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我······”贺刚道,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尚小姐,你愿意吗?”空之鹤又对尚文清说道。
“好的,王公子。”尚文清也是回答道。
空之鹤早早的在挖石头的过程之中发现了一些不寻常,于是将贺刚交于和贺刚更为亲密的尚文清和尚禾青一方。
说罢,空之鹤便挥手离去。
在远离了七人的一处林子里面,空之鹤拿出了四块令牌。
早在几天前,空之鹤就早已把自己手上多余的令牌拿了出来,交给了贺刚。
“现在,我该出去了!”
对于空之鹤,再呆在这里没有了意义。
他将四块令牌按照一种方式摆在了地上,天上降下一道光芒,将空之鹤笼罩在其中,不一会儿,空之鹤就在原地消失了。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林子里面,一只巨大的妖兽咆哮着在大地之上驰骋。
地上几道身影正与之周旋。
有些青年见势不对,有得叫道“放弃”被天空降下的白光带了出去,有的人早早的集齐了四枚令牌,在阵势的作用下,也飞了出去。
妖兽的目标是一行人,为首的是李赫。
石姓青年已是没了踪影。
“可恶啊!朱兰宏。你给我等着!”李赫咬着牙说道。
随后,拿出了自己的四块令牌,传送离开了。
远处朱兰宏看着李赫不由冷笑。
随后,他面色一变,皱起了眉。
“空之鹤他该不会是发现了什么?”
“如此早的离开是为了躲我吗?呵呵,你的血脉对我而言可是很重要的,有机会的话,我会再来找你的!”
空之鹤顺着阵势来到了广场,脚下落地产生踏实的感觉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居然多了一丝晕眩感,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从脑海中响起。
“有机会的话,我会再来找你的!”
这是什么东西!
空之鹤只觉脑袋剧烈的疼起来了。
眼前一黑,居然昏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空之鹤在一间单人居的小木屋里面的小床上面。
空之鹤摸摸自己的脑袋,只觉头疼。
空之鹤记不起这是第几次了,自来到这里后,脑袋疼痛,身上受伤似乎成了常态。
再来之前,从来没想到过我会变成这个样子呢!空之鹤自嘲的笑了笑。
空之鹤起来时,见眼前有张小桌子,桌子上面坐着一个人。
他的面前有着两杯茶,他自己在喝一杯,还有一杯摆在邻座。
空之鹤起了身,到了那个座位,把那杯似乎是刚倒出来的茶水拿着,细细的泯上了一口。
茶香在唇舌间流淌,是一杯好茶。
“你没经主人允许,怎么就直接喝了起来?”旁边那人对空之鹤说道。
“哦!”空之鹤笑道,“主人已经允许了,我为什么还要再让他允许,不是多此一举吗?”
“那你是怎么知道主人是否允许的?”那人又道。
“主人自是知道主人允许,而我,则是知道了主人会允许。”空之鹤看了看杯中的茶,又是一笑。
“哈!好!我发现我还是蛮喜欢你的。”那人是个中年人,一袭胡子落在他自己的嘴上和下巴上面,白面,但五官很普通,只是眼睛与常人不同,多了一丝精芒。
“你说你为什么是剑锋宗的?你要是我云渺宗的,该多好,我就可以收你为弟子了!”那中年人道。
语气中充满了遗憾之感。
“你知道我?”空之鹤问道,“是蔡三吗?”
“对,就是那家伙,去找了宗主,要我把你带到我这儿来修习。”中年人道。
“不知如何称呼?”空之鹤将杯中茶一饮而尽,将茶杯放在桌上。
“兼施!”中年人把手上的茶杯也放在了桌上,接着拿起茶壶,给空之鹤斟上一杯。
空之鹤将手指往茶桌上敲了两下,以示谢意。
“哦,小子,你还懂茶道?”兼施也给自己到了一杯,举起杯来,问道。
“我不懂茶道,但我知道茶道里面怎么答谢。”空之鹤也是将自己的那一杯端了起来。
“小子,谦虚了。”兼施举杯,将茶一饮而尽。
“其实,相比喝茶,我还是更喜欢喝酒,大口大口的喝东西是真的爽快。不过我现在不能喝酒,也不能去爽快。”兼施拿着自己的杯子,没有再注茶。
空之鹤喝尽了自己杯中的水,又给自己斟上了一杯。他有些渴了。
“我该怎么叫你?”空之鹤想到了一个问题。
“怎么叫我?”兼施却是一愣,他没想过这类问题。
“就叫我小师叔好了。反正是师傅死之前收的弟子,就叫我小师叔吧!”兼施道。
“小师叔,我睡了多久?”空之鹤问道。
“睡了多久?在为你除咒之前,你睡了三炷香的时间就醒了。在为你除咒之后,算算也有十天了。”兼施道。
“咒?我怎么会中咒呢?”空之鹤疑惑道。
“你中的是血咒,你得想想你在什么时候把你的血给了别人。”兼施道。
“血?我只给过朱兰宏。”空之鹤回忆道。
“朱兰宏?我知道他的名字,是那个地品极限天分的孩子吧!”兼施道。
“怎么?发生了什么事儿吗?”空之鹤道。
“朱兰宏在试炼场里面不见了!”兼施道。
“什么?”空之鹤道。
“你和他之间有什么吗?”兼施道。
“我和他定了一个契约,据他所说,是一个叫我保护他的契约,我还和他一并立了誓言,现在想来,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的简单!”空之鹤道。
“朱兰宏!”兼施点点头,“我知道了,你现在不用担心什么誓约了,那是个咒,你以后小心一点就好。”
“现在,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认真的回答我。”兼施正面看向空之鹤,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空之鹤。
“好!”空之鹤回答道。
“你,来自哪里?”
来自哪里?
空之鹤心头一震,任凭谁都不会随意的问这个问题的。
若是某日你上大街,一个卖菜的大妈突然拉着你说道,小伙子,你哪里来的?
这十之八九有什么误会。
空之鹤和兼施才认识,又或者说是刚认识不久,若是旧识的朋友觉得你的性格很像某人,他再来向你闻寻你来自哪里,这还算是有可能。
而现在这样的情况无疑让空之鹤想到了很多东西。
以及他的秘密。
最秘密的秘密。
“哈,你的表情真是丰富呀!”兼施看见了空之鹤眼中的东西,笑着说道。
“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空之鹤找不出什么话来回答。
“没事儿,就是问问你罢了!”兼施笑道。
“你想过回去吗?”兼施又问道。
“回去?”空之鹤疑惑了,他觉得兼施说的话似乎在和他打哑谜。
“对。回去,回你的世界去。”兼施道。
“您能不能把话讲清楚,我有些听不懂。”空之鹤问答道。
“额。”兼施露出一脸为难的表情,“天道不让我们这个世界的人说出那两个字,说出那两个字的人会被天打的。”
“被天打?天怎么打你?”空之鹤疑惑。
“这个······你小子能不能问一些我可以回答的问题,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是那个人告诉我的。”兼施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我本来就不爱回答问题,你这个样子,不停的喋喋不休,很讨厌。”
“抱歉,有些激动了!”空之鹤道。
这时他发现自己的茶杯里面的水被自己喝完了,把水壶拿了起来,给自己又斟上了一杯。
水倒到一半就没了,空之鹤看着十分不情愿的掉下来的最后一点水,摇摇头,把水壶放了回去。
“哦,小子,你把我的水喝完了,怎么还一副不满的样子?”兼施看着空之鹤道。
“我不知晓我为何不满,只知这水太好,又太少,我又喝不了多少,故觉得遗憾。”空之鹤道。
“嘿!你小子这话说的!”兼施道,“你和那个人还是有点相似。”
“那个人?为什么你说我像那个人,不说那个人像我?”空之鹤道。
“你小子很狂啊!”兼施笑笑道。
“我还好呢吧!”空之鹤想了想,如此道。
空之鹤觉得自己真的是一点狂气都没有,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狂的。
他只是向来喜欢把自己想说的说出来。
“你比那人好一些,那人······”兼施似乎在会议一些东西,眼神有些迷离。
“你口中的那人是谁呢?”空之鹤问答。
“不好说,可能已经死了吧!”兼施有些遗憾的说道。
“你和那人有着一样的体质,你被这个世界所唾弃的体质。”
“体质?”
