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点什么,我想继续做基金会的事……”云锦咬着吸管,表情很茫然。
这下溪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云锦和周世卓结婚多年,一直恩爱有加,她和唐安结婚还不到一年,没有什么经验可告诉她的。
不过,前一段失败的婚姻让她知道,在夫妻关系里,永远都不能没有自我!
你不能一味的退让,爱情是双向奔赴,而不是一个人的努力。
不过她还没说话,云锦已经开心起来,笑眯眯地说,“不过没关系,溪边,我现在可以去上班了,我会认识新的朋友,有自己的圈子,这也是一个进步对不对?”
“世卓哥看到我把公司的事情做得很好,说不定就同意我继续当理事长了。”
两人正在说着,周世卓打电话过来了,云锦接了电话以后,心情好多了。
她眼睛亮亮地对溪边说,周世卓专程打电话告诉她,那个绿茶秘书,已经被他调到别的部门去了。
云锦和溪边逛了会儿街,周世卓就来接云锦了。
昨天他俩吵了架,岳母一直在打电话,今天他俩得回去一趟。
云锦和周世卓一回家,看到爸妈,大哥大姐都在,大家都是一脸严肃的样子,她心里一紧,悄悄往周世卓背后躲了一下,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爸妈,大哥,大姐,我们回来了。”周世卓好笑地牵着云锦的手,把这只“鸵鸟”从自己身后拖出来。
“爸妈,大哥大姐。”云锦讪讪地打着招呼。
“你呀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朱妈妈戳戳云锦的额角,恨铁不成钢地说。
昨天云锦哭哭啼啼地打电话过来,要和周世卓离婚。
她先是劝了一顿,但是还是不放心,想过去看看,他们两家离得近,过去也就一会儿的功夫。
老头子却拦住了她。
老头子说,这是他们小两口的事儿,她要是干涉过多,让世卓有什么想法就弄巧成拙了。
这么多年了,世卓也算是他们看着长大的,这孩子什么品性,对云锦如何,大家都知道。
多半都是云锦耍小性子,和世卓闹别扭。
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过一两天就好了。
朱妈妈想了想,自己先过去他俩也尴尬,于是就按住心底的冲动,今天给周世卓打电话问了下,果不其然,两人已经和好了!
朱妈妈有点生气,想把云锦叫过来,好好说说她。
因此看到云锦没什么好脸色,云锦大哥大姐今天也过来了。
“世卓啊,云锦被我们惯坏了,你多多担待点啊!”朱妈妈对周世卓说。
“是啊世卓,云锦就是小孩心性。”朱大哥也站起来,为自己妹妹开脱。
但是云锦却并没有感到开心,为什么他们都把她当小孩子?
“才不是我的错……”云锦弱弱地分辩,很明显,没人把她说的话当一回事儿。
周世卓安抚地拍拍云锦的肩膀,说道,“妈,这次是我不对,我没和云锦说清楚,让她误会了。”
顿了顿,他又说,“云锦是我的妻子,我就喜欢她这样的性子。”
所以,你们就不要再说什么了。
朱家人听了都满意地点点头,只有朱大姐坐在一边,没有说话。
朱妈妈把云锦带回房间,想给她说点私房话,刚进去,朱大姐也过来了,没好气地说,“你别一天傻乎乎的,就知道吃喝玩乐。”
“这能怪我吗?我做基金会,你们都不支持!”朱云锦不服气地说,从来没去家里的公司上过班,大学一毕业就结婚,结婚了老公也不想让她工作,现在又来说她只知道吃喝玩乐。
“好了好了,你别说她了,你一天天的,还是早点结婚,别一心扑在工作上,你都多大了,现在连个对象都没有!”
朱妈妈看到她大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云锦,你和世卓结婚这么多年了,也该带个孩子了,别老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
“有妈妈在,我永远都是妈妈的孩子!”云锦抱着妈妈的胳膊撒娇。
朱妈妈看到粘在自己身上,像块牛皮糖一样的云锦,无奈地说,“你别老是在世卓面前耍小性子,你现在是妻子,你得温柔贴心一点。”
朱大姐看到妈又在给妹妹洗脑,冷笑一声。
云锦觉得很郁闷,为什么妈妈听都不听,就认定是她在耍脾气?
导致她吃饭的时候,都恹恹的,就一个走神,大哥大姐突然争论起来。
“爸,我觉得大哥这个方案不妥,你再考虑考虑。”朱大姐突然说了一句。
“你懂什么?这个项目我做了那么久,这个方案不妥,难道你的方案就妥了?”朱大哥皱眉。
云锦:“???”
什么情况??她不就走神了一下下吗?怎么就争起来了?
两人在饭桌上你一句我一句,最后还是朱爸爸沉下脸,让他们都闭嘴,才消停下来。
回家的路上,云锦不开心地说,“都怪你,又让我背黑锅!”
“回去,我好好补偿你。”周世卓在她头顶坏笑着说。
“走开走开!”云锦红了脸。
“唉!世卓哥,我可能真的不是适合上班,你看我大哥大姐刚刚的样子,是我的话,估计只能哭给他们看。”
云锦想起刚刚吃饭的场景,周世卓则是若有所思。
云锦没注意到,他却看得一清二楚,大哥大姐之间,好像有点矛盾。
不过,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他的心里,只有她的小乖乖。
“明天我还想去看看莫婉姐和果果,果果好可爱!咱们一起去吧!”
“好!”
莫婉和溪边看到云锦夫妻俩和好了,也都松了口气。
溪边开始给姜玉轩上书法课了,书法课程也该更新一批新的视频的,库存都用完了。
估计没有她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博主了。
溪边一合计,教姜玉轩一个是教,溪边干脆连一一也教了,也算是给她书法启蒙了。
姜玉轩第一天来的时候,是兴冲冲的来的,走的时候,是垂头丧气地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