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个药汤可不是给你们喝的,是给那家伙喝的。”
疏凌一指着被钟青未拎出来的何飘雨,何飘雨和众人都还不明所以呢。
南真鱼拿着那个何飘雨的本子走了出来:“各位,这个人在蓝星上就曾经害死了三十几人不等。”
“来到了这个求生游戏里,那就更加变本加厉了。”
她举起手中的本子,其他的玩家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这个本子是做什么的?”
“这本子是他自己记录的,那些被他杀害的和控制的玩家的姓名,如果你嫩有意向可以来看一眼是否有亲人在上面……”
“我和一一大佬们都商量过了,如果你确实有亲人被杀害,则可以允许上来亲手给他施刑,反正别打死就好了。”
其他人听了更是一脸蒙圈,但是疏凌一喜欢玩特殊的,还干脆在公屏上发了消息。
让荀七,秦悦,张维皓还有姜望和白墨汐分别把在领地里的玩家,和不在领地里的玩家都汇合一下。
【一凌】:“我这里有一本本子,是何飘雨所祸害过得玩家的名单,我知道你们呢目前离这里远,没办法亲自动手。”
【一凌】:“但是我们这里可以代劳,有心理准备的可以拿去看一眼,不愿意看的可以不看。”
秉持着不强迫的原则,疏凌一跟公屏上的玩家解释清楚。
至于目前的,南真鱼已经把本子传下去了,愿意看的就相互传递。
有的人看完之后发现没有亲人的名字,算是松了一口气。
也有的人愤怒不堪:“这上面写的我儿子的名字!我总共就这么一儿一女,女儿还小没进入游戏。”
“结果……儿子却先走了!”
和这位男人一样的玩家也有几个,有的失去的是父母,有的是失去了兄弟……
大家都看完之后,最终确认有亲人死在何飘雨手里的就有3个。
其中两个年轻的,都是不超过三十岁的,一个失去了父亲,一个失去了弟弟。
上面那个失去儿子的男人都四十一了,儿子没死在节气天灾中,却被人给害死了。
三人彼此同病相怜,红着眼眶,其他的玩家也默默的拍拍他们肩膀表示安慰。
“没关系,一一大佬不是说了,等会你们可以亲自施刑报复回去……也算是游戏规则里给玩家的一点点好处吧。”
没有法律束缚,恶人肆无忌惮作恶。
可没有法律束缚,好人的报复手段也就更加精彩纷呈了。
疏凌一不禁叹气,南真鱼懂她意思。
这还只是这里的一千人左右,这个本子流向领地里去,估计会有更多人发现吧。
“好了,我把本子给到领地里去,你们三人先站出来到一边。”
本子在一个小时内走遍了整个游戏区绝大部分玩家的手里,最后被传回南真鱼手中。
公屏上再一次炸开。
【言星辰】:“我以为……之前听说的就已经够让人恨了,可是我看到本子上那密密麻麻的名字的时候又没忍住。”
【蔷薇2.0】:“他这记录的还是因为催眠和催眠杀死的一部分,还有些他根本不认识的就死了的呢?!”
【菜菜菜梨】:“我在上面,看到了我一个关系很好的高中同学的名字,或许是重名,或许不是。”
【爱吃豆浆鱼的朱院长】:“我看到了两个我教过的学生的名字。”
【小废物荀七】:“我倒是运气好了一点点,并没有在名单上看见熟人名字。”
【梦幻百合苑】:“这个本子会留下来吗?可以给以后合区的玩家看一眼?”
【言星辰】:“我没有看到亲人的名字,朋友的也没有,但是我那个在游戏里认识的朋友却间接死在了他手里。”
【言星辰】:“谁来帮我暴揍那个何飘雨两次?我愿意出金币!”
【爱吃豆浆鱼的朱院长】:“我也愿意!我那两个学生虽然与我后来算不得多熟悉了,好歹是我的学生啊!”
