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涛!!!!”
已经被愤怒蒙蔽双眼的陈家驹三两下就爬上棚屋,对着朱涛方向,飞跃间连续行踩踏着铁皮屋顶。
一个俯冲落地翻滚,拉近距离之后如同看见公布的愤怒公牛冲向朱涛。
沿途匪徒眼见陈家驹正要追上朱涛,抬手对着人靶子的陈家驹射击。
极速奔跑的张文杰在众多警员视线中化作一根黑线,强大个人肌肉协调控制力下。
张文杰一手预置子弹盒,视线内所有匪徒如同标记上红点,右手中的左轮手枪化作黑影,声音传播着砰砰的子弹射击声。
右手一抖清空左轮轮毂弹仓,左手补充子弹,零点几秒内换好子弹,点35左轮手枪被张文杰打出冲锋枪的既视感。
陈家驹在狂奔,张文杰紧随抬手间每一枪就是一条人命,枪枪爆头,给陈家驹留出追击的时间。
山间泥路上艳红色车内,朱涛以及何老五一脸惊恐,眼瞅着一路飞奔而来的陈家驹以及身后的张文杰,那诡异的枪法!
朱涛连忙催促车手快点开车,可正要逃离启动汽车之时,车手小弟满脸恐惧的看着马路前后有汽车堵住逃跑的路线。
“老大!有车堵住。”车手慌乱间向着朱涛求助。
看着四周在看着山路,朱涛指着棚屋区:“对着这边,给我只管踩油门冲!”
生死间大恐怖,哪里还问东问西。有人作主自然下意识听从,靠肌肉记忆能力,车手手脚配合踩离合,挂挡,踩油门,红色小车如利箭冲向棚屋。
眼看朱涛逃脱,陈家驹一拳锤爆驾驶室旁的玻璃,一手拉着朱涛小弟下车,这个想紧随朱涛逃跑的小弟三下就被陈家驹打晕,连忙坐上驾驶位置,向着朱涛追去。
这时张文杰已经停下自己飞奔的脚步,来到被陈家驹打趴下的小弟旁。
此时视线内红色小车以及追捕朱涛的陈家驹短短十几秒已经从山顶冲到山下,期间直线前驱破坏一切乱搭建的棚屋,鸡飞狗走也无法形容此时的混乱。
一前一后,陈家驹追逐着朱涛的小车在马路间横行,直至消失在张文杰视线内。
张文杰踩在这个装晕的匪徒胸口,远远的看着陈家驹跟朱涛消失后紧追的警察车辆。
被人识破当然想反抗歹徒一时间只感觉胸部的力度越来越大,低头看着脚下的匪徒张文杰歪头低看:“怎么啦!都这样还想逃?我送送你嘛”右手的左轮手枪指向歹徒头部。
“砰!”
歹徒立马魂归地府,留下罪恶的躯体供后世人辱骂。
张文杰除了猎杀匪徒之外,还把一枚特殊的纽扣窃听器丢在陈家驹上衣兜里。
左耳耳机传来哔哩吧啦杂音后,明显听出是公交车内枪击打斗声。
陈家驹:“你现在被捕了,逃不掉的”
朱涛:“只要你放了我,这钱都是你的,一千万,你这么勇有个屁用,这辈子能赚到这么多钱?这箱钱你三辈子都花不完。”
“呲了啪啦砰砰…”
张文杰知道历史依旧如此,陈家驹逮捕了朱涛。
看着远处的躺尸的警员小唐,从匪徒身上沾上血液抹在自己衣服身上,随后从没关紧的水龙沾上一把水扑向自己,从地面摸把干灰撒向自己。
走到躺尸的警员小唐身边,蹲着摸了一把颈脖位置“还有气!”
张文杰抬手对着自己脸上左右开弓,留下红润色泽后,抱起小唐向着山下方向跑去。
朱涛的离开带走大部分警员,剩下的小部分在救治疏散安置棚户,余下部分则帮助包扎抬伤员上车。
张文杰全身是血,双手抱着生死难料的小唐边跑边喊:“医生!医生!快来,我兄弟快不行了!”
