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主,何需你出手,凭我一人便可取那叶年的性命。”
狂牙大吼道,其身上流露出的能量波动愈来愈强烈,其产生的场域也如日中天般,照这个势头下去,似乎都可与王道长相争锋了。
“我靠,你现在的对手可是咱俩,怎么又扯上叶年了。”
陈霸天面露错愕道,这个狂牙什么意思,意思完全不将他与司徒空二人看在眼里。
“你们两个老东西,还不配做我的对手。”
狂牙依旧嚣张,冷眼瞥了二人一眼,抬手又是一矛。
“咻!”
语言的杀伤力有时候并不比刀剑要弱,包裹着绿光的长矛直插陈霸天的面门。
“你小子,什么时候变绿了!”
陈霸天言语间,抽出两把光剑抵挡。
司徒空一直没有说话,此时也是祭出了混元锏,几道乌光伴随着破空声打向了狂牙?
“砰!”
三人几乎同时出手,但明显狂牙的长矛更胜一筹,势如破竹般粉碎了司徒空打出的乌光,直奔着陈霸天而去?
“老陈小心!”
司徒空大喝道,紧接着又挥动着混元锏打出了数道乌光,想要拦截住狂牙的长矛。
陈霸天的脸上也露出了认真地神色,两把光剑直接狂舞起来,随后其自身也开也开始旋转,瞬息间,已化作了一个人体陀螺。
只看得到白色的剑影在舞动!
“年轻人,你太不懂得尊重长辈了,就让你见识下我的真实实力吧。”
最后只听见陈霸天用着高深莫测的语调说道,紧随其后的便是一声震天响的轰鸣声,
“轰隆!”
长矛直接与陈霸天相碰撞,满天的灰尘随着气浪升起,随后盘踞到空中,形成了一片不太规则的云雾。
只看得见有一道绿光从云雾中弹了出来,然后快速的飞回了狂牙的手中。
“是那把长矛!”
许青州站在高处说道。
“这是将长矛直接弹开了,霸哥还是有一手的。”
叶年心中暗道。
“霸哥真行啊,狂牙那小子的确不知天高地厚。”
宋山城站在叶年身旁喝彩道。
他的年纪比叶年大几岁,其等阶也高出两阶有余,但此时的实力却已不如叶年了,有很多细节他都难以察觉。
“山城哥,不要轻敌,咱俩随时准备出手。”
叶年打开场域,小声低语道。
余音未落,云雾却已散去,只看到陈霸天的两只手臂上都在流淌鲜血,还好只是皮外伤,并没有什么大碍。
“霸哥竟然受伤了。”
宋山城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开始严阵以待起来。
“跟我猜测的差不多,狂牙突破后其实力早已直逼六阶,再加上其本身也是跨阶者,恐怕现在自己也不是对手了。”
叶年思索道,并非是还未战斗便给自己打退堂鼓,而是对对手实力的客观分析。
自从在异能者的道路上逐渐走远后,叶年早已发现,自己内心越来越宁静了,特别是在战斗的时候,每次出手前,甚至是出手的同时,几乎每一瞬间都在思考。
“是时间变慢了吗?”
叶年的心中忽然冒出了这个念头,有时候更像是谈笑风生间,已与对手博弈过数百个回合,不管是文斗还是武斗,亦或是内心的博弈。
“小男人,眼珠子转来转去又在琢磨着什么坏主意。”
清脆的声音传来,是姬雪儿,打断了叶年的头脑风暴。
“呵呵,我的眼珠子我爱怎么转就怎么转。”
叶年都不带正眼看下姬雪儿,只是冷声嘲讽道。
“不对,你诈我!”
叶年脱口而出,自己思考问题时都是面无表情的,也从来没有转眼珠子的习惯。
这一手文斗甘拜下风,自己对比姬雪儿,在某些方面还是太嫩了。
“哈哈,被姐姐猜中了吧。”
姬雪儿依旧笑脸吟吟,不出手也没什么反应,好像调戏叶年变成了她的一项爱好。
“猜中了又如何,你依旧无能为力,而我…则潜力无限!”
叶年故意叫嚣道,到了这个地步只能打肿脸充胖子,既然琢磨不透姬雪儿,那就让自己也变得阴晴不定!
营造出的神秘感总比没有强。
“哈哈,看不出来,你还挺自恋的。”
姬雪儿也不气恼,在秘境内,已习惯了叶年不按套路出牌的风格。
“叶年,容你再狂妄片刻!”
狂牙再度大喝道,手中的长矛并没有多少章法,也从未停歇过,只是疯狂得刺向陈霸天与司徒空。
“竟然不将我们绝代双雄放在眼里。”
陈霸天骂骂咧咧道,就算双臂的血已染红了剑柄,也依旧影响不到他的嘴上博弈。
“就你们两个还双雄呢,狗熊还差不多。”
花公子的人马中有人冷嘲热讽道。
“就是,修行已过小半载,还不是小辈的对手,好意思在这里大放厥词。”
“要我看,此生也就止步于此了!”
姬雪儿的身后,同样有人附和道。
叶年看了他们一眼,花公子的人马暂时不会再掺和进来了,现在也只能过过嘴瘾,但姬雪儿那边可不好说。
如今已经冒出了一个刚突破的狂牙,其余人会不会有同样机遇呢?
都是未知,仍需要万分警惕。
叶年默默运转着开天拳意,随时准备着出手,不管对手是谁!
“废话少说,你真有那本事,现在已经踏过了我跟司徒老儿的尸体!”
陈霸天有点破防了,毕竟别人说的是实话。
.“呸,先过了我俩这关再说吧。”
“不亏是我的好侄子,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八壹中文網
陈霸天满脸坏笑说道。
“瞧你那样,就会占姐姐便宜。”
姬雪儿这时候已经心如止水了,反而用起了那熟悉的暧昧的语调,调侃着叶年。
“真没看出来,这小子突破后竟然如此之猛!。”
司徒空斜着眼小声嘟囔道,评价很公正,而自己也的确是刚才的对拼中落了下风,此时不好太过张扬。
“这小王八蛋,一小会不见得功夫,是偷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陈霸天咧着大嘴嚷嚷道,大家习以为常,都知道他不是个讲究人,至少从语言艺术上来讲,他很低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