“对!”
“还有,你的面相也如他一样。”兼施看着空之鹤道。
“面相?”空之鹤摸摸自己的脸蛋。
“天煞?”空之鹤道。
“对,天煞!”兼施道。
“为什么?”空之鹤问道。
“这个!没有为什么,这是命。”兼施叹道,“没人愿意做你师傅,怕你的命延到他们的身上。”
空之鹤沉默了片刻。
低着头,没说话。
“你这样子和他有些像了。”兼施道。
空之鹤还是沉默。
兼施也是不说话了。
气氛有些奇怪了。不一会儿,兼施用右手在自己左手的戒指上划过,拿出了一坛酒,放在了空之鹤的面前。
“是不是很多人都说这是你的命?”兼施道。
空之鹤还是没说话。
“喝口酒吧!”兼施道。
“我不喝酒!”空之鹤道,“从小到大都没喝过。”
“那你更要喝一口了。”兼施把酒坛子放到了空之鹤的面前。
空之鹤抬起了头,看着酒坛子,没说话。
兼施把酒坛子打开,一阵烈酒的香气扑鼻而来,空之鹤咳了一声。
随后把酒坛拿了起来,直接往嘴里倒。
烈酒入喉,那个小村子里面的回忆也是涌入了脑海。
老张,张嫂,小张,李河。
空之鹤被酒辣出了几滴泪水,重重的咳了几声,他觉得自己的鼻子里面都有酒水喷了出来。
“你还真是没喝过酒呀!”兼施笑道。
“我生活的地方太安逸了,没什么忧愁,没想过喝酒。”空之鹤道,“你要不要来一点?”
“我?我以前到是可以和你一起喝,现在就罢了,喝不了。”兼施道。
“哦!”空之鹤又灌了一口酒,身子遂暖暖的了。
“你为什么愿意来找我?”空之鹤道。
“我?”兼施看着空之鹤道,“是被宗主逼得。”
“我不信!”空之鹤撑着桌子道。
他有些醉了,可某些事情却是想的明了了。
兼施没有立刻回答他,他摸摸了桌子的一角。
随后才慢慢开口:“其实。我的命也不好。但我向来不信命,我一直在找和命对抗的方法。”
“所以,我就是这方法?”空之鹤道。
“不是,你不是,那人是。”兼施道。
“那人?”空之鹤打了一个酒嗝,“你总说那人,你可以给我说说那人的事儿吗?”
“这很漫长,现在讲不完。”兼施道。
“哦!”空之鹤手似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了,他死死的抱住了酒坛子,脑袋靠在酒坛子上面,慢慢的就那么睡了过去。
兼施看着,微微一笑,将空之鹤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
酒坛子被他重新的封住,放在了桌子上面,随后出了门。
在云渺宗的云渺山的峰上,在那漂浮的白云间有着千万重楼阕,在所有楼阕之上的位置,有着一座大殿浮在云端之上。
大殿的顶上,写着云渺二字,笔力劲道,叫人欣怡。
兼施此时正在大殿的殿前的走廊上面,在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女子。
“师弟你怎么在外面站着?不打算进去的吗?”女子对着兼施道。
“你说我?我一直都不想进去,里面那些长老太烦人了。”兼施道。
“长老们最近都在闭关,进去也没人说你。”女子道。
“不了,师姐你又不是不知晓我的性子。说不喜欢,就绝对不会去理会的。”兼施道。
“还是那副脾气!”女子道。
“我来找你是为了空之鹤的事儿的。”兼施道。
“空之鹤,怎么了?他是醒来了吗?”女子道。
“对,才醒来。”兼施道。
“他怎么样?是不是和那人一样?”女子问道。
“不像,一点都不像。”兼施看着云端下面偶尔飞过的一两只飞鸟。
“他只是个孩子,很蠢很蠢的那种孩子。”兼施道。
“孩子?可他是天煞孤星!他会变的。他和那人一样,可能就是一把双刃的剑。”女子道。
“天煞算什么?我和他差不多。”兼施笑道。
“你知道蔡三他们为什么要把他送过来吗?因为这里有我!我可以教他。”兼施道,“再说他立了天道誓言,他不会那样做的。再说那边也没有第二位那位了!”
“这可说不准!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女子目光有些凝重的望向远方。
“这!”兼施也是凝起了自己的眉,“是啊!空之鹤那边暂时就有我来看着吧!”
“嗯,好!小师弟,给你也算放心。”
“嗯,走了。”兼施御剑离去,在天空划下一道长虹。
再说空之鹤,当他醒来的时候,已是半夜,风在外面吹的狂躁,四周总是有些湿冷,寒气在周围环绕,他有一床不算薄的被子,裹在身上的时候还是很暖和的。
空之鹤发现自己睡不着了,于是裹着被子出了门。
门前的桌上,酒坛被重新的封住了,封的还很严实,没有丝毫的酒气露出来。
空之鹤把酒坛收进了自己的袋子里面,来到了屋外。
屋子的外面是一张石桌,四只石椅。
连着大路,路边长着不知名的花草,草儿随着夜风吹拂。
在不算美的月光下面,几滴晶莹的露珠闪着光。
空之鹤看着这些觉得很美。
他和自然万物一样,他喜欢那些东西,那些东西也应该是喜欢他才对。
可是没有,万物好像都在离他远去一样的
“真叫人心烦。”
空之鹤叹道。
他在自己的储物袋子里面翻找着东西,里面有着一些白云石,还有着一个木盒子,这是这些东西里面特别的。
空之鹤把木盒子拿了出来,这玩意依旧是黑不溜秋的,豪不显眼。
空之鹤摸摸了木盒子的底部,心道:“这盒子到底还需要些什么东西才能打开?打开之后了里面又会是什么呢?好期待!”
但是摸了摸之后,又感觉到很是无聊。
于是空之鹤把这木盒子当做枕垫,垫在了自己的胳膊下面,遂用胳膊把自己的脑袋支了起来。
天上的月亮隐去了,四周的寒气让空之鹤不由再一次裹了裹自己的被子。
暖意涌上心头,空之鹤竟然就在外面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边的太阳才慢慢的冒出了半个脑袋。
“嗯——”空之鹤摇摇脑袋,将手伸直了,拉了拉自己的身子,在初阳的照耀之下,空之鹤竟发现木盒子上面多了一丝东西。
“这是?”
