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剑说完,谢冰突然抓住了重点。“你是说,在三十多年前,这里建村的时候,有一个村子中的许多人一同来到了这里?”
大块头执剑,用力的点了点头。“对,听邻村的一个老村长讲,确实是如此,当时圣殿的人,还去他们村中拉过人,他是后来听他们说的。”
“他有没有说他们是从哪个村过来的?或者老家是什么地方的?”
大块头执剑,又用力的摇了摇头,道:“那倒没有,那老村长也不知道。”
由于吉象村太过神秘,执剑只打听到这些消息。谢冰与墨邪又闲聊了两句,便去睡觉了。躺到床上,谢冰一秒钟睡觉,却不知墨邪被她扰乱了心神,久久未能睡着。月,慢慢爬上夜空。白日的喧闹被漆黑的夜所掩盖。就连院中的老母鸡已都沉沉睡去。“谢,谢公子,公子……”四合院中,突然传来细弱的呼声。可谢冰实在睡得太沉,根本没有听到。那声音的主人,并不想放弃,焦急的继续叫道:“谢公子,谢——公子……”只是,她气息微弱,想要叫醒谢冰,实在太过困难。“谢公子……”一旁的房间,有了动惊。谢冰睡得熟,可是墨邪的护卫们却习惯性假寐着。其实当此人刚爬入四合院中,他们便已经都醒了过来。对,爬的。执剑与舞枪双双出来,看到来人,忙去叫醒了墨邪。墨邪了解了情况后,忙去叫醒了谢冰。谢冰此时正在美梦之中,梦中全是全色美食,她一边吃着,一边幸福的大叫。突然,墨邪出现在她梦中。谢冰有些恼怒的看着他道:“出去,出去,快去出,你没事跑我梦里干什么?”
墨邪温柔的对她笑着,并不言语,修长的美手,随手拿起一块芝麻糕,喂到她的嘴边。谢冰有些惊讶的看着墨邪,他眸含秋波,唇点绛脂的样子,不知道有多撩人。尤其此时,他温柔的目光,溺得她的心都快化了。这样的他,让她的心跳,忍不住加快。谢冰收起了愤怒,轻轻问道:“给我吃的?”
墨邪再次无比温柔的点了点头。谢冰忍不住张开了樱桃大口,一口便将芝麻糕全部吃进了嘴中。墨邪细心的拿起手帕,为她轻拭着她嘴边的糕点渣。那动作,极轻,极柔,好像她是一件易碎的珍品,百般呵护着。这种感觉,简直太过美好。见她吃了芝麻糕,将怕噎到,墨邪端了碗甜汤到她面前。这甜汤闻着便清香四溢,便知珍品。墨邪吹着甜汤,温柔的一勺一勺的喂给她,谢冰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仍然一口一口的喝了下。之后,墨邪又喂她吃了红豆糕,芙蓉糕,糖醋排骨,鸡腿,各种美食。终于,谢冰忍不住道:“谢谢你,墨邪。”
墨邪笑了笑,故意压低声音,对谢冰道:“冰,我喜欢你!”
谢冰闻言,心花怒放,难得害羞的点了点头道:“我知道!”
墨邪显然很高兴,随后却有些为难的看着谢冰,想了想才道:“但是我有件要跟你说!”
谢冰好奇又期待的问道:“什么事?”
“其实……”墨邪一副不好开口的样子。“其实什么?”
“其实……”墨邪的声音一变,突然变得谢冰从未听过的女声,对她道:“其实,我是个女的——”“啊——”谢冰尖叫着醒了过来,这个梦,实在太吓人了。可更吓人的是,那个在梦里对她说自己是个女人的墨邪,怎么会在她面前。“啊——”谢冰再次尖叫。墨邪有些无奈的看着谢冰,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叫人起床会这么费劲。他一把悟住谢冰的嘴道:“别叫了,出事了!”
闻言,谢冰马上闭上了嘴,用眼神示意墨邪,什么事?墨邪为谢冰披上衣服,才拍了拍手,执剑等人才抬着刚刚那人,进了谢冰的屋子。“王氏?”
谢冰也没想到,被抬进来的,居然是小宝的母亲,王氏。只是她全腿被全部折断,浑身是血,命在旦夕。谢冰与执剑将她搬到自己的床上,问道:“王氏,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墨邪,止血,为她止血,救她……”“谢冰,你冷静点,她有话要对你说!”
墨邪一边说,一边摇了摇头。那意思就是,王氏已经没得救了。“王氏?到底发生了什么?”
再次看到谢冰,王氏的脸上,流露出从未有过的光彩。看到谢冰为她着急的样子,她突然觉得,自己值得,哪怕付出性命,也值得。“走,快走,他们,他们要,要杀你,你们……”王氏失血过多,意识已经有些涣散,若非执念深,她只怕根本坚持不到这里。“谁?谁要杀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用尽全部的力气,从怀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颤悠悠的放到谢冰手中。“解,解药,羊,羊有毒。公公,不老,八,八十……”强撑着说完最后一句话,王氏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王氏,王氏……”谢冰极为悲伤,难过。她拿着小瓷瓶,突然觉得它极为沉重。她们不过一面之缘,她不过是心疼她,多说了几句话,可王氏却对她以命相报。这份感情,这份回报,如抵万金。“傻瓜,真是傻瓜,我哪里值得你以命相报……”“这个贾义,不要命了,居然敢对我们下毒!”
执剑看向王氏的目光,多了几分敬佩。他看向舞枪,道:“你不是用银针验过?”
舞枪一脸蒙的道:“我确实是验过的,银针没有变色啊。”
谢冰接过话,道:“并不是所有的毒都会令银针变色的。”
说完,她将解药分给了大家。墨邪拿着解药,一把拉住要将解药吞下的谢冰,道:“万一这不是解药呢?”
“他们可以有很多机会对我们下毒,不必为了毒害我们,陪上王氏的性命,来演这样一出戏。她刚刚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估计现在,贾义就等着我们毒发后,来收拾咱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