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你不是都瞧见了么?
那第一宫门坏的很,将本王传送出来,直接丢进了这座山里。
还扔下一座大阵,将整座山都罩住了,是想弄死本王呢。
就算杀不了,至少也要将本王困住,不能再参与后面的事。
不然你当本王为何要恢复修为?
这狗东西即算比红绸之令和黑龙之鳞更不好糊弄,却也只能感应出本王是十六重天,有着三道齐修的战力罢了。”
宇文战燎虽是不以为意的说着,可这番话落入耳中,信知回却怎么听都觉得他是在……告状?
想不到堂堂摄政王千岁,一直给人一种很可靠的感觉,平时总是一副天塌下来,也有他顶着的模样,可居然还会有如此孩子气的时候!
“那个……我问的不是这个。”
信知回并未打断他,忍着没敢笑出声,直至他说完,才纠正道。
宇文战燎察觉到他气息波动,憋笑憋的十分辛苦,又听到这句话,一瞬停下了脚步。
幽幽转眸,目光不善的瞥向某人。
信知回一见,没给他怪罪的机会,立马道,“我是想问,方才你为何不自己去拔铜旗?害得我还以为,是有什么凶险,会要人命呢。”
“哼。”宇文战燎轻哼一声,目光转回,继续向前行去,“只是不会要你的命。”
“呃……”
明白了。
这是又被针对了……
各宗众人到本宗驻地会合后,留下一些人留守,其余的人又分别分成几队,开始行动。
一为获取宫门令,二为寻宝。
当然,也有人已拿到了宝贝,此刻正在借助宝贝提升实力,以便更好的应对后面的争斗。
地宫之外,依然昏天黑地的。
荒漠之上,风沙飒飒,漫天飞旋。
在各宗子弟都已进入地宫之门后,各宗为首的第三境高手,便已分别将本宗的镇宗之令拿回。
而那漆黑的大门,也已重重关闭,将进去的所有人,都关在了门内。
每座地宫之争,皆要十日之后才能得见分晓。
十日之后,无需八宗镇宗之令,地宫自会将进入其中的人都传送出来。
是以各宗带队的这些人,皆无需守在这里。
往常也是,将脱凡境子弟送入地宫后,他们便会回宗,待十日之期临近,才会再来接人。
而这期间,顶多也就是几人轮守,一次留下一个人,盯着这边的情况。
或者干脆,一个也不留,每隔三个时辰左右,过来一人瞧瞧。
一来看看铜旗落入了哪一宗之手。
二来看看,是否有何异动,不过这么多年了,也几乎没发生过什么异动,所以也就是来看一眼,便会回去。
这次也不例外,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第一面铜旗应该已有得主,各宗的第三境高手,前前后后皆已现身在本宗的巨柱区域内。
神宗那边,先前的三个第三境,这次只过来了一人,是留痕口中那个袁胖子。
他出现后,见第一道宫门之争还未结束,便开始闭目打坐,耐心等待着。
却自始至终,看都不曾多看其余各宗一眼。
一如先前那般,胸有成竹,不屑搭理任何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