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媛笑着上前,骤然变脸,抬起手,‘啪!’用力扇在左金梅的脸上。
‘啪!’反手又是一巴掌。
‘啪!’侧脸出现明显的五指手印。
秦媛看着那掌印,心里压抑许久的苦,顷刻而出,她魔怔的不断对左金梅掌嘴。
‘啪!’牙齿硌破了嘴里的嫩肉,左金梅刚尝到一股腥甜,还未等她缓过神,又是一耳光扇过来。
‘啪!’修好的指甲划破了白皙的脸颊,瞬间的疼痛,左金梅终于忍不住,尖叫出了声,“啊!”
连挨数巴掌,左金梅只觉得头昏眼花,耳边嗡嗡作响,嘴里充满了血水,她咬着牙,“忒!”,不甘的吐出来。
刚才的慌乱被这几巴掌打散,左金梅现在满腔怒火,她瞪着秦媛,咬牙切齿道:“满意了?”
秦媛用力抠着她的手臂,阴狠道:“杀了你,我都不解恨!”
左金梅也被打出了火气,气愤道:“你以为就你无辜?谁都对不起你?”
她讥讽的嘲笑道:“还不是因为你蠢!让人当傻子,玩得团团转!叶配良说什么就是什么。”
左金梅伸手去挠她的脸,大喊道:“你活该!上赶着不是买卖,男人不把你当回事儿,都是你自己下贱!”
“臭婊子!”
秦媛拿起包,砸在左金梅脸上,“我把你当朋友!你背着勾引我男人!贱人!贱人!”
两个女人打架,本是势均力敌的事,奈何旁边还有个人,司机拉着偏架,控制住左金梅的双手。
秦媛瞬间占据上风,狠命的拿包砸着左金梅。
女人的惨叫引得行人频频侧目,司机将左金梅拉的远些。
女人头发凌乱,一脸伤痕,司机不忍的侧过身,劝道:“三小姐,算了吧。”
秦媛打红了眼,一巴掌呼在司机头上,“你是谁的下人!吃我秦家的饭!帮着外人!你找死!”
声声刺耳辱骂,司机涨红着脸,低头不语。
此时身后有人叫了她一声,“三小姐?”
秦媛回身看来人,狰狞的怒颜一僵,随即尴尬的颔首,“祁少爷……”
祁松亭越过秦媛看看被打得满脸掌印的女人,眼含疑问,“可是有麻烦?”
左金梅双眼含泪,楚楚可怜的朝祁松亭求助,“救救我……”
秦媛见她这副装可怜的样子,突然上前又给了左金梅一耳光,“你想干什么?又想勾引男人?!”
她一把抓住左金梅的头发,“是不是出现在我身边的男人,你都想抢走!是不是!”
左金梅故意激怒秦媛,低下头,用仅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我就是比你招男人喜欢……”
秦媛疯一般的对左金梅殴打。
左金梅打算得好,正常男人见到这种场面,都会看不下去,施以援手。
秦媛这般疯癫,一时怕是不好脱身,若是能让这祁少爷动恻隐之心,她今天想必能逃过一劫。
她捂着脸,硬生生的挨打,不出所料,祁松亭走过来,握住了秦媛的手,“够了。”
左金梅咬着唇,残泪挂睫,本就尤显柔弱,两颊的红痕更添憔悴凄美。
秦媛看着她装模作样,怒不可遏,挣开被束缚的手,失控的冲祁松亭怒喊,“关你什么事儿!”
可祁松亭却脸色未变,只语气冷静道:“要教训人,拖到偏僻处,在这儿,对你的名声有损。”
秦媛一愣,就听祁松亭对司机吩咐道:“拉到巷子里。”
司机对三小姐的作为很不同意,听了这个少爷的话,见三小姐没反驳,便赶紧应道:“是。”
司机拉着左金梅往巷子深处去。
左金梅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胳膊被男人用力拉扯,往暗处去,她开始恐惧起来,拼命的喊叫,“放开我!放开!”
左金梅压低身体,企图引起注意,扭头朝街上嚷叫,“救命!救命啊!救命!”
嚷叫声过于刺耳,司机伸手捂住她的嘴,用着狠劲,将她拖拽进去。
祁松亭朝巷子看了看,没再多问,转身走回去,坐进车里。
秦媛看着驶离的车,眼眶通红,她低头蹭了下,假装是风沙迷了眼,往巷子走去,待到巷口,她侧头看看祁松亭离去的方向,忽而一笑,才进了巷里。
一场闹剧收场,街上恢复平静。
一辆车停在对面路旁,将眼前的事情尽收眼里。
卫亭见小姐看着街对面的两人,怕她动了恻隐之心,便劝道:“小姐,别搭理她们。”
“走吧。”
车回了秦宅,警卫禀告,“大小姐,四少爷来了。”
秦卿走进院子,就见秦继正在荡秋千。
秋千荡得很高,带起一阵阵凉风。
秦继向后荡时,瞧见大姐站在院门口,赶紧双脚着地,慢慢停下来。
借着余力,秦继跳下来,“大姐。”
秦卿走进院子,看看还在晃悠的秋千,问他,“荡那么高,好玩么?”
秦继点头,“嗯,荡得高了,看这宅子的风景都不一样。”
秦卿盯着秋千,喃喃道:“是么……”
秦继听着话头不对,顺着她的目光瞧去,心里一惊,“你不会想试试吧?”
秦卿抿起嘴,只看不说话。
见大姐不回答,秦继赶紧说道:“你可别折腾啊!上次的事……”
他回手摸摸后背,心有余悸道:“我被打了军杖,伤才好呢!再让姐夫知道你把秋千荡得那么高,是我引起的,到时候你出门子,我可就背不了你了。”
秦卿抚着肚子,笑道:“我这样,你本也背不了。”
“…………”,秦继双手抱拳,“大姐,饶我一命吧……”
秦卿不再逗他,想到刚才的事,便问道:“叶配良在矿场如何?”
“…………”,叶配良不是在……小倌楼……卖……
秦继说话慢了半拍,猜想是少帅暗地里背着大姐做的……
“呃……”,他抬手撑着头,假装回想,“就那样呗,搬搬石头。”
“叶配林顶替了他的位置?”
“嗯,有叶世昌四处游说,托人求情,一个杀人未遂的罪名,叶配良也关不了多久,不如卸了他权,先找个草包顶上。”
秦继见大姐沉思不语,便试探问道:“怎么想起问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