【楠疏清礼】:“我在被催眠的名单里看到了熟悉的名字。”
【盒子不吃芹菜】:“我也是啊,那个人还就是出现在最后面的几页纸……不就是上个节气催眠的。”
【盒子不吃芹菜】:“我那个朋友以前性格多好,这下却因为被催眠杀了不知道多少人。”
盒子心中一阵悲凉,她没救上朋友,也不能去救。
哪怕是被催眠了,可杀人是事实——死亡对于她的朋友而言可能是最好的结局了。
怨不得谁,除了何飘雨。
【盒子不吃芹菜】:“我出100金币,给我把那罪魁祸首往死里打!”
【y不吃芹菜】:“哇哦,你们都好温柔啊,我看完那个本子,只想疯狂敲键盘开始问候何飘雨。”
【十三夷】:“楼上加一,我已经在私底下问候很多遍了,这种***玩意活在世上都是一种资源浪费!”
【卿本芷若】:“咳咳,老然形象要注意。”
【楠疏清礼】:“主要是我习惯了,不能说脏话,这下想骂人也开不了口。”
【十三夷】:“楼上的你就不懂了吧?脏话就是要说出口的,说出口了嘴才不会脏。”
【十三夷】:“要是咽下去,把脏话吞回肚子里,那心就脏了,你说是不是?”
本来还都想跟着骂人,在心底逮着何飘雨一通美妙的大夏话时,看到了苏然然的消息。
【菜菜菜梨】:“蛙趣,我悟了!”
【少卿不负卿】:“不愧是然然大佬,这说出来的话都是那么的精髓!”
于是公屏开始肆无忌惮发出一句句带有星号的话,南真鱼却在统计名单。
那些自己不能动手的玩家就花点金币雇人给自己一顿暴揍何飘雨。
【云宝】:“大佬你要的药汤全都好了。”
【一凌】:“好嘞,可惜这玩意不能直播,不然就让你们直播看何飘雨受刑了。”
疏凌一给何飘雨留出足够的空地方,然后钟青未率先灌进去药汤。
把他的血条给拉满,怕他等会死透,又给他喂了一口玉泉水。
恢复一下昨天被疏凌一刺的那一箭,还有钟青未刺在腰腹处的伤口。
“好好享受。”
玉泉水下肚,身上好几处都在痒,好似那数万蚁虫在啃食一般,他想去抓,去挠,但是又动弹不得。
手腕脚腕都在痒,手臂腰腹也在痒,这种折磨让何飘雨几乎生不如死,身躯不断在地上扭动打滚。
大抵是不想过于难堪,他硬是咬着牙撑住没发出声音……可这只是开始。
随着南真鱼点名,第一个受害者上前来,中年男人显然是为了儿子死去,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而哭过。
眼睛还有点点肿,他抹干净泪水,一双眼睛宛如钉子般被砸到何飘雨身上,恨不得将他扒皮拆骨。
“你可以选择这几样武器作为施刑的用具,记住,只能杀到残血,不能杀死哦。”
南真鱼笑眯眯的叮嘱,钟青未这时候已经修改了捆绑方式。
把何飘雨双手反到后背然后再和双脚一起捆起来,打的结很特殊,一般人是解不开的。
不然之前那种五花大绑,绳子反而保护住了何飘雨身体的大部分地方,这可不符合疏凌一的想法。
所以钟青未提前想到,顺带改了绑法,给后续受害者施刑更多的“福利”。
钟青未退场,男人朝南真鱼还有他点点头,从一众刑具中拿起一把匕首。
他沉默着走到何飘雨身边,看着在地上像条咸鱼一样蹦跶不动的何飘雨,手起刀落——
锋利的匕首划开何飘雨本就破烂的衣服,他自身的防御力在这个加持了破甲效果的史诗级匕首面前根本没法看。
中年男人不断动手,每一次伤害数值大概都在200-300区间。
对于此时有着五千血量的何飘雨,两三百血的伤害,足够男人连续砍十几二十下。
除了要避开关键的致命要害外其他随意。
杀到何飘雨只剩下一百血,男人被南真鱼阻拦下来:“好了,给他上药,你可以先下去了。”
这时候的何飘雨活似个血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要不是还会眨眼睛,打击都差点以为他死透了。
