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皆已来到此地。
看来这些,皆是已过关的人。
信知回心下了然,倒也都在意料之中,可让他诧异的是……
那妖精呢?!
他不是应当在自己身边么?
刚刚在玉碑上写下名字之际,他明明催动无相之界,将那妖精也一并带上了。
但现在……那妖精人呢?
……
信知回疑惑,宇文战燎同样一怔。
就在刚刚,信知回写下名字,被传送离开之际,宇文战燎和萧顷也同时消失在了原地。
是的,他和萧顷在一起,皆被当成了落败的一方……
该死!
刚刚,信知回的确是打算带上他一起被传送离开的,可结果,这可恶的地宫又在作祟,竟硬生生将他拦下,还将他和萧顷一同传送到了这里。
一而再再而三的这般针对他,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呼……不生气,不生气……
堂堂摄政王千岁,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岂会跟一件不懂事的兵器计较。
大不了,日后折断了它便是,这等坏东西,自然不能留着,危害世人不是?
压下火气,细细一想,照理说,不应该是这样才对。
依着他的判断,一旦他踏出无相之界,必会被那该死的宫门赶出去。
可现在,他既不在无相之界内,也没有被那道门赶出去,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他还在无相之界内。
又或者说,此刻他所在之地,是在无相之界内,只不过隔绝了无相之界。
就好比,这第一宫门内,是一个大盒子,而那郎中的无相之界,是被装在这个大盒子中的小盒子?
但现在,这个小盒子中,还装着一个更小的盒子。
而他此时,便是在这个更小的盒子中。
既然没办法将他赶出去,那便只好将他关进这个更小的盒子中了。
同样的,他只要能从这个更小的盒子中出去,就能回到无相之界内,回到信知回身边。
可这个更小的盒子,究竟是什么呢……
“薛蛊……他是魔宗那个薛蛊?”一旁,萧顷惊异的,却是信知回写在玉碑上的那两个字。
他转头,看向身侧的宇文战燎,目光带着几分寒厉,“他是魔宗的,你是怪宗的,你们两个为何会混在一起?”
宇文战燎转过头来,瞥了他一眼,“你对这个地方,倒是并不惊奇,看来之前来过。”
“你们究竟是什么来头?从前这宫门内,从未有过哪一处战场,是三个人在一起的,这绝不是巧合,更不是意外。”萧顷此刻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之前在这里,是如何出去的?”宇文战燎好似没听到他的话,与他各问各的。
“你跟那个薛蛊,从前不显山不露水,是不是在故意隐藏实力,准备着谋取什么?”萧顷亦在自顾自的问道。
“哎……”宇文战燎摇了摇头,一声轻叹,“真没意思。”
话音幽寒,刚刚落下的一刹,他眼光一闪,眼底似有红芒亮起,手一抬,直接隔空扼住了萧顷的喉咙。
“本座再问一遍,你想清楚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