空之鹤发现了一根线,在微微的发光。
空之鹤仔细的向着盒子看去,盒子似乎是在吸收初阳的光芒,一阵扭曲的光辉里面,盒子似乎在产生一些微明难言的变化。
可一眨眼,那感觉又消失了,又用了好久的时间才把那种感觉找回来。
空之鹤打算就这么看着盒子的变化,他想看看盒子会变到哪一种程度。
直到太阳完全的出来后,空之鹤发现盒子的变化就停止了。空之鹤把盒子拿起来仔细的看,发现盒子底部的花纹里面,有一条变得稍微粗大了一点点起来。
“是这初阳的光芒吗?”
空之鹤决定第二天再看看。
“不过,我现在该做些什么呢?”
空之鹤看着天,觉得自己无聊的很。
若是其他的人,在通过试炼之后一定是被告知了很多事情的,而自己为什么什么都没说。
正想到了这里,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空之鹤!出来!”兼施在外面喊。
空之鹤走了出去,见兼施拿着一把长剑,在门口。
“小师叔!”空之鹤道。
“你有没有很疑惑。”兼施对着空之鹤道。
“疑惑?我疑惑什么?”空之鹤道。
“疑惑我为什么什么都不和你说。”兼施道。
“的确有着这疑问。”空之鹤道。
“你待会就知道了!”兼施道。
“来,你随我来。”兼施把手递给了空之鹤。
“这是什么意思?”空之鹤没懂。
“把你的手给我!”兼施感觉自己的老脸有些红。
“哦!这样的吗!”空之鹤应道,于是把手递给了兼施。兼施将空之鹤的手握住,右手把剑向前一指。
剑光弥漫之际,空之鹤已经随着兼施在天空中疾驰。
无数的风灌进了空之鹤的口鼻,还好空之鹤早早的闭上了双眼。
这是空之鹤第二次在天上飞了,第一次是坐在滑滑的大铁棒上面。
现在是被人握着手。
空之鹤感觉自己的飞行旅程与常人很是不同。
落地时,空之鹤急忙的松开了兼施握住的手,退了几步与兼施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兼施反倒哈哈一笑,向前走去。
“跟上!”兼施对着空之鹤道。
于是空之鹤随着兼施向着前面的路走去。这路有了几分人间的模样,不是闲云野士一样的山中景象,也不是恢弘大气的豪华仙界景象,而是如同街头市井一样的景象。
只不过比市井少了一丝市烩的感觉。
“这是些什么东西?”
空之鹤指着四处的小店子,或者是一些小滩子说道。
“这些?这都是些拿出来贩卖的不入流的东西。”
兼施走着走着,走到了一处转角,在一边的街口停了下来。
他从自己的储物袋子里面找到了一张类似面具的东西,他将那东西拿了出来,放在自己的了脸上,那物就像是一张有形的流水,在兼施的脸上慢慢的流动,并覆盖在了兼施的脸上。
兼施此刻的脸型竟变了一个模样。
脸上除去双眼以外的其他的五官也都有了不同的变化。
“这个?”空之鹤看着兼施的变化,有些疑惑。
“这个啊!这个是一种厉害的法器,到时候你有灵力了,我也可以帮你做。”兼施摸摸自己脸上的东西,对着空之鹤笑道。
“不是,你为什么要带这个东西?”空之鹤很是好奇的问道。
“我啊!带着这个东西是······我在这里干了些大事儿,大家都太拥戴我了,我怕他们认出我来,给这里照成了混乱。”兼施组织了一下语言,把事情尽可能的简单的描述了出来。
空之鹤自然是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看着兼施也是不知道当说些什么。
他在心里咕喃道:“谁信你说的啊,说得那么假!”
兼施把空之鹤带到了一个小店子里面,店主看着应该和空之鹤很是熟悉,和一见面就呼出了兼施的名字。
“喂,老哥,你今儿怎么了?咋出来了?”店主是一个有些胖胖的人,看不出年纪,总是笑着,叫人看着生不出恶意。
“胖子,今天来找你买点东西。”兼施看着店主,跑上去就是一搂,并对着胖老版私语起来。
空之鹤不知道他们在搞些什么,于是就在四周细细的看了起来。
店里很乱,甚至是特别乱。
走路的地方很少,到处都是垂着的线条,以及一些铁块之类的东西。
“这小子是你徒弟?”胖店老板走了出来,对着眼前的空之鹤道。
“很可爱,不过怎么和你一个体质?”胖店长道,“这比较难办啊,你要的东西给他用不好吧!”
“没事儿,我信他!”兼施道。
“那行吧,小子,随我来。”胖店长对着空之鹤道。
兼施让出一条路,空之鹤很艰难的挤了过去,跟在了胖店长的后面。
胖店长来到了一处黑色的小木门前面停了下来。
“你进去的时候小心点,别四处乱看。”胖店长对着空之鹤道。
又对着兼施道:“你确定让他看这些东西?”
“没事,他以后也会看到的!”兼施有些复杂的看了空之鹤一眼,在空之鹤看不到的视角。
“走了!”胖店长说道,打开了小木门。
阴昏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让空之鹤眯了眯眼,接着一个又一个扭曲的面孔像是幽魂一眼的出现在空之鹤眼前。
一个扭曲的女子的面容吸引了空之鹤的目光,他朝着空之鹤笑,飘向了空之鹤的左侧。
空之鹤微微的偏头,向着左侧微微看去。
无尽的恶鬼,淋漓的鲜血,在虚空的壁垒之上,这让空之鹤看的胃里有些混沌,还好早上没有吃什么东西,不然定时要吐。
这时,远方的一只恶鬼竟从墙壁上跳了下来,向着空之鹤扑来。
空之鹤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想要退一步。一只手从后面抓住了空之鹤的衣领,空之鹤才发现,自己的脚有半只悬在了半空中。
而那自己踩着的一条不算宽的路下,是一些扑腾着往上跳的恶鬼。
“这是什么地方?”空之鹤心有余悸的向着兼施问道。
“这里是深渊。”兼施道。
“深渊?”空之鹤重复了一遍他说的话。
“深渊是什么?”空之鹤问道。
“如你所见,你个不太好的地方。”兼施道。
“他和我有些什么关系?”空之鹤问道,他总觉得兼施带他来这里看这些是有些其他的目地的。
“你以后会和这些东西接触的。”兼施对着空之鹤说道。
“一定吗?”空之鹤问道。
“嗯,一定!”兼施回答道。
空之鹤收敛心神同胖店主向前走,不再四处张望。
不一会儿,一行人来到了一处长廊,长廊望不到尽头,连绵着通向远方。
一股子阴森的感觉在空之鹤的周身围绕。
胖店长把空之鹤带到了一处黑色的石头上面,上面有一处凸起的地方。
上面是一个黑色的水晶。
胖店长把黑色的水晶拿了起来,递给了兼施,兼施将它交给了空之鹤。
“你拿着,别放入储物袋,将他挂在脖子上面。”说罢拿出一根线,穿过了黑色的水晶,给了空之鹤。
空之鹤将它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面,一阵异样的感觉生了出来,空之鹤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无比沉重。
“哟!这小子身体素质不错。”胖店长赞道。
随后,他把手一挥,周围的画面竟变为了一处普通的林子,只是这林子有些安静的过头了。
“好了,走吧!”兼施上前,握住空之鹤的手。
胖店长有些疑惑的看着兼施。
“你还没好?”
