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这些话为娘本不该说,但你都成这样了,可见大壮多不懂怜香惜玉,你以后可不能任由他胡来了。”
田翠荷拧着眉头说:“若是你不愿,拒绝便是,他敢强来,为娘打断他的腿!”
池溪觉得不能让自家相公背黑锅,便强忍着羞耻心红着脸说:“娘,你误会了,这事是我主动的。”
“事到如今,你还护着他!”
田翠荷觉得自家儿媳妇对儿子当真是死心塌地,更怜惜她了,她抬手摸了摸池溪的脑袋,低声叹气:“虽然为娘一直盼着你们能早点有个孩子,但这种事也是要看缘分的。你们万万不可坏了身体,多的为娘也不说了,你以后万万不可一味顺着他便是。”
池溪还想为自家相公解释几句,田翠荷便站起身让她好生休息便出去了。
池溪拉过被子蒙住脑袋,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小灵在脑海中说:“主人,空间内有一颗灵芝长成了,今日就可采摘,主人可要看看?”
池溪这段时间太过忙碌,已经很久没有去灵泉空间看看了,便忍住羞耻,点头道:“那便看看吧!”
她的话音刚落,就感觉自己出现在了一个空旷的原野上,在原野的侧边有一座竹子搭建的小屋。
她抬脚走过去,小灵便乐呵呵地说:“主人,虽然你已经很久没有来竹屋了,但我一直都有好好打理。阎王爷当初给了我一些彼岸花的种子,我全都种在了竹屋,来年开春便能看到花开。”
“彼岸花?”
池溪挑了挑眉,低头在竹屋前观察刚长成的灵芝,闻言多问了一句:“我记得那花应该是长在地狱里的,你怎么会想着种?”
“还不是因为主人当初说彼岸花的颜色好看吗?阎王爷也是看在你喜欢的份上才给我的。”
小灵乐呵呵地说:“记得当初你跟阎王爷不对付,不打不相识,阎王爷后来还想让你去做鬼差呢!奈何你心里只有你相公,阎王爷怎么都劝不住才作罢。”
池溪经常听小灵提起阎王爷,但她却没有丝毫关于阎王爷的记忆,她听到这些言论,只觉得不真实。
好像跟她没有太大的关系。
她笑着摇摇头,低声说:“这灵芝确实长得很好,就先收起来,或许以后相公会用上。”
小灵嘿嘿道:“主人,这颗灵芝长好了,我明日便开始种天山雪莲,以我的能耐,要不了三个月便能长成。很快就要到春天了,到时候再多种些粮食和珍贵的药材,主人得空拿去换银子,就能过上富裕的生活了。”
它唯一的心愿就是让自己的主人幸福安康,富贵美满,寿终正寝。
等主人死了以后,她们还要相依相伴!
池溪微笑着道谢:“多谢你,辛苦了。”
她和席大壮已经存了不少银子,日子也过得比前两年好多了,他们做了些生意,虽然算不得大富大贵,但衣食无忧。
池溪对这样的生活已经很满意了。
但她的相公是有大志向的,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远远不足够。
她还得更加努力挣银子。
在床上躺了两天的池溪总算下床了,她才做好晚饭,席大壮就用锄头挑着两大捆柴回来了。
他一看到池溪就两眼发亮,把肩上的东西放一下,正准备迎上去,田翠荷便从蛋房走了出来,横眉冷眼道:“你过来,为娘有话要跟你说!”
她本来不想跟儿子多言,想让池溪自己把握分寸,但看池溪维护自己儿子的样子,她又觉得池溪太过顺从儿子了。
若是儿子想来,池溪绝对不会推辞。
犹豫再三,她还是决定厚着脸皮跟儿子好生说道说道!
席大壮见自己老娘脸色不好看,一时间拿不准是什么时候做错事惹得老娘不悦,便二话不说抬脚走了过去。
“娘,咋了?”
席大壮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田翠荷紧皱着眉头抬手捶了他胳膊一拳,没将人打疼,反倒是自己的手先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席大壮急忙道:“娘,你有啥事就说,别动手伤了自己。”
他浑身都是硬邦邦的肌肉。
无论是他娘还是他媳妇儿,握着拳头打他就只有自己受痛的份。
田翠荷气不打一出来,黑着脸说:“你还好意思说,这几日你咋回事?夫妻之间就算再恩爱,也得顾及着对方的身体情况!你个不知轻重的,让小溪难受好几日,你都不知道心疼人!”
席大壮没想到竟是这等事,一时间被晒得略黑的脸上浮上些许薄红,他急忙点头:“我知道的娘,这几天确实是我不对,我以后会注意的。”
他也没想折腾人,但池溪总是诱惑他,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被自己心爱的媳妇儿勾勾手,哪里还能克制得住?
一时间便疯了些。
但这种事被亲娘提出来还是让他有些尴尬的。
席大壮抬手挠挠后脑勺,梗着脖子说:“我晚些时候去史郎中那里拿些东西来给小溪养养身体,一会儿逮只鸡宰了炖汤喝。”
“史郎中早些时候给小溪看过了,让你去拿药,你赶紧去,别耽误了时辰。”
田翠荷还记得史郎中说要训训她儿子的事,便急忙将席大壮给赶出门了。
席大壮一听史郎中说让他去拿药,便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了,他也没耽搁,给池溪打了个招呼以后就急忙往史郎中家赶。
史郎中一看到席大壮就冷嘲热讽的:“呦,这不是席东家嘛,怎么屈尊纡贵跑我这里来了?”
席大壮知道史郎中性格脾气古怪,遇到自己看不惯的人和事免不了阴阳怪气,他没当一回事,客气道:“我娘说郎中早些时候已经给小溪看过了,让我过来拿些药。”
史郎中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你媳妇儿身体啥情况你不知道?尽瞎折腾!你说你人高马大的一大男人,怎么好意思如此欺负自己媳妇儿?”
席大壮知道自己确实没有控制住,累着自己媳妇儿了,他很怜惜自己媳妇儿,痛定思痛,决定以后一定克制。
可再怎么说,那也是他们夫妻的房中事,被一个外人拿出来训他,总叫他觉得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