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
经过一番摸索,苏文三人找到了开启地板的缝隙,将其开启。
不过三十多年的时间,早已让原本的合页锈死,暗门没法用指甲直接抠开。
几人花了一番功夫才从用窗户上拆下开窗的把手,把地板上的隐藏暗门给撬开。
这是一个三十厘米见方的方形空间。
他是怎么知道鲁老板还有东西没带走的?
看到暗格里收藏的东西,丁老头十分意外。
这间房子早已被搜刮过好几轮,谁能想到这里还能留下东西。
要不是年龄和姓名对不上。
老丁都要怀疑眼前这小子是不是鲁老板家的孩子。
“拿出来清点一下。”
苏文指挥着大块头把下面东西都拿出来:
几打发黄的纸包,撕开发现里面都是早年的旧版钞票,大概有8万块左右。
一块点缀着钻石的名牌手表,表盘上的指针早已停止走动,不过看做工,应该还能换点钱。
一个暗红色的木质首饰盒,盒子里红色锦绒上有着镶嵌着红宝石,一大一小的两枚婚戒。
两本护照证件。
一本有些发黄的笔记本。
...
在旁边两人数着钞票的时候,苏文翻开了护照本。
这个护照的主人名叫鲁岩,应该就是这件房子的原主人。
【幸运检定,投掷1d100,投掷结果26,小于幸运值45,判定成功】
【虽然时间久远,让护照上的照片和纸页有所粘粘,但经过你的小心剥离,护照上的照片没有被损坏】
护照上的登记照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这个男人的样貌....
很普通,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也没有触发任何判定。
苏文感觉到一股挫败感,当他昨天看到副狱长的姓名与他的异样,就有些怀疑那位姓鲁的副狱长是否与这位鲁姓富豪有所关系。
但是眼前这个人和副狱长的脸型没有一丝相像。
一个人是圆脸,一个人是国字脸。
一个人眉毛浓密几乎要连到一块,一个人则是眉毛稀疏。
即便有年龄差异,也不至于一点相似之处都没有。
尤其从没有触发判定这点来看,两人或许是真没血源关系?
苏文简单翻看了一下护照本里夹带的签证信息,鲁老板似乎有前往北欧的某些国家。
考虑到时代关系的话,大概是采购伐木场设备吧。
苏文放下这本护照,翻开了另一本。
这本护照里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名字叫林巧儿。
看了看护照上的照片,副狱长与这位女性的样貌也丝毫不沾边。
但就在苏文盯着照片看的时候。
他的眼睛却仿佛被照片中人物的双眼吸引一样。
耳边传来了暗投声。
【灵感检定,投掷1d100,投掷结果48,小于判定值60,判定失败】
【有那么一瞬间,你觉得照片上的女人的眼神有些特别,但注意去看,却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大概是错觉吧】
“女人有问题?”
根据老丁的描述,当年女主人突然失踪。
鲁老板嫌疑应该最大,而且被人目击过有掩埋东西的诡异举动。
现在情况来看,似乎真相并非如此。
“希望这个里面有我需要的东西吧。”
苏文把目光投向剩下的一本没有封面的记事本。
翻开第一页,苏文仍旧有些失望,上面是一些大生意往来的记账。
这种东西。
“咦?”
苏文准备往后翻的时候,系统提示显示需要投掷1d10分钟来进行阅读。
“怎么了谷老大?”
听到苏文疑惑的声音,大块头放下手里的钞票问了过来。
“不没什么,你们把东西整理下,找块枕套包着带上。
时间差不多,该返程了。”
苏文找了个理由打发过去。
现在不是看书的时间,等回到监狱再说吧。
拿出小陈的手表看了下时间,差不多快到一点半。
待会返程还需要些时间,是时候集合,看看其他人有无更多发现了。
从大块头和丁老头的表情来看,今天这趟的收获两人是十分满意。
旧版钞票虽然已经不流通,但全都是没有用过的9.9成新,不少还是连号。
就收藏性来说,置换给收藏爱好者,说不定比本身面额价值还高一些。
两枚戒指还有一枚表变卖出去价值也不低,苏文刚拿过查看,还想看看能否获得些有用信息,灵感检定没触发,倒是连续两次触发却没通过估价检定。
收获如此丰厚。
对于苏文直接把那本记事本揣兜里,两人自然也没有什么意见。
不值钱的东西,谷老大喜欢就好。
在苏文的指挥下,大块头把暗门重新盖上,然后将床铺推了回去,稍微把房间里弄乱了些。
虽然不知道谷老大为什么要让这么做,但大块头也听话得很,没问那么多。
做完这些,三人离开主卧,往走廊里喊了几声。
大梁和马脸男从一处书房出来。
从表情来看,他们应该也有收获。
“谷老大,我们找到了点值钱货。”
说着,大梁赶紧上前,递了一根金灿灿的钢笔过来。
“刚在柜子底下找到的,挺软乎,应该是金的。文档还有字画什么都叫人拿走了,剩下些毛笔和砚台看着不怎么值钱。”
对着热切的大梁点点头,把带有牙印的钢笔交给大块头放进包里带上。
苏文比较关心的问道。
“你们在其他房间,有没有发现一些异常的物件或者乱七八糟的涂鸦?”
“老大,你怎么知道?”
大梁听到这么问,有些感到意外。
苏文也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还真有?
“带我去看看。”
大梁的发现,让他决定稍作停留。
其余几人虽不知道谷老大到底想要找什么。
但也只好跟着他俩一道走。
穿过走廊,来到走廊尽头对着山野的一个小房间。
墙壁上是已经褪色的墙壁绘画,显然是一间儿童房。
靠着窗的位置是一张加宽的单人床,床褥积满了灰尘。
“就是这儿。”
大梁指着旁边书桌上的一片痕迹。
苏文望过去,发现桌子上密密麻麻的一片都是刻痕。
全都写着同一个名字,但在刻写完后,又被重重划去。
上面赫然刻的是“鲁岩”两个字。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一个生于富豪家庭的孩子,如此讨厌父亲?
苏文的手指缓缓从刻痕上抚过。
正在思考的时候,楼下突然传来了呼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