兼施道:“哪有那么容易好!不说了,走了。”
兼施手提剑挥向天际,划一道流光,向天际飞去。
胖店长收拾收拾手头的东西,到了不远处的店子里面。
在收拾的时候,他咕叨道:“兼施哟!你又没事儿找事儿,你这叫作死!”
兼施把空之鹤带了回来,在那熟悉的小木屋边停了下来。
空之鹤对于这种飞翔的方式很是奇怪。
“那个,小师叔,你为什么用这种方式带着我飞?”
空之鹤很奇怪的问道。
“快呀,你不这么觉得吗?”兼施把剑随随便便的扔在地上,自己往木屋的外面的石椅上面坐了下来,掏出了一壶茶,自己一个人喝了起来。
“喂,你要不要来一点?”
兼施又拿出了一个水杯,放在了他对面桌上。
“算了,我不需要这个。”空之鹤道。
他此时的状态不算好,他感觉自己的身子很重,重的不太科学,像是骨头在变重一样。
“哦,对了,你带这个东西有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兼施突然道。
“当然有啦!”空之鹤感觉站着不舒服,于是靠在了石桌上面。
石桌竟然在这一刻被压成了两段。
“什么情况?”
空之鹤有些奇怪的看着桌子。
兼施反倒是皱起了自己的眉头。
“你的身体远比我想像中的强悍。”兼施道。
兼施手很快,在桌子断的那一刻就把自己的茶壶拿了起来。
“看来你晚上得换张床了。”
兼施对着空之鹤道。
“我觉得也是。”空之鹤想了想也道。
“那你跟我走吧,我带你去找床。”兼施站了起来,手上还拿着茶杯。
“去哪儿?”空之鹤问道。
“你小子跟着走就好了,问那么清楚干嘛?”兼施道。
空之鹤也就不再说话。
他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他现在还有好多问题没问,不过,他相信眼前的人,眼前的人会给他答案的,虽然可能不是现在,但一定会。
他相信这男人,莫名奇妙的相信,就像是一见钟情一样的,这人让他生出亲切的感觉。
“小子,你对修行有什么了解吗?”兼施在前面走的很慢,似乎是预料到了空之鹤的步行速度会变慢。
“我只是知道境界划分,其他的并不知晓。”空之鹤想了想道。
“动、精、炁、神、虚、道、仙?”兼施说道。
“嗯,对的。”空之鹤回答道。
“谁和你讲的?”兼施道。
“剑锋宗的宗主。”
“剑锋宗的宗主,江锋吗!”
“是的。”
“他讲的没错,你可以把他讲的东西记住。但记了没用,你不会按照那种方法修行。”
“为什么?我的修行是?”空之鹤问道。
“你的修行是我创的,世上也只有我一个人会的修行法。境界的命名并没有多复杂,就是从一数到五而已。”兼施道。
“从一数到五?”空之鹤想到,这似乎和江锋说的境界的个数对不上。
“我也才生百余年,我也只修到了第五境,之后的修行法还没有创出来。”兼施很是淡然的说道。
听在空之鹤的耳中便很是如雷贯耳了。
就像学习一样,学习简单,但创造就很难了。
眼前的兼施做到了这一点就值得敬佩了。
兼施带着空之鹤走了很远的路,到了一处小房子,房子外面有一个大棚子,棚子的里面是些打铁的工具,还有一个大炉子,一个大风箱。
“这是做什么?”空之鹤问道。
兼施没说话,走到了一旁的山边,踹上了一脚。
山上滚下一块大石头。
兼施把石头捏了起来,扮成两截,扔到了空之鹤的面前。石头的里面和空之鹤见过的东西很相似。
“这是什么?”空之鹤道。
“这个是铁矿。”兼施道。
空之鹤看着也眼熟,在试炼场里面,空之鹤也挖过矿。
“你的任务就是凿山,凿出了石头之后,把铁矿取出来,等把那边堆满之后,我就教你怎么打造你的床。”
兼施说道,顺便指了一下远处的空地。
空之鹤看了看那一块足球场一样大的空地,觉得这不是他可以完成的。
“小师叔,我觉得······”
空之鹤话还没说完,兼施就扔过来了一大套铁锹铁镐。
“对了,给你五天的时间。”
“我做不到。”空之鹤说道。
“不,你做的到。”兼施道。
“我把我的剑掉在你的院子里了,我得去取。”兼施说完,又拿了把剑,剑意纵横之间,兼施已没了踪影。
明明那么多的剑,为什么你非要去捡那把剑?
空之鹤咕叨。
虽然嘴上咕叨着,但空之鹤还是拿起了兼施是给自己的工具。
“开始挖吧!”空之鹤对准了一处山石,一镐子下去,山石掉了一块下来。
空之鹤活动活动自己的腰和手臂,再一次开始凿山石。
山石早起来不算太难,空之鹤现在的身子重了不少,但那股重量让空之鹤的身子感觉不适应,但是却是在无形中给空之鹤增加了不少的力量。
空之鹤摸摸脖子上挂着的东西,心道:“这东西一定不简单!”
空之鹤又凿了一会儿,便觉得自己的肚子饿了起来,想了想,他进了林子,挖了一处小陷阱,随后又回到了矿石场,进行自己的挖掘工作。
到了中午,兼施又来了,看了看空之鹤的工作,没说什么。从自己的储物袋里面拿出了一些食物,放在了一旁的地上,看着空之鹤以一种十分熟练的方法把石头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放到广场上面。
“哟!蛮流利的嘛!”兼施见了,哈哈一笑,招呼空之鹤过来吃饭。
食物很多,是空之鹤平常食物的两到三倍,空之鹤看着很感觉很多,但是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感觉自己能把那些东西吃完。
食物有荤有素,都是一些空之鹤没见过的东西,吃了之后,空之鹤明显的感觉自己的身子暖和多了。
“这些是什么东西?怎么吃了之后,感觉自己有力气了。尤其是这身子,不那么的重了。”
空之鹤活动活动自己的手臂,扭扭脖子。
“这些东西都是些山里面的野味,吃着不错吧!”兼施得意的说道。
“还有,你那个陷阱就不用管了,我帮你看着。之后的食物就交给我了,你的任务是五天,五天之后,我需要看见你把任务完成。这是你的一个极限,你必须突破他。”兼施语气有些严厉的说道。
“我知道了。”空之鹤道。
“对了,这算是修行吗?”空之鹤问。
“你觉得什么是修行呢?”兼施反问。
“我明白了。”空之鹤懂了。
不知不觉之间,五天过去了,空之鹤只是一个劲的挖这石头,一次又一次的挥稿。
他已经把所谓修行的念头扔掉了,他只是在做自己眼前要做的事情。
挖矿石,就是挖矿石,思考的东西就是怎么去挖,怎么快速的去挖。
在第四天的晚上,空之鹤没有睡觉,他在第五天的早上,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将那一块兼施要求填的地方用挖出来的最原始的铁块填填满了。
空之鹤这几天早上,虽然很是劳苦,但还是将那木盒子拿出来晒了几次太阳。
兼施再来送食物的时候,空之鹤已经在地上坐着了。他在研究眼前的大炉子该怎么用。
“你把事情做完了?”兼施的话语里面有些疑惑。
“对,挖完了,在那里!”空之鹤指着兼施给他指过的地方。
“那你把这些东西吃了,吃完了过来,我教你一些东西。”兼施将东西放在了空之鹤的身边,向着空之鹤挖的成山的东西那边去。
不一会儿,空之鹤来到了兼施的身边。
兼施捏着一块挖出来的最原始的石头对空之鹤道:“这是最为普通的铁矿石,你现在的任务是将他打成生铁。”
“我这剑就是生铁制成的。”兼施拿出了自己的一把剑。
“这是山下铁匠师傅打的,我花了十两银子买来的。”兼施道。
“由于总是喝酒,总是把剑掉在某个地方,所以,我总是去买。”兼施笑了笑,“那铁匠师傅就不耐烦了,说,‘你自己去学打铁嘛!你自己学了,再掉,就自己去打嘛!’。然后,他就把打铁的技艺交给了我。”
空之鹤在一旁默默的听着,看着兼施回忆。
“那铁匠死咯!现在他儿子跑上来修仙了,他家的祖传的玩意儿就这么断了,不能说是断了,只能说传到了我这儿。”
“你觉得修仙,是好是坏?”兼施对着空之鹤道。
“是好是坏?”空之鹤这倒是疑惑了,这像是一道面试题。
别人会问你,你觉得你来这里是好是坏。
该如何回答呢?
