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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别打了!”
“小%*的,叫你%#嘴贱。”
苏文和梁辉两人刚刚从室内园区返回,还没进食堂呢,就听到一阵哄闹声从女寝楼那边传来。
苏文听闻这声音有点耳熟,那后一个骂人的声音是先前不就才见过的余润润,只是比先前闲聊时候,高出了几个音调。
苏文能听出来,梁辉自然更是辨得。
两人几乎是不约而同的拔腿朝着发出争吵的地方跑去。
......
却见那边女寝楼下,有两个女人正纠缠在一块。
余润润正抓着对方的头发,制住了对方的脑袋偏向一边。
而与她争斗的那人,也不是什么善茬,用指甲在余润润脸侧留下了三道见红的抓痕。
此时也还抓着余润润的衣领不放手。
苏文他们赶到的时候,看到已经有一个穿着清洁工服的阿姨,和另外两个看起来是今天没有排班,刚在屋内休息,被声响吵醒,出来劝架的姑娘,其中一个甚至还穿着秋衣秋裤,连件外套都没来得及披。
只是三人各自拉着,但也难以分开这动了火气,纠缠在一块的两人。
只能嘴上劝说
“余姐算了,她不是故意的。”
“赵阿姨你先放开她吧。”
“小余,你这把人弄出好歹,大家都不好办。”
劝架的声音却是被两人打架的叫骂声完全盖过。
男女寝楼上,也有些听闻声响,开窗瞧看甚么情况的。
...
有了苏文和梁辉的加入,那个被喊做赵阿姨的中年女人的手,先被从余润润衣领上掰了下来。
余润润在梁辉的劝说下,好说歹说也算是松开了对方两人的头发。
那赵阿姨见两个男的明显有偏向余润润的意思。
也没敢多作停留,留了两句狠话后,脚下却是抹了油似的离去。
看起来跟赵阿姨同行的另一个阿姨,也是告罪一声后离开。
......
与参与劝架的两位女生道过谢后,梁辉和苏文送余润润回到了她屋里。
“润姐,那赵阿姨说了什么搞得吵起来的?”
梁辉用从隔壁女寝借来的纱布和酒精,帮余润润擦拭了一下伤口。
刚才还面不改色的余润润,伤口受刺激,疼得直呲牙。
待到梁辉给她嘴角涂上碘伏。
她方才说起刚刚吵架,乃至发展成斗殴的缘由。
“那老女人嘴上和手上一样不干净。
我刚出来准备去帮颜医生打份饭,就听到她在那边编排大伟。
说他是什么手脚不干净。
肯定是因为自己做的事被发现了,才会畏罪自杀。
她妈的,谁不知道她个赵婆娘手最脏了...”
....
一阵骂骂咧咧的抱怨后,两人算是听明白了这场争闹的缘由。
依照余润润的说法。
那个赵阿姨和她同事编着说了些大伟的坏话。
比如说大伟这人口上花啦,特别喜欢骗小女生。
什么三十多岁了也没见正经谈过朋友。
这些破烂话,要说有些冒火,但余润润也还能当个左耳进右耳出,不跟这蠢妇较真。
可偏偏是她要走出楼去的时候。
听到那赵阿姨说什么。
“那天晚上我捡瓶子的时候,看到他从楼里出来,鬼鬼祟祟的样子。
怕不是偷了什么东西拿去变卖。”
再然后就是猜测大伟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不干净的事,被人撞见了。
没颜面在这里待下去,所以才想不开轻生的。
当时余润润就炸毛了,转过头就上去找人理论。
赵阿姨见余润润这个好些年没见的前动物园员工回来。
上来还跟“警告自己不要说些烂嘴角的谣言。”
她顿时不高兴了。
嘴上也是没个干净的,更是还说了些什么“你念着那旧情人,人家未必念着你哦。”
之后言语的争端没几句斗下来,就是升级成了武斗。
“大伟不是那种人。”
梁辉下意识的辩说道。
大伟一直以来都是那种对谁都很热心的态度,要说他对人家新入职的年轻姑娘有什么想法,梁辉也绝对不信的。
至于手脚不干净,偷摸了什么东西,更是无稽之谈。
大伟他又没个用钱的地方,平时开销最大也就是吃喝,很多时候他带新人还会主动买单。
这种人怎么会去偷东西搞钱的。
倒是那个赵阿姨,不老少被人投诉。
什么游客在和动物互动时候,暂时放在旁边栏杆上的半瓶水直接给人倒掉收走。
又或者人家商店里自己准备屯着准备卖破烂的纸盒,她给人捡走。
被投诉,被发现了,就说自己以为那是别人不要的。
要不是她没干出过什么出格的事,加上这种郊区动物园招保洁比较难。
这赵阿姨好多人都是不待见的。
听着两人的愤愤不平。
苏文想到的却是刚刚余润润说的那话。
“大伟从楼里出来,鬼鬼祟祟的样子。”
余润润并没有说明是哪个楼,这会儿苏文也不可能贸然问余润润这个事,她也未必记得清楚。
一个新人现在专挑这个问太过奇怪不说,要是被当成他听信了赵阿姨的话。
怕是连梁辉也会对他产生恶感。
在挖掘出梁辉隐藏的信息之前,这关系还是不能丢的。
至于赵阿姨的话。
苏文确实信了。
那个阿姨夜里趁着园区里无人,捡拾瓶子的话,既可以赚点零碎钱,又能省些面子,是很正常的情况。
她在夜里拾荒的时候,看到人也不奇怪。
也许大伟不是偷东西,但他夜里出来,应该是有某些事要做。
也许他留下了一些痕迹也说不定。
可惜现在不知道“那所房子”是指的大门、宿舍,还是说园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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