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重之趁着敌军都堵在他们撤退之路时转头攻城,他的决策十分正确,可他之所以能够那么顺利拿下花城,还少不了秦菲的迷烟球和风的助力。
他当时算是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
哪怕是少了一样,他都没法成功,所以,秦菲的迷烟球是起了很大作用的,这是属于秦菲的功绩。
皇上听到轩辕重之称“秦菲”而不是“王妃”便知他想要为秦菲单独争取利益,他道:“如此说来秦菲确实立了大功,朕要封她为郡主,赐她封地,至于名号,朕得好好想想。”
然后,皇上还给秦菲的父亲升了官,让他从礼部一个打杂的变成了礼部侍郎。
对此,礼部尚书有点意见,他觉得秦三爷生的太快了,但这个时候他不敢站出来提意见,毕竟,轩辕重之和秦菲风头正盛,他招惹不起。
皇上还封赏了这次出征的将士以及守在边境的边军,然后就让轩辕重之好好整理一下,准备参加晚上的庆功宴。
皇上把大家都封赏了,唯独没有封赏轩辕重之,这让百官很是意外,不少人看出了里面的非同寻常。
太子回到东宫之后,立马召集幕僚商议对策。
现在,康王死了,康勇军也成了轩辕重之的,他们手上剩下的筹码很少了,而且,那些原本属于他们的筹码,现在也未必是他们的了。
因为,很多人会见风使舵,投靠轩辕重之。
太子已经猜到了皇上要做什么了,他觉得皇上肯定会在今晚的宴席上宣布易储的事。
轩辕重之本就是皇上心目中的太子人选,加上他现在又得到了民心,皇上此时改立轩辕重之为太子是众望所归的事。
即便会有大臣站出来说废长立幼不合适,但站出来的人必定会是少数,他们无法阻挡轩辕重之当太子。
所以,今晚轩辕重之不死,他的太子之位就没了,他没有皇后和康王撑腰又失去了太子之位,他就再也无法翻身了,他此后的日子将会过得很艰难。
“经过打听,秦菲依旧下落不明,而云神医不会去参加宫宴,所以,我们不必有顾虑,今晚就行动,毒杀轩辕重之。”太子道。
景修点头,“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若是没有意外,轩辕重之今晚必死无疑。”
“好!”太子深吸了一口气,他现在特别紧张,因为,今晚的行动关系着他的人生。
他此生是富贵滔天还是卑贱如尘埃就在这一战了。
太子以为他们是交谈的内容不会有外人知道,却不想被太子妃柳望舒听了去。
柳望舒默默离开,然后去做安排了,她绝对不会让太子的计划得逞。
秦菲和秦芠他们悄悄回了京城,然后一起去了言府。
因为秦菲担心三王府和傲梅园会有人盯着,所以才去找秦安然的。
当然,他们很小心去之前先让顾知意派人去言府周围转了一圈,确定没有可疑之人才进去。
秦安然见到她们时高兴得差点儿跳起来,她也顾不得什么大家闺秀或者是高门主母的形象了,一把抱住了秦芠,松开秦芠之后,她又一头扑进了秦菲怀里。
“你们终于回来了,我对你们日思夜想,都快思念成疾了!”
秦菲笑了笑,“我们也才两个月多月不见,你就这样了,要是我们再不回来,你岂不是得瘦一圈?”
“那是自然!”
秦安然一边说着一边上下打量着秦菲她们,“芠芠好像长高了些,姐姐好像瘦了些。”
她皱起了眉头,“芠芠你是不是让姐姐操心了?”
秦芠赶紧摇头,表示自己很听话,没有让秦菲操心。
秦菲也夸秦芠乖巧,说她瘦了是有别的原因。
秦菲之所以会瘦,是因为太累了。
她从库房搬运东西进入她的空间是需要消耗打量精神力的,而且,剑劈通天大坝那次对她的消耗也很大。
她一路上都在消耗自己的精神力,导致精神不好,精气不足,人就逐渐瘦下来了。
秦安然笑着道:“我见三王爷得胜回京,便知你肯定也要回来了,果不其然,你今天就回来了。你应该还不知道吧,皇上要封你为郡主,给你封地。”
这个消息是宫里的人送宫宴请帖时告诉她的。
秦菲有些疑惑,“打胜仗的是三王爷,皇上应该封赏他才对,为何封我为郡主?”
“三王爷说你给他的迷烟球在战场上起了巨大作用,所以,皇上才封赏你的。而且,是给你郡主。”
得知缘由后,秦菲非常开心,虽然郡主没有王妃尊贵,但这是属于她的身份。
即便秦菲不是神医徒弟,不是三王妃,她也是身份尊贵的郡主,还是有自己封地的郡主,并非什么虚名。
“还有,皇上还给父亲升官了,托你的福,父亲现在是礼部侍郎了。”秦安然兴奋的道。
虽然,言家上下对秦安然很好,秦菲又是三王妃,但秦安然心中还是有些没底气,因为她爷爷是被流放的罪人,而他父亲官职又很低,说起她的娘家,她是没有底气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不仅有一个当王妃的姐姐,还有一个礼部侍郎的父亲,论家世她也算是配得上言竟之了。
秦菲也很兴奋,虽然她不指望秦三爷,但秦三爷能升官对她来说也是好事。
现在,她是郡主,秦三爷又升了官,他们也算是有些家族势力了。
秦安然随即道:“姐姐,你和芠芠是直接来的这里吧,你还没回三王府?”
秦菲点头,“我们回京之后就来看你了,我暂时不打算回去,我进京的时候听说康王已经死了,我担心太子急红眼会暗中对你姐夫下手,所以,我也躲在暗中,便与发现他们的阴谋。”
秦安然面色严肃了起来,她眼中满是担忧,“今日我也去迎接三王爷了,我看到太子的脸色很不好,他真有可能做出对三王爷不利的事,我已经让人通知竟之了,让他多留意一些,但就怕有疏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