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璇站在原地久久不语,仍旧没有下阴潭的意思。
“璇姐姐,先前是妹妹唐突了,不如现在咱俩强强联手如何?”
姬雪儿迈着莲步,十分优雅的走了过来。
“呵呵,你还是赶紧下去领见面礼吧。”南宫璇冷笑,并不想与姬雪儿有什么瓜葛。
“有璇姐姐在,那队骑士做的不过是无用功罢了。”姬雪儿略带撒娇道,眼眸里充满了魅惑。
“我的队伍不准备下去了。”南宫璇瞪了姬雪儿一眼,直截了当道。
“嘻嘻,璇姐姐去哪我就去哪~”姬雪儿莞尔一笑,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跟屁虫!”陈金虎出言道。
“臭保镖!”姬雪儿回怼道。
“璇姐姐..”姬雪儿仍不愿放弃,继续开口道。
“龚古,待会将界壁里的东西都取出来。”南宫璇开启场域,指挥着众人,不再搭理姬雪儿。
“好的,南总。”龚古点头道,是个年轻人,来自第八小队,拥有界壁异能。
众人远离了阴潭,快速寻到了一处空地,姬雪儿倒是没跟过来。
“姬家人都是这样的,不达目的不罢休。”王道长此时也在场域内,经历刚才一战后,暂时得到了大家的信任。
“让他们去闹腾吧,我们暂时休整一天。”南宫璇说道,心底已经有了别的打算。
只见龚古用手指划破了空间,从里面取出一箩筐压缩玻璃钢,都是修建临时营地的材料,这是界壁异能,能在任何空间中开拓出几十平方的独立储物间。
但龚古只有四阶后期,所开拓的界壁仅能维持数月,时间一到就会自动坍塌。
“主人,我都快睡着了。”小庄也飞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其它队友的人工智能,先前一直存放在龚古的界壁里。
“秘境内诡异难测,你还是老实待在界壁里吧。”叶年笑着说道,小庄的外壳过于脆弱了,与大多数人工智能一样。
倒是有异能者曾用玄金级材料武装过人工智能,但这肯定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队伍里的机械师开始忙活,不断从界壁里取出各式工具,刘俊文等科研人员也没闲着,已经开始构建简单的实验室了。
“思思姐,部分悬浮飞行器出现故障了。”克里斯出言道,手中拿着机械扳手。
“直接更换吧,修复过程太浪费时间了。”李思思说道,随后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了数台崭新的飞行器。
这种空间戒指出自界壁异能者之手,达到六阶后便可开拓出稳定的空间,并能用异能强行压缩至一个“点”,根据客户的喜好,制成戒指,手环等等。
叶年在黑鸦星时便见李思思使用过,问了价格后望而却步,很多界壁大师只用制作出一枚空间戒指便能好几年不愁吃喝。
“叶年,待会能否让我检测下那瓶灵液。”刘俊文走到叶年身旁,有点不好意思道。
“这有什么的。”
叶年大方将通灵神液递了过去,倒是没急着喝,毕竟是来路不明的东西,检测下也好。
...
在众人的努力下,临时营地基本搭建完成了。
“阴潭的机缘就这么放弃了吗?”司徒空拖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刚洗了个热水澡。
“急什么,没见阴潭那边的异能者不减反增吗?”许青州在空中观望,说道。
“恩,已经过了大半天,要是有机缘也应该早寻到了。”陈霸天点头赞同。
“难道童子之身的法子并没有奏效。”叶年嘀咕道,如果潭水真的遵循阴阳规律的话。
“破局者本身必须足够强大,可能是至纯至阳的能量还不构成平衡的条件。”王道长摸着胡须说道。
“恩,应该是一开始下去的冒死鬼太多了,增强了潭水中的阴气。”叶年思索后说道,也想明白了。
阳洞中的情况恰恰相反,最先冲进去的那队莽夫实际上做了他人的嫁衣,无意中平衡了阴阳。
“如果再有几批异能者冲进去白白送命的话,可能真的会将阴潭化作一处绝地。”王道长望着不远处,是阴潭所在地的上空,已有黑气在聚集。
“难以解释!”
王能从营地里冲了出来,是第八小队的科研人员,身后还跟着刘俊文。
“超高活性的能量因子,从未见过,不在这个宇宙的元素周期表内。”王能情绪激动道,拿着通灵神液的手都在颤抖。
“那我是喝还是不喝呢?”叶年泛起了嘀咕,有点被迫害妄想症。
“你不喝我喝!”陈金虎笑脸盈盈凑了过来。
“你喝呗,喝了我还能让你吐出来不成。”叶年淡淡说道,倒不是很在乎这瓶灵液。
“叶年,也许天机商店所言不假,这灵液绝对可以激发异能者的潜能,甚至真的能提升五感。”刘俊文用着不确定的口吻说道。
“给金虎喝吧,我不想做小白鼠。”叶年两手一摊道,坏笑道。
“叶年,亏我把你当兄弟,竟然想拿我试水。”陈金虎故意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伸手就要接过灵液。
“金虎,机缘是要靠自己去撞的!”陈霸天出言阻止道,心底还是有数的,不管怎么说,灵液绝对不是凡品。
“没事的,霸哥,我现阶段并不想借助外力。”叶年如实说道,是开天拳在影响自己,无敌的信念已经在心底发芽。
“老朽先前在阳洞外曾感受到一股势不可挡的气势,现在又在小友身上看到了。”王道长对着叶年说道。
“恩,是炼气士的秘术,开天拳意!”叶年倒也没隐瞒,阳洞内的一切似乎早被王道长洞察了。
“任何修行的最终目的都是为了更清楚的看这个世界,而小友明显站在了不一样的高峰上。”
王道长又是一番花式吹捧,弄的叶年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道长,过誉了。”叶年淡淡说道。
“对啊,道长,你的马屁功夫简直是我辈楷模。”陈金虎继续打着嘴炮,接过灵液后又还给了叶年,说什么也不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