空之鹤看了很多所谓的标准答案,空之鹤觉得说的都不对。
“我觉得,这事儿没法做个答案。”
空之鹤道。
这也是他一直想说的。
“也是,是我纠结了。”兼施道。
“走!随我去炉子那边去!”兼施对着空之鹤道。
“好!”空之鹤装了些石头,在自己的储物袋里面,随着兼施往棚子的那边走去。
兼施拿起了一块矿石,放在了炉子上面,拉起了风箱,火势渐渐打了起来,将矿石烧的有些红了。
兼施拿起了铸造锤,对着空之鹤道:“你看好了!”
说罢,兼施腰腹用力,重重的一锤砸在了铁矿上面。
力量大的出奇,把四周的地面都撞的有些晃动。
紧接着,第二锤,第三锤,第四锤,轮番砸下。
那一块看着不算小的铁矿被敲打的越发的纤细了。
直到不断的敲打之后,在矿石变得如同手臂粗细,兼施才停了下来。
“这是将一块生铁练成精铁的法子。你的打造就是得这样,将这些铁矿打造成成型的精铁,最后将之熔铸成床板。”
兼施停了下来,对着空之鹤说道。
“我似乎没看清楚。”
空之鹤道。
刚才兼施的敲打速度有点迅速,而且他的力量太过于强大,让空之鹤的耳朵被轰鸣声震得有些晕眩。
“你就这么打吧,打着打着自己就有经验了。”兼施到是把锤子往旁边一扔。
“不过,你要记住,你不是来打铁的,你是来学习如何锻炼你自己的。”兼施看着空之鹤的眼睛道。
“还有,把你储物袋里面的石头扔回去。你得自己去取石头。”兼施道。
从那个小屋到采石头的地方有着小半柱香的时间,算作现在的时间,就是大概十五分钟的路程。
“你一次只能拿一块铁矿。”
兼施又道。
“你这次有十五天的时间。”
空之鹤细细算了算,道:“我觉得我做不到。”
“你先做,不停的做,等十五天之后再看。”兼施这么对着空之鹤道。
“哦,对了,你做的陷阱还不错,为我加了五只鸡做下饭菜。”
空之鹤笑了笑。
兼施这一次没有持剑,只是拿着一个茶壶,摇摇晃晃的往着山下走去。
“开始吧!”
空之鹤道,拿起了铸造锤。
不过,随后,他有把铸造锤放了下去,小跑着到了放置矿石的地方,把储物袋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接着调了一块出来,拿着往炉子那边跑去。
到了炉子边,空之鹤摸了摸自己额间的汗渍,估摸着时间,于是开始敲打铁矿。
第一敲打的过程很是曲折。
空之鹤落锤的那一刻居然将那铁矿石弹飞了起来。
落到了远处的地面上。
“这力道不好控制呢!”空之鹤用钳子将矿石夹了起来,再一次放到了炉子上面,这一次他不打算松捏钳子的手了。
一锤狠狠的砸下,空之鹤又一次把铁矿石崩飞出去了。
“这力量这么这么难控制?”空之鹤最初只是感觉自己的骨头密度在不断的增强,到了这个阶段,空之鹤竟感受到了自己筋肉的增强。
强大的力量让空之鹤完全没有办法将铸造锤的力量控制到刚刚好的地步。
空之鹤的内心有些烦躁,心里好像猫抓一样的。他有些毛躁了。
空之鹤用钳子再一次抓起了那铁矿石,再一次的敲击起来。
结果又是敲飞了出去。
“哇!”空之鹤捂住了自己的脑袋,他只觉得自己现在变得很是暴躁,很是烦恼。
他感觉自己的双眼在慢慢的变红,脑海里面似乎有着一些狰狞的恶鬼在高声长啸。
远处的山林之中,似乎有一些奇怪的影子在空之鹤的眼前飘荡。
莫名的。天空在这一刻也变为了血红的颜色,太阳则是变为了绿色。
耳边,似乎有着什么东西在低语。
他说道:“你是魔鬼!你是这个世界的敌人!这个世界不喜欢你,你快把他毁灭吧!”
这样的声音不止一种,叫空之鹤双眼圆睁。
“快走开!不要在我的脑袋里面!”
空之鹤抱着自己的脑袋,跪倒在地。
他闭上了眼睛,可是,一幅幅地狱的画卷,一次次的在空之鹤的眼前闪过。
枯骨之中的王座里,一持着剑对着一张人皮的带着王冠的巨大骷髅。
百万计的尸骸组成的大舟,舟上镶嵌着的尸骸还在不断的张合着嘴巴,却是发不出声音。
在大舟的上方,还有着独眼白衣,撑着不明兽骨的巨大摆渡人。
他们很大很高,一个人便有着几乎上百万尸骸组在一块才有的大小。
在不远处还有着一些青铜的祭坛,祭坛之上是被点着火焰,在不停的焚烧的女人。
凄厉的嚎叫在空之鹤的耳边回荡。
在祭坛最前方。
还有着许多的手中握着长戟,却被无数的箭矢钉在木桩上面的战士。
痛苦,悲伤,嗜血。
无数的负面的情感在空之鹤的脑海中,无数凄惨悲凉的画面也在空之鹤的脑海中。
空之鹤脑袋痛了起来,很痛很痛。
“我不想看到这些啊!”
空之鹤仰天长啸,双手死死的扣住了地上的泥土。
“轰——”
空之鹤依稀听见一声龙吟。
眼前的地狱景象似乎在一瞬间被冲散,一条在雾中游动的龙浮现在了空之鹤的眼前。
空之鹤脑海清醒了不少。
“这是?我看到的都是虚影吧!”
