鸡冠头红毛看着被敲打不成人样的阴郁男,只感觉牙关抖动着,舌头打结,下身有股绷紧的尿意。
剩下的人只感周身寒毛直立,赖皮九如此残忍的手段吓人,不由自主抬手指向红毛以及血流不止昏死的阴郁男。
“就是他们指使的,我只是收了两百过来撑场面的。”
“他说有免费的酒喝”
“就是是红毛带我来的”
…
七嘴八舌余下的所有人的都把目标直指着发抖的红毛。
半死不活的阴郁男,早已经低下头颅,生死难料,还不如找个有生力量吸引火力。
听见其他几个扑街如此不讲义气的话,红毛当场尿裤子,因为红毛此时眼前的画面都是赖皮九丑陋的面孔。
赖皮九站在红毛的面前,在昏暗的灯光下满脸痘坑的丑恶脸庞下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单手搭在红毛的肩膀,红毛已经清晰看见赖皮九大口内乌黑的蛀牙,口子一张腥臭的口气扑面而来。
轻轻的抚摸着红毛脸蛋,用力的挤爆其中一颗成熟痘痘,看着疼得龇牙咧嘴的红毛:“你会告诉我的吧…”
话刚落,赖皮九的小弟军哥三步并作两步,右手狠狠拉扯红毛后脑勺的头发,强烈的疼痛让红毛大声哀嚎,也更接近赖皮九…
酒吧顶楼。
飘逸的长发,梳理的根根分明,习惯性抚摸着后脑勺的马尾,长毛看着桌上的两张图片,露出一丝微笑。
和合图最近发掘了新的财路,搭上映像带的春风,长毛连同其他人共同组建一家映像公司,摄影当然需要新鲜的血液,新的面孔。
看着照片中清纯靓丽的小妞,长毛为了映像公司发展可是要日常试戏。
男人四十一支花,除了脸上留有岁月的痕迹,长年累月的锻炼让修长的四肢蕴含着惊人的爆发力,如此才避免试戏过劳死。
左手抬握着一杯加冰的龙舌兰,办公室内环绕着莫扎特的美妙音乐,看着赖皮九敲门声,抬手按下暂停。
“长毛哥,刚才有几个扑街上门捣乱,似乎是东星的人”赖皮九看着老大长毛面无表情的摸着马尾,然后对着自己汇报的信息也只是嗯嗯两下。
“嗯…都丢去喂狗…”放下手中的照片,长毛对着赖皮九一笑,只是话中的内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好看的皮囊下都是吃肉不吐骨的心肠,长毛的神色让听候吩咐的赖皮九感觉有种伴君如伴虎的感觉。
长毛看着赖皮九关上办公室门后,连忙抄起桌上的电话,拨弄几下,拿起话筒挂近耳边,左手松开绷紧的领带。
嘟嘟两声,电话接通后一把声嘶力竭鸭公嗓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那个扑街…”
“扑街!靓坤,敢摆我一道,是不是你走漏风声让笑面虎知道了的?”谢文俊语气生硬,极度克制,随手被长毛握着的木雕却发出爆裂的吱吱声。
“我也收到外面的风声…大家出来混,最重要讲义气的!绝对不可能是我!一定是调虎离山,给两天时间我,我一定调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的”靓坤鸭公嗓子低沉声中真诚的,嗯嗯两句之后就挂断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靓坤伸展酸软的右手,抬头对着隔壁按摩床的勇哥呵呵两声:“勇哥这买卖不亏吧!”
陈勇听完靓坤说的,眼睛半眯:“还不是多得坤哥关照。”
靓坤看着给陈勇按摩的小姐姐:“那肯定的,这么好,这么棒。”
谢文俊一把摔爆电话,门外的赖皮九满身番茄汁的冲进来:“老大!!”
“给我砍死靓坤这个扑街”看着一身是红色番茄汁的赖皮九,长毛一把扫过办公桌上的文件。
看着立马转身就要走的赖皮九,突然想起什么的长毛呵住赖皮九:“阿九!上次炸弹都给我拿出来!给我炸靓坤上天”!
谢文俊口中骂骂咧咧,神情暴躁后对着皮九吩咐,作为头马,皮九对砍砍杀杀并无任何不适。
但用上炸弹必然惹出大问题,刚想开口劝下老大只是迎来长毛那喷火的眼神,让赖皮九挂在嘴边的话收住了,点头接过命令,退出房间。
靓坤你扑街。
谢文俊越想越生气,不停摔打桌上的一切物件。
张文杰有心观察,加上怀中的猪扒确实能说会道,多少了解赖皮九跟长毛的实力。
酒吧舞池内,张文杰搂着猪扒看着赖皮九带着狗腿以及几个小弟离开,满身番茄酱的衣服如同猛虎出笼,挡路的人都避之不及。
“宝贝,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先上个厕所。”张文杰见此情形找了个借口上厕所想要离开了。
“帅哥,要不要我帮我看水哟。”猪扒眼色燥热,颇有除了看水之外的意思。
张文杰微笑摸了猪扒的水蛇腰,又按摩两把,靠着猪扒的耳边轻声细语:“等我哟。”
长得帅的好处有时候也是一种负担,所以男人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
黑虎拳馆。
乌鸦对着拳袋不停地挥舞,拳落之间,拳袋子内都会发出一声声闷哼惨叫声。
“大佬,就是这扑街欠我们钱,欠钱不还还想跑路。”乌鸦身边的小弟垃圾雄,低眉恭敬的手捧着一瓶啤酒现在一旁。
呼…
“垃圾雄!笑面虎真的把货丢了?丢了!丢了!草泥马怎么偏偏这个时候丢!”孔武有力的双臂出拳如梨花暴雨击打吊挂的人肉沙包,乌鸦神色渐渐癫狂,四周围着的的小弟只感觉腿都在发抖,但不敢发声也更不敢移动半分。
“笑面虎!你只吃屎狗都能当军师?垃圾雄,查到谁干的?”笑面虎丢下拳套抢过小弟的啤酒大口喝着。
“大佬!查到了,笑面虎跟长毛合作的那批货被靓坤黑了,但现在江湖都传是长毛跟靓坤合作,摆了笑面虎一道,现在和合图传长毛要买起靓坤的命。”垃圾雄立马把查到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他怕说慢一点会被打死。
“淦!靓坤!”乌鸦右手兜乱沾满汗水的他妈,口中大骂。
“老大,我们要不要砍死靓坤?”看着不出声的乌鸦,垃圾雄不由自主说出点个人建议。
左手手持玻璃瓶的乌鸦对着垃圾雄脑袋敲下去,砰一声,垃圾雄前额开瓢,鲜血直流:“垃圾雄你在教我做事!?”
乌鸦自从弹起当老大就目中无人,为人好色,对手下又刻薄,最讨厌就是啵嘴的小弟。
垃圾雄一时守不住自己的嘴巴,脱口而出就知道惹事。不想死只能吃点苦,这个瓶子吃定,不然后面怎么死都不知道。
“这事笑面虎都有份,靓坤都没给人砍死,急什么?等让笑面虎跟靓坤两只狗咬狗”丢下手中的玻璃瓶樽瓶口,一个侧踢,把人肉沙包踢飞。
“垃圾雄死了没!没死就去call马,安排好人手,准备来个黄雀在后。”乌鸦暴虐对着蹲下抱着头的垃圾雄来上一脚。
走到被踢飞的沙包处,双手一撕扯开沙包袋,捉着包内的男人头部一拳重击:“敢欠我乌鸦的钱不还!敢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