奥斯卡欠张文杰一个奖,对警察神圣职业的坚毅,对同僚的情谊,对犯罪分子的嫉恶如仇。
此时此景的勇救队友戏码,让在场的同僚都觉得张文杰是个值得信赖的同僚,也希望自己受伤时能有这种伙计同僚。
无形中组内的老油条对张文杰的感官上有着飞跃性的转变,也拉近了同僚的关系,张文杰信得过的人!
虽然逮捕了朱涛跟部分犯罪嫌疑人,但期间产生的破坏性太强。
虽然棚户是违建,但在香江这个地方强拆分分钟还没等拆完就会收到投诉,严重还会触及法律!
伤亡实际还没有得出,但财产损失却超过警署的底线,这回虽然逮捕了犯罪嫌疑人,但没有得到实际性的毒品,只能继续扣留朱涛。
“家驹这回算是将功补过,等会警署署长来了记得好好想过再说”标叔坐自己办公室,看着陈家驹一身伤痕累了,不由感叹过果然越努力越幸运。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努力,全靠上级计划周详领导有方”听了这么久标叔拍马屁,陈家驹当然学会两句,效果明显,标叔转头看着就说:“这才对嘛,这才像样的。等会记得会说”
至于一旁文督察虽然同为督察,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还是很大的。
董标资历足,人脉广,是警署署长的头马,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日常工作还是给足面子董标。
张文杰头带沙袋布包着,受伤的地方都贴上止血贴之类药膏。
擦肩而过的同事都对张文杰另眼相看,小唐的事情组内早已经人尽皆知,当差谁不想有这样的同事。
有人受赞扬自然有人吃屎,陈家驹虽然有功,但收到的投诉更严重,两者相抵消,只能继续当个交通警察。
看着低头苦脸的陈家驹离开,张文杰看了下紧随其后的文督察,思考过三后,起身拿着文件敲开标叔的办公司。
“进来…”
张文杰随即打开房门,走进后随身关门,并且敬礼问候。
“阿杰啊!有什么事?”标叔喝着参茶,年纪大了,确实跟不上,不多补补怎么带人。
“标叔,昨天秀茂坪追捕嫌疑人时候我发现一些…”张文杰包扎的跟个印度阿三一样,欲言又止。
听见是关于昨天的案件加上张文杰此时欲言又止,标叔起身拉上窗帘,神情认真听着。
“标叔,我在案发现场找到一盘带子,原本我应该上交上去,但里面的内容不得不让我慎重,”张文杰从袋子里取出一盘袋子,放在办公桌上。
端详一会后标叔将磁盘插入播放机内,里面的内容竟然是朱涛以及文督察的对话。
立马按停播放键,眼睛都快要贴近电视机,转头看向张文杰:“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应该是朱涛保留下来的,昨日清点朱涛携带的箱子中,就有一个跟此带子吻合的包装小密封空箱子。”至于怎么来只需要一个借口而已没人会深究,更重要的是这其中的利益。
一山不能藏二虎,一警署容不下两只老虎,虽然文督察对自己尊敬,但不代表背后没有取而代之的想法。
“很好!阿杰,这事先不要打草惊蛇,我需要向署长报告”张文杰提着签字文件离开,种子已经种下,静待开花。
【閔德财务公司】
靠着张文杰做内应之便,四眼在重重威力中化险为夷,带着丹尼通过下水道离开了棚户区。
坐在轮子上包扎着左腿的丹尼看着新闻中的叔叔被捕,心里一点悲伤都没,现在只要躲起来,躲到没人想起自己,这回给朱涛害死。
四眼作为军师眼见老板被捉,反倒挺开心,还有兴致哼着不着调的小曲。
扭扭跳跳的从冰柜中取出适量的冰块,倒上两杯威士忌。
把其中一杯递给丹尼:“现在我老板,你叔叔这回死定了!行贿贩毒,就算没找到贩毒证据,但行贿就已经够他吃的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