空之鹤试着伸手,他的眼前有着一片落下的雪花。
龙在云雾中游动,在天际,龙尾挥洒间,天空飘落的雪花很美,很让人心动。
这时,一道剑光自空之鹤身旁落下,凌厉的剑气在空之鹤的周身纵横,空之鹤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地狱画卷,神龙幻影,一下子都成了空。
“怎么样?”兼施上前问道。
“我,我产生幻觉了。”空之鹤道,“但是,为什么感觉那么的真实?”
“是地狱吗?”兼施问。
“是的!”空之鹤回答道。
“那应该就是了!”兼施笑道。
“你把你脖子上的东西拿出来看看。”兼施指着空之鹤的胸口。
空之鹤将那黑色水晶取了出来。
“这!”空之鹤被惊吓到了。
这黑色的水晶有一小块变成了灰色,还在不断的消融。
“你的身体是不是有了些变化?”兼施问道。
“额,最开始的时候是骨头变重了。在挖矿的过程中,我把那骨头的重量适应了,肌肉又开始变得坚韧起来了。”空之鹤说道,“这些都是这个的作用吗?”
“没错。”兼施拍拍空之鹤的肩头道,“他是地狱的的东西,吸了地狱的气息,有锻炼血肉的作用。正好与我的修行方式的前一阶段一样。”
“这东西由于吸收了地狱的气息,会在被你吸收的过程里面将地狱的场面传递到你的脑海里面。”
“这些画面带有一定的攻击和诱惑的性质。他会摧毁一个人的神志,但是若是神志没有被摧毁,在这东西的引导下,你的精神还会受到锻炼。”
“会有神龙在脑中出现吗?”空之鹤问道。
兼施一愣:“这个我倒是不曾遇见,若是地底的骨龙,大概在画面中可以遇见。”
“这样吗!”空之鹤点头道。
“对了,你觉得你现在怎么样?还能继续进行锻造吗?”兼施看着空之鹤道。
“我觉得我还可以!”空之鹤回答道。
“那行,我走了。对了,你把这个拿着。”兼施扭头,似想起了什么又转了过来,递给空之鹤一只白色的小玉剑。
“这个东西?”空之鹤看着疑惑的问道。
“自己雕的,有些丑。你以后再出现幻象的时候,就把这东西拿着,在硬东西上面敲一下。我自会来为你护法。”兼施道。
“好!”空之鹤接过小玉剑。
兼施拿出一把自己的铁剑,向上一挥,“唆——”的一下。
在兼施走后,空之鹤拿起了铸造锤继续的敲打这眼前的东西。
空之鹤最初还是会把铁矿弹飞,但每一次弹飞铁矿后,空之鹤都会很仔细的再一次思考铁矿该如何去打,自己的力量该控制到哪个地步才能比较随心所欲的进行对铁块的敲击。
在不断的减弱力量,和敲击中,空之鹤被强化后的力量被空之鹤慢慢的掌握。
在第八天的时候,空之鹤才慢慢的学会了将铸造锤十分快速的挥舞。
但铁块打成精铁的事儿他还是做的非常的缓慢。
“两块铁居然要三个时辰才能打完。”空之鹤觉得离打完矿石有些遥遥无期。
但空之鹤还是一次又一次的敲击。
他觉得,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件事儿可以做,他就做下去吧。
相比无事可做,他更想胡乱的动一下。
在第九天的晚上,空之鹤把自己的睡眠时间进一步的压缩起来,变为了一日两个时辰的休息。
在第十二天,变成了一日一个时辰的时间休息。
终于,又一次在完成的那一天的上午,空之鹤将最后的一块铁矿石拿了出来,将他锻造成了一块精铁。
散落着,堆在空之鹤四周的,是很多的大小不一的精铁,汗水早就不知道有几次湿透,几次蒸干了,衣服上的臭味叫空之鹤很难受,他感觉早就像是一块腌臭了的豆腐。他想洗个澡。
不过他没力气了。
就算是再一次被改造过的身体,也在空之鹤的挥洒之中彻彻底底的精疲力竭了。
“兼施,我完成了!”
毛孔的上面是盐巴,这是在汗水留下干涸之后得到的东西,空之鹤平常摸着的时候都会感觉自己皮肤上有些疼有些,而在现在那种感觉淡了。
亦或者说,皮肤变得坚实起来了。
“我的身体到底强大到怎么样的一种程度了呢?”
空之鹤对于自己的力量也没有一个大致的了解,只是对自己力量的控制有了一种十分细微的掌控。
“得抽个时间去好好的尝试一下我自己的力量才好!”
空之鹤将手中的铸造锤轻轻的放在了一旁,在炉子的一旁坐下,合上了双眼,慢慢的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兼施坐在不远处的地上喝茶。
“你醒了?”兼施问空之鹤道。
“怎么了?我睡了多久?”空之鹤问道。
“没多久,大概一个时辰吧!”兼施道。
“一个时辰?”空之鹤摸摸脑袋。
这一觉他睡的很香,很甜。
空之鹤瞥见兼施嘴角挂着的一抹笑,他问道:“你笑什么?”
兼施又笑了笑:“你真是和那人不一样啊!那人不会笑,更不会在睡觉的时候笑。”
“哦,为什么我不能笑?”空之鹤道。
这次兼施反倒收敛起了自己嘴角的笑容,不说话了。
“我懂了,天煞孤星是吧!”空之鹤把头靠在炉子边的泥砖上面。
“我不觉得我是哪门子天煞孤星,我觉得你们错了!”空之鹤道。
兼施看了空之鹤一眼,道:“或许吧!谁知道呢!”
“对啊!谁知道呢!”空之鹤道。
两人相对沉默了一会儿。
“喂!你喝茶吗?”兼施道。
“喝。”空之鹤道。
兼施将茶壶扔了过来,没扔杯子。
空之鹤看看兼施。兼施一笑。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空之鹤道。
“随你的便!”兼施道。
空之鹤把自己的茶壶对着自己的嘴,开始倒了起来。
“舒服!”
