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孙万鑫痛苦的嚎叫声,孙景峰不忍的扭过头去,他也不想这样,但是得罪了使者大人,这样是唯一能保住儿子性命的办法了。只要命还在,四肢而已,还是可以医治的。
可他不知道,肖松本来没打算继续追究的,毕竟自己没什么损失,还杀了人家那么多人。可没想到这城主竟然这般果决,二话不说就废了自己的儿子。
“城主大人真是深明大义啊,就连自己的孩子都下这么狠的手。”
孙景峰抹了抹自己额头的冷汗。
“使者大人过誉了,在下只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而已。”
“城主大人有如此觉悟,实属百姓之福啊,希望你可以继续保持下去。”
孙景峰听出了肖松的意思,他深以为意,等回去他就好好教训教训孙万鑫,让他以后都要低调行事。
“不知使者大人来我这偏远小城有何贵干啊?”
“我们返航途中遭人袭击,流落至此,希望可以与城主大人借两只飞禽回谷,不知城主大人是否方便啊?”
“方便!当然方便了!不过二位大人辗转至此,想必已经十分劳顿了,不如到我府上稍作歇息再行不迟啊。”
“不必了,多谢城主大人好意了,不过我还是希望可以早些回谷。”
“好吧,既然使者大人执意如此,在下也便不多强求,在下这就为您二人安排飞禽。”
不得不说,有城主发话就是不一样,不过一会儿,两只硕大的飞禽便落在了肖松的身旁。
“那我便谢过城主大人了。”
肖松与灵儿翻身坐上飞禽打算离开,没想到城主突然开口道:
“使者大人,从这里到谷中起码也要一天一夜时间,这里有些吃食,若使者大人不嫌弃,便带上在路上吃吧。”
肖松接过城主递来的储物袋,只见这储物袋中确实有一些吃食,不过更多的却是些发着光的灵石。
不愧是一城之主,的确会做人。
肖松点了点头,将储物袋收下。虽说他现在的灵石已经几辈子都花不完了,不过谁会嫌自己的灵石多呢?
直到肖松二人飞远,孙景峰这才深深舒了一口气。
“告诉所有人,我要重整纲纪,不许再出现欺压乡里之事,若是让我发现,无论是谁,斩!”
百花谷,自从肖松他们离开也过了快半个月时间了。
这半个月时间柳柔又回到了之前那种生活,每日看看书,炼炼丹,生活平淡但也充实。有时她也会想,那个帅气强悍的小师叔是不是只是她的一场梦而已。不过焕然一新的丹堂却在提醒她,这一切并不是梦。
这日,柳柔和往常一样,打算去找些书看,然而一个不速之客突然挡在了她的身前。
“刘瀚?你回来做什么?我们丹堂不欢迎叛徒!”
没想到拦住柳柔的竟然是个熟人,正是之前丹堂的管事,刘瀚。
刘瀚的双腿已经接了回去,现在已经与常人无异了。
刘瀚看着柳柔的俏脸,他猥琐一笑。
“别这么冷淡嘛,柳师妹,我们毕竟兄妹一场,过来看看你怎么了?”
说着,刘瀚还要动手向柳柔脸上摸去。
柳柔连忙厌恶的躲开,这刘瀚甚至比之前还要讨厌!
“有话就说!不要动手动脚的!”
刘瀚毫不在意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我这次过来可是给柳师妹送礼来的!想必柳师妹一定知道这个吧。”
说着,刘瀚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精巧的玉瓶。
柳柔怎么会不认识这东西,大家都叫这东西美容膏,如今这东西在百花谷的女修士中已经抢疯了!真正的一膏难求,涂了这药膏哪怕是人见人恶的丑八怪也可以变得倾国倾城。
“这东西我不需要,你赶紧走吧!”
对于柳柔这种天生的美人来说,这药膏的吸引力反而没有那么大。而且她还听说,用过这药膏的人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可以理解,谁能接受自己从倾国倾城的美貌变回一个无人问津的小草呢。
“先别忙着拒绝啊柳柔师妹,像你这样天生丽质的美人用了这美容膏一定会变得更加美丽动人的,到时候就是任何一个男人都逃不过你的手掌心的。”
听到刘瀚的话,柳柔愣了一下,在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英俊帅气的身影。
看到柳柔的表情,刘瀚微微一笑,他知道,柳柔心动了。
“既然柳柔师妹不想要,我也不强求。不过我一个大男人留着这东西也没有用,我就放在这里了,如果柳柔师妹改变想法了,便将它拿走好了。”
刘瀚留下了那瓶药膏,然后便转身离开。
见刘瀚走的果断,柳柔反倒有些诧异。
不过他走了最好。
柳柔转身就向着藏书阁走去。
可刚刚转身,柳柔就犹豫了,挣扎了片刻,柳柔还是回身将那瓶药膏捡了起来。
远处的刘瀚看到这一切,嘴角露出了邪恶的微笑。
晚上,柳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在她的梳妆镜前摆着两瓶一模一样的膏药,一瓶是今天刘瀚给的,另一瓶是许久之前在大街上那个身着奇装异服的男人送给她的。
犹豫片刻,柳柔还是打开了一瓶药膏,盖子打开的瞬间,一股奇异的香味从瓷瓶中飘出。
柳柔倒出一点膏药,看着掌心里的那晶莹剔透的膏药,柳柔又想到了那个帅气的身影。
“如果我涂了这个膏药,小师叔会不会喜欢上我呢......”
想到这,柳柔咬了咬牙,将掌心的膏药涂在了脸上。
膏药清清凉凉的,很舒服。
过了一会儿,柳柔看向铜镜中的自己。
“这......这真的是我吗?”
柳柔不可思议的摸着自己的脸,铜镜中那个美艳到不可方物的女人真的是自己?
“如果我真的这么漂亮,那小师叔也许......”
柳柔俏脸一红,赶忙摇了摇头。
“真是的!我在想什么啊!”
柳柔被自己的心中的想法弄得一羞,她一下子躺到床上,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