钟青未动作熟练的上前,一把捏住何飘雨的下巴,往他嘴里灌药汤和玉泉水。
人的本能是不想死的,药汤温暖,玉泉水清冽,何飘雨在这种情况下完全顺应钟青未的动作去吞咽汤水。
很快,药汤已经将血条拉满。
玉泉水再次开始发挥功效,同样的痛苦又一次重复,身上的伤口较为密集的出现在腰腹处,每个伤口都在做痒……
何飘雨的五官都几乎扭曲,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这次显然忍耐能力大大下降,已经开始发出痛苦的哀鸣。
可等药效一结束,看着伤口都几乎复原,第二个受害者上前来,这次选的是鞭子。
男人对于鞭子显然是不太会用的,头两次上手都有点虚晃,不是打偏了就是没打中。
打中了也会因为发力错误,导致伤害非常低。
但是这东西,多抽几次也就上手了。
……
第三位是个女人,她和第一位中年男人选的一样的匕首。
她并没有非常愤怒的去捅人,反而极为冷静的控制情绪。
认认真真的在男人手臂上,腿上,刻下道歉,忏悔的话语。
每一笔一划都很认真,写到后面甚至一边哭一边刻,豆大滴滚烫的泪水若是不小心掉在伤口处。
就能把疼痛激发无数倍。
到这个时候何飘雨才知道自己到底要经历什么样的惩罚,那些在后面围观的玩家们对他遭遇只有幸灾乐祸。
甚至像看猴一样,看着他被这样蹂躏……
甚至还有玩家进行口头直播,通过直接描述内容发到公屏,供其他的玩家了解情况。
【菜菜菜梨】:“只刻字都太轻松了,多少得刻个大悲咒。”
【夏日彬彬】:“这就有点为难人了吧?谁没事会背大悲咒啊!”
【菜菜菜梨】:“说的也是,那就……琵琶行!这个字多,我觉得也挺不错的。”
【歆炛】:“这个,除非是高三的,不然也该忘得差不多了吧?”
【珏绫清竹】:“我记得,有需要我可以现在背出来在公屏上!”
女人刻字也没花费多长时间,很快何飘雨身上就刻满了字,连脸上都没有放过。
“我好了,接下来谁上?”
女人把匕首放回南真鱼手边的布上放着,钟青未又一次熟练的端着药物前来。
“不,不,我不喝了!放过我吧,杀了我吧!”
“现在就容不得你拒绝了。”
钟青未手段强硬,很快就把汤水全部灌进去,同样的过程,折磨得何飘雨精神都开始恍恍惚惚。
他也没用了最初的忍耐,不停的疯狂的在地上嚎叫,打滚,嘴里喊着:“我错了,杀了我,杀了我!”
“有种就杀了我,别这样折磨啊啊——杀了我,我不想活了……”
疏凌一和大家可不管这么多,继续严格的执行,然后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从指尖溜走。
何飘雨在这十几次的折磨里,变得痴傻,躺在地上任人宰割,已经给不出半点反应。
那些被加以委托的玩家也都完成了任务,疏凌一觉得指标已经达成。
“好了,他的惩罚就到这里了,接下来吃过午饭我们就返回领地里去。”
“可是他不是还没死吗?”
有人看着目前还剩一口气的何飘雨,南真鱼却抢先开口:“这不简单,等会拉着上路,遇到蝗虫就把他喂给蝗虫算了。”
她并没有亲手上去施刑,她要的是何飘雨给蓝星上三十几个活生生的人赔命!
还有导师……哪怕经过了这些,南真鱼都觉得还不够。
何飘雨的罪行岂是这么点能解决的!
“也是个好主意啊,我听白大佬们说了,之前加勒比其他的一队玩家搞偷袭,最后就是被蝗虫给吃了!”
“就是就是,这些强盗,比蝗虫还更让人恨,就该去喂蝗虫!”
“唉,蝗虫倒是不挑食,就是怕万一粉红椋鸟们嫌弃可咋整。”
“好有道理,管他呢,我觉得喂蝗虫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