在木屋里面空之鹤是准备了自己喝的水的,但那不及这喝的舒服。
“你晚上得把这些东西都融了。”
兼施看着空之鹤喝完了水,接过他粗鲁的扔过来的水壶。
“我该怎么融?”空之鹤道。
“把火拉起来。”兼施道。
“怎么拉?”空之鹤问道。
“我也不知道。”兼施道。
说罢,他摇晃着走了。
空之鹤有点头疼。
“后天我来找你,你收拾一下,我要带你出去。”兼施在远处道。
空之鹤应了声,继续看着火炉。
火炉里面的火烧得不算烈,木柴也是烧的差不多了。
空之鹤于是将木屋里面的木柴一股脑的倒了进来,火势似乎旺盛了一些。
空之鹤去拉风箱,拉了很久,火势进一部的上升,热量扑面而来。
空之鹤试着将一块精铁放在火上面,精铁在慢慢软化。
空之鹤拿起锻造锤敲击了起来,这一次他敲击的手法十分的老道,不一会儿那块铁便变得扁平起来。
“有戏!”空之鹤又拿了一块精铁放在了那扁平的铁上面。
如此反复,最后,空之鹤把一大半的精铁打成了一块铁板。
空之鹤觉得不好,于是把它折了起来继续敲打,最后空之鹤打出了一柄没锋的大铁剑。
“也许那些个武侠小说里面的重剑不是铁匠师傅不想开锋,而是懒得开锋了。”空之鹤拿着最后打成的大剑笑着道。
随后,他走进了林子,趁着夕阳,打了四五只野兽,在炉子边,拿起了一些没烧干净的木柴,做了烧烤。
这一次空之鹤吃了便在木屋前靠着睡着了。
大剑被他扔进了储物袋。
今晚兼施没来,空之鹤估摸着兼施看到他在吃野味了。
“我们走吧!”兼施在早上来到了小木屋,四周的精铁块虽然不见了,但兼施并没有惊讶。
只是向着空之鹤走来。
“我没炼床板。”空之鹤对着兼施道。
“哦!”兼施问答。
“我炼了一把剑。”空之鹤道。
“哦!”兼施不咸不淡。
“你没什么想说的吗?”空之鹤道。
“没有。”兼施道。
“你已经把事情搞完了,今天就走吧!”兼施道。
“走?去哪儿?”空之鹤道。
“给你练手的地方。”兼施道。
“练手?”空之鹤道,“是去打架吗?”
“对,就是打架,不过在打之前,我还要教你你点东西。面得你打架的时候被人打了,掉我的面子。”兼施道。
“不打行不行,我不是很想打架。去山里打点野猪我还比较再行。”空之鹤想了想道。
兼施看了空之鹤一眼。
“你觉得我会带你去打野猪吗?”兼施道。
空之鹤觉得自己说不过他,于是不说话了。
“怎么不说话了?”兼施问道。
空之鹤道:“我不想说了。”
兼施又道:“为什么不想说了?”
空之鹤道:“我说了你不会去听。”
兼施做出一副沉思的样子,最后说道:“好吧,我也觉得是这样,你就跟着我走吧!不必说了。”
“嗯!”
兼施向着一处地方走去,空之鹤跟着走了上去。
“这是什么?”
空之鹤随着兼施走到了一处黑色的深林里面,在深林的最中央有着一个黑色灰烬组成的巨大的圆盘。
兼施走到了圆盘的中央。
空之鹤跟着走到了圆盘的中央。
空之鹤问道:“这里是?”
在之前几次进林子,他可没看见这些东西。
“站这儿!”兼施对着空之鹤道。
空之鹤顺着他指的地方走了过去,在那处地方站着。
“闭上眼,坐下。”兼施道。
于是空之鹤便闭上了自己的双眼,在原地坐了下去。
兼施也是闭上了双眼,在双手成一个很是奇怪的姿势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面。
光晕像是渲染的画纸一样,在空之鹤紧闭的双眼之前慢慢的染开。空之鹤进了一个奇妙的世界,世界由黑色与白色组成。
组成的身影的轮廓都很是粗犷,像是被浸湿过的水笔画过一样。
这是一个很奇妙的世界。
“好了!”
空之鹤看见对面,一阵清风拂过,一个水墨人影出现在空之鹤的眼前。
“这是什么东西?”空之鹤问道。
在发问的时候,空之鹤发现自己也有了一个由水墨组成的身体。
这具身也能说话,甚是神奇。
“这是一个阵法的内部!”兼施道。
“阵法的内部?”
“对,是一个专用于人和人之间搏斗的阵法。”兼施道。
那声音从对面的那个模糊的水墨人影上面传出来。
“在这里打斗不会伤及人的身体,在阵法中待的时间,取决于你的精神力量,也就是神识。”
“而你经过了黑色水晶的第一次幻象,你的精神足以支撑你在这里和我打上半个时辰。”
空之鹤苦笑,心道:“恐怕不止半个时辰。”
空之鹤继承了来自王河塘的精神,自己的精神本就比常人强大的不止一两筹,还有那个脑海之中出现的云中龙的幻影。空之鹤感觉那个也无形的增加了自己的精神。
“我可能坚持的远比半个时辰多。”
空之鹤说道。
“哦。那行,我们开始吧!”
兼施在对面道。
随后,在他的手中多了一只长剑,剑通体呈黑色,指向空之鹤却是叫人心思一紧。
“这个武器是怎么搞的?”
空之鹤问道。
“武器?你想要那种?”兼施问道。
“我想要那种,那种特别大的那一种。”空之鹤道。
“特别大?”兼施道,“怎么特别大,特别大的什么?”
“额,剑。特别大的剑,没有锋的那一种。”
空之鹤说完,一把剑出现在空之鹤的手上,那剑的模样和空之鹤打的那一把剑一模一样。
“这个可以吗?”兼施问道。
“对,就是这个!”空之鹤道。
“你用过剑吗?”兼施道。
“剑?没有用过。”空之鹤道。
“那你为什么选剑?”兼施道。
“我本来想用刀的,但是我觉得刀的话太常见了,于是就想用剑了。”空之鹤道。
“这样吗?”兼施道。
“似乎就是这样,我心里想着的就是这样。”空之鹤道。
“那你觉得剑到底是什么东西?”兼施问空之鹤道。
“武器。”空之鹤想了想道,“一种砍人的东西。”
空之鹤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也可以刺!”
“我就觉得你更适合刀。”兼施道。
“那你给我一把刀吧。”空之鹤道。
“关于刀,我教不了你什么。”兼施道。
“那我还是用剑吧。”空之鹤道。
“也行,那你就这么用吧。”
“嗯,好。”
空之鹤点头,但他感觉在这里面点不点头好像没什么意义,因为头和身子连的很结实,看不出来点没点头。
“哦,对了,你想学什么?”
兼施道。
“有什么可以学?”
空之鹤想了想道。
“有很多东西可以学。”
兼施道。
“那有没有简单一点的,我觉得我比较笨。”空之鹤道。
兼施想了想,道:“有!”
“什么?”空之鹤问道。
“你说过的,刺。”兼施道,
“刺?”空之鹤道,“怎么一个刺法?”
“你看好。”远处,兼施摆了一个姿势。
空之鹤双手握剑,很是紧张的看着兼施。
“你是打算以我为目标?”空之鹤道。
“对,以你为目标。”兼施道,“你仔细看清楚,小心的防守。”
“好!”空之鹤道。
说罢,兼施动了,眼前没了他的人。
眨眼间,兼施到了空之鹤的面前,他像一把剑的锋,往空之鹤刺了过来。
空之鹤用大剑把自己挡的严严实实的,但身子还是破碎了。
像毛笔点上了白纸,一滴墨水被旋开。
“这是?”
