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你什么了?”沈朝的语气听不出是生气还是玩味,倒是让温暮暮的心跳狂跳起。
温暮暮不敢撒谎,老老实实的回答沈朝的问题,“他说我丑……”
沈朝看着在自己怀中胆小的直哆嗦的少女,故意挑衅:“难道不是?”
温暮暮涨红着一张小脸,鼓起腮帮子,不在说话。
她忍就是了,等到了后期她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操控剧情,看她怎么完虐这个傻x暴君!
气氛愈加沉默下来,沈朝又感觉有点索然无味,没有点乐子,怎么能叫情趣?
沈朝看着趴在床榻上跟一条死鱼似的温暮暮,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情感,直接将温暮暮扯起,“孤累了。”
温暮暮被突然拽起身,连忙伸手捂住自己前面的春光。
但还是一个重心不稳,直接从龙床上跌下来。
温暮暮脊背着地,疼得她眼冒金花,龇牙咧嘴。
可又忌惮着沈朝会拿随从们的性命来要挟自己,温暮暮只能忍住痛唔声,缓缓从地上爬起来。
还未来得及站起身,又听沈朝冷冽道:“跪着,伺候孤沐浴更衣。”
温暮暮垂下眼帘,紧咬住下唇,像极了一只泄气的皮球似的,声音又软又糯,“是……”
昔日里高高在上,强国帝王视为掌上明珠的公主,现在在沈朝的眼中也不过是一个低下的婢女罢了。
原身自小是被伺候着长大的,哪里会伺候人?而且,温暮暮也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只能硬着头皮半跪在沈朝身下,给他宽衣解带。
沈朝垂眸,居高临下神态傲然的盯着正在小心翼翼伺候着自己的小公主。
“生来就如此蠢笨?”沈朝冰冷的腔调让温暮暮忍不住脊背发寒。
她抿唇支吾着:“我,我没有伺候过别人……”
沈朝嫌弃她的动作太慢,索性直接将她给提溜起来,让她站在自己的面前。
温暮暮忍不住将睡衣拢了拢,自己的肚兜被沈朝扯下,现在里面是镂空的,让她感觉浑身不自在。
圆润的脚趾缩了缩,垂下脑袋试图掩盖住自己的尴尬。
沈朝看出现在温暮暮的迥然,故意往她前方挪了一步,盯着她的胸前看,“孤也是第一次解女人的肚兜。你倒是会为你的蠢笨找各种理由。”
温暮暮的脸色‘嘭’的一下,直接涨红了起来!
她紧攥双拳,竟然能当着她的面能说出这种话,前面站的这个人当真是一国储君?她怎么感觉面前的人就是个泼皮无赖?!
沈朝当着她的面将自己的腰带解开,玄色衣袍散落掉地,露出里衣,见到沈朝还要伸手解衣,温暮暮瞪大一双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看下去。
沈朝轻微斜睨一眼面前的美人,小脸红透,宛若一只蒸熟的红虾般,手顿了顿,伸出去拽扯住温暮暮的细腕,“孤只演示一遍,下次若还是不会,孤就砍掉你的双手。”
温暮暮刚才只顾着紧张了,哪里还能记得刚才那么繁琐的步骤?
于是又点头又摇头的,害怕沈朝会真的看砍掉自己的手,小脸难免露出委屈巴巴的神情来。
见到温暮暮一脸蠢样,沈朝没在为难,而是从床上丢了枕头被褥下来,让温暮暮睡在地板上。
温暮暮:……
……
第二日,沈朝就将温暮暮安顿到了只有皇后尚能居住的延春宫中。
给她皇后居所,但未给过她一个身份。在矜傲的人眼中,就是一种戏谑挑衅。
沈朝倒是做的有趣,不给温暮暮封后,也不封赏任何后妃头衔,倒是直接给温暮暮安顿到皇后寝宫中。
这既给冬月国一个交代,又再警示冬月国。
不要以为送来个公主就可以侥幸逃过一劫,冬月国的性命和荣辱,都在沈朝的一念之差中,而且造化在于温暮暮一人身上。
温暮暮稀里糊涂进了后宫,来到延春宫,看到小竹和几位从小在原身身边的女使,温暮暮的眼神蓦然闪出一抹亮色。
“小,小竹!”
小竹看到温暮暮,眼眶猩红,噙着泪看向温暮暮:“公主殿下!”
温暮暮没料到沈朝竟然会将自己的贴身侍女们重新送回自己的身边,心中莫名荡起一层涟漪。
小竹擦干眼泪,看到温暮暮衣着松垮,头饰凌乱,连忙问道:“殿下,皇上动您了?!”
见到小竹如此担心,温暮暮慌忙摇头:“没有,只是昨夜在地板上睡了一夜,也没人帮我收拾,才会显得如此凌乱。”
一听到这儿,小竹更是替温暮暮感觉到委屈。曾经人人爱戴,万人瞩目的公主殿下来到敌国和亲,地位一落千丈!身边连个梳洗打扮的人都没有,甚至连床都睡不得!
小竹红着眼睛给温暮暮收拾一番。
在梳发的过程中,小竹吸了吸鼻子:“奴婢差点以为没命见公主了呢。昨日元明国的皇帝放出那只大白虎,吃了一周圈儿的尸体,还好吃饱了,要不然我们这些活人的命可就要任由一只畜生鱼肉了!”
温暮暮垂敛下眸子,声音低哑:“只是可怜了那些侍卫们……”
小竹给温暮暮梳头的手一顿,忍不住吞咽一下口水:“公主!您就是太善良了!跟随我们来到元明国的那些侍卫全部都是死有余辜!”
温暮暮眨巴眨巴两下眼睛,一时间没有听懂小竹的话中意。
看到温暮暮仍然一脸茫然,小竹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啊,“哎呦我的好公主傻公主!难道您忘了吗?那些侍卫在和亲途中,妄图偷看您,您沐浴!”
温暮暮心脏蓦然