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她以为这种事情要水到渠成的时候,灼华突然停了下来。
流逸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这是良心发现,知道自己胡闹了!
“等我灭了天道,再给你!”
流逸听着面红耳赤,谁他妈想要了,说的好像自己急得不行一样。
她看着身上忍得似要扭曲的俊脸,不由得有几分幸灾乐祸。
憋死你!
不过,为什么要灭了天道才行,难不成他还在忌讳着什么!?
不过,这么也好,天道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谁能灭得了,这不就是谈一辈子恋爱吗!?
她很喜欢。
往后可再也不害怕了!
好了,灼华绝对想不到,因为自己无意中说出的这句话,让他受了多大的折磨!
她抬头吻了吻他的坠仙纹,看着他黝黑眼里映出自己几分得意的脸庞来。
“那,我们回去吧!”
他似也闹够了,拉着身下的人起了来。
四周的花瓣骤然散去,洋洋洒洒的倒像是下了一场落花雨,两人站在花雨间,眼里落英的缤纷后只剩下了对方。
两人从结界走出,也迎来了对面走来的魅影。
所以,这外面的脚步声是她传过来的了!
她突然有点后悔出来早了,就应该让晚点出来,留她一人个脑补!
哼哼,让她之前这么欺负自己!
“尊上。”那魅影见到灼华倒是一副知书达礼的模样。
流逸撇了撇嘴。
就这!
灼华未看她,倒是看了身侧的流逸一眼。
“走吧!”
流逸满意的看向灼华,嗯,这男女关系的分寸掌握的让她忍不住想夸他。
她高兴的挽起她的手点了头。
“尊上,魅影有事相告!”魅影见人要走,仍不死心的又叫了一声。
流逸听着停下了脚步,他已经如此体贴了,自己自然也不能做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说,这后花海还偏僻,能找到着,也说明她确实有要事同他说。
她还不至于连这点事还不答应。
“你们先说着,我先回去了!”
“何事?”等人走远了,灼华才问道。
“今日赤烈大人又向我要了一碗血。”
灼华伸手设下一道结界看向她。
“赤烈大人说用,尊上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之前只是每月月圆之时才会用上,现在是不定时就需要。
虽她管不了主人什么时候要,但是看到他和流逸这么亲密,她便想拆开他们,随便也提醒尊上,自己才是对他有用的人!
“它既然与你这般说,你照做就是,何来问我!”
他看向她,冷了神色,“你不要忘了,你留在这的条件!”
这魔界本就没打算留她,只是因为在他碰巧发病时骤然发现这人的血液能压制心魔一二,她倒也识趣,看到灼华回了些理智,立表忠心的说道:“愿为魔尊卖命!”
灼华倒是多杀一个少杀一个没什么所谓,不过既然她有一些利用的价值,留着她倒也不费多大事!
所以,这才有了她居于魔界之故!
灼华看着她埋着头再不敢说话,紧张的手抓住不断颤抖的腿。
他锁着眉瞥过了眼。
厌倦!
无趣!
还是抱着软香如玉的她来的有趣。
他举步从他身边走过,如今也不知道是和心魔达成契约还是因为自己知道了流逸的心思,他觉得自己对她的执念似乎更甚了!
他现在只想时时刻刻与她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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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烈!”流逸看着入神的捣鼓着什么,连她来了也不知道,出言故意吓它。
果然,赤烈扑腾着翅膀就要向后面的吐出一团火。
“我去,这么玩不起!”
流逸匆忙闪身躲开。
那赤烈待看到是她时,便收了火。
它似不满的看了她一眼,转头又忙活着自己手里的活。
流逸这下好奇完全起了来,这是在干什么,这么认真!八壹中文網
只是待她凑近看到它摆弄的是什么时,面上的兴趣僵住了。
这,这是血吧!?
她闻着浓重的血腥味,问道:“你刚杀了人?”
杀了人也没什么,只是能不能不这么变态的留下人家的血!?
赤烈却像是被提醒到一样僵住了。
它看了眼手中的血,这个时候藏肯定是来不及了。
那只能找个借口搪塞过去了。
“就是我杀的人,怎么,她违反禁令,还杀不得!?”
“谁啊?”这魔界人这么少,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还有谁可杀。
她还以为现在能在魔界活着的人个个都是魔界一把手。
“你不认识!”赤烈一副不愿多言的样子。
“就咱们的交情,说说又怎么了?”
“不用告诉我多详细,就告诉我她是谁,犯了什么事,怎么死的就行!”
“最好是细节描述详尽点!”
赤烈......
刚才是谁说的不用详细的!!
它决定将她当做空气。
“切,不告诉就不告诉,我回去问你主人,那总不会瞒着我!”流逸见它依旧不愿告知,颦了颦秀眉道。
赤烈却被她这话吓得够呛,忙扇着翅膀拦住她的路。
“流逸上神,别啊,这点小事哪里需要惊动主人!”
流逸心底泛起了狐疑,刚才还是誓死不说,现在她不过就是吓唬它一声它便如此害怕!
这血难道还另有玄坤!?
她正了色看着赤烈,看它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到底说不说?”等了许久都没有声音,流逸也没了耐心!
“怎么了?”远处而来的灼华听到她的声音问道。
流逸侧过身看向来人,可也是因为这样侧着身,那碗鲜血便十分显目。
灼华含着笑意的眼谈了去,他似有似无的看了赤烈一眼。
流逸清楚的看到赤烈打了一个寒颤,她心里觉得更有古怪了!
这个血倒是有些问题!
“没事,就是我有些好奇这个血的故事,它不愿意说!”
流逸含糊的糊弄过去,如果这个血真有问题,当着他的面确实是问不到的,她还是自己找答案吧!
“一碗血而已,便是有故事也是凶残悲事,没什么好听的,我来时问你买了几本话本,不若去看那些有趣的!”
流逸的注意果然被转移了,她不再问那碗古怪的血,兴致勃勃的说道:“在哪,走!”
他脸上的笑意又回来了,“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