空之鹤在身影重组后喃喃道。
“这就是刺!”兼施道。
“我要怎么练?”空之鹤道。
“不断的刺。”兼施道。
“在这里面吗?”空之鹤道。
“对!”兼施道。
“你不是说我只能撑半个时辰吗?”空之鹤疑惑道。
“对。”兼施道。
“那你为什么要我在这里来练?”空之鹤疑惑。
“半个时辰是在我不断的攻击你的前提下,我不打你,你就能待上一天。”
兼施对着空之鹤道。
“那好。”说着,空之鹤拿起了手上的大剑,开始不断的刺。
一次。两次。三次。
空之鹤不清楚自己刺了多少次,每一次他都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
这个地方没有汗水,也看不出疲惫,空之鹤也是没有数数的想法,一次次的刺击,让空之鹤逐渐麻木。
兼施打断了空之鹤的刺击。
“你来次刺我。”兼施道。
“怎么刺?”空之鹤把剑垂在自己的身侧。
“你现在怎么刺,你就怎么刺我。”兼施道。
空之鹤于是将剑提了起来。
“我可以学劈吗?砍也行!”空之鹤道。
“不行,你就学刺。”兼施道。
空之鹤于是一剑向着兼施刺去。
兼施没用剑,身子往一边一闪,躲过了那一刺。
“不够用力,不够快,再来。”兼施道。
空之鹤看着,于是又一次刺了过去。
“还是不够快,不够用力!”兼施又道。
空之鹤凝神,看向兼施,手中的剑拿的更加的用力了。
“这里我感觉用不出来全部的力气。”空之鹤道。
“对,这里,你我都是普通人的力量。”兼施说道。
“那你刚才?”空之鹤道。
“那是我的刺。”兼施看着空之鹤手里的剑,缓缓说道。
“我做不到你那一步。”空之鹤道,“学你的那一刺太难了。”
“不难,很简单,只需要不断地刺,你就能有自己的刺了。”兼施道。
“怎么才能学会我自己的刺?这真的太难了。”空之鹤有些沮丧的说道。
“你觉得什么简单?打铁还是挖矿?”兼施反问道。
空之鹤想想沉声道。
“都不简单。”
“那不觉得了,拿着你的剑。接着练。”兼施道。
空之鹤又一次拿起了自己的大剑,深吸了口气。
“对了。小师叔,如果我说‘都比这简单’会怎么样?”空之鹤觉得兼施说的话好像有些问题。
“不会怎么样。”兼施道,随后把自己在这个空间里面的身子消散了。
“不回答我?”空之鹤摇摇脑袋,拿起剑向前辞去,刺的很用心,很用力,很稳。
简单的刺击,空之鹤像是傻子一样的练习,练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直到一次不经意间,空之鹤在半空中留下了一道黑色的缝隙。
“这是?”空之鹤伸手摸过去。
撕裂感便传来,将空之鹤绞成了一缕飘洒的墨汁。
空之鹤身体再一次凝聚的时候,那黑色的东西已经没了。
“那刚才的东西是我刺出来的吗?”
空之鹤想了想,没有答案,于是继续的握紧手中的剑。
他感受到了一份渴望,一份自己对于刺的渴望。
他想刺出去,狠狠的刺出去,就像看见一些让人人心痒的东西时就想去把那东西给砸个稀巴烂,或者对那东西做什么一样,
此时,空之鹤也是这个感受,他十分迫切的想握紧手中的剑向前方刺出去。
他觉得会出现一些东西,在刺的过程里面,会有一些让人激动的东西出现。
又刺了不知道多少次。
一道十分细小的黑色缝隙出现在空之鹤的身前。
“这个东西!”空之鹤看着在闭合的黑色缝隙,觉得眼熟。
空之鹤把手里的大剑放了上去。
大剑瞬间被绞成了一缕青烟。
“这个感觉!”空之鹤回忆起那挥舞着剑时的感觉,很美妙。
像是绝世的画师在描绘一幅自己喜欢的作品一样的感觉。
空之鹤又凝聚了一把剑,又一次次的挥舞起来。
不,空之鹤不能算作是舞剑,他只是很蠢很笨的在拿剑往前面刺而已。
在近百次刺之后,空之鹤又一次刺出了一道黑色的裂缝,依旧很小,但是空之鹤已经很有感觉了。
看了看那两只手指宽,一个手掌大的裂缝,空之鹤有一次次的刺击了起来。
莫名的,他一点都不觉得困,反而越来越有精神了。
空之鹤已经可以很熟练的刺出裂缝了。
空之鹤不清楚他为什么会切出那道裂缝,但空之鹤很明显的察觉到,自己每刺三次,一定可以将那裂缝刺出来。
空之鹤放松了下来,疲乏的感觉涌了上来,空之鹤一下子回到了林子里面,看了一眼天上的白云就睡了过去。
此时在对面的兼施也是擦了一下自己脸上的汗水。
“这个阵法对于现在的我,还是有点勉强啊!”兼施拿起了一茶壶,喝了起来。
随后,四周的黑色灰烬又一次的燃烧了起来,进一步变成了灰尘一样的东西,飘洒到天地之间。
“这小子神识真是强的可怕。”兼施道,“居然在这阵法里呆了三天三夜。”
兼施咽下一口茶,在空之鹤的身边坐下。
摸了摸他的脉搏,试了试他的肌肉。
空之鹤右手的肌肉竟不自觉的呈一个扭曲的样子收缩。
“这家伙练的,这么光明正大吗?”兼施道,“所以你和那个阴森的家伙很不同。”
空之鹤听不见,他睡的很死。
“这小子长得秀气,怎么睡相那么的蠢?”兼施看着空之鹤,摇摇头。
“哦,对了,被子。”
兼施想到了什么,起了身,从储物袋子里面拿了一薄毯给空之鹤盖上。
空之鹤醒来时,兼施的影子在空之鹤的前方摇晃。
“这是哪里?”空之鹤道。
他记得之前这里的地上是有着灰烬的。
而现在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这里吗?”兼施看着空之鹤。
“额,我记起来了。”空之鹤站了起来。
他没注意到自己身上的毯子。
结果,毯子滑到了地上。
“这是?”空之鹤捡起毯子。
“这个呀,一个普通的毯子,送你了。”兼施回头摆手道。
空之鹤收下了毯子。
“走吧,跟我来。”兼施说道,随后向着林子的一处走去。
“喂,你知道什么叫做天煞吗?”兼施看着空之鹤走上前来,对他道。
“不知道,不过你们为什么总是喜欢叫它为天煞,它不是天煞孤星吗?”空之鹤道。
“天煞是对于孤星的一个形容。天煞,是指那个人的命就像是被天所厌恶一般,孤星是指在他的身边,所有亲密的人都会死去。天煞孤星指的,就是一个永远不会被爱,也不能去爱的人的命运。这人是个煞星,我们就都称他为天煞。”
空之鹤听着,走着,低着脑袋。
他很烦那些天煞的传言了,他觉得就是传言。
“喂,小师叔,是不是实力强大到世间无人可敌就可以从这个命运里面走出来?”
空之鹤问道。
兼施没有立刻回答。
在走了一小段路之后,才说道:“嗯,应该吧。”
“小师叔,就目前而言,我不是天煞,对吧!”空之鹤又问道。
空之鹤的声音有些悲伤,他之前一直觉得那村子里面的人死去是因为他。
因为他是天煞,他的天煞招来了那些强大的混蛋,把村子夷为了平地。
兼施在走了一段路之后,转过身道:“对,就目前而言,你不是那所谓的天煞。”
ps,兼施,剑士的谐音,小师叔··········看猫腻的书想出来的一个人物,他是空之鹤的一个希望。
但是这里是这个故事,在“木叶凯影”里面,空之鹤在村子被灭之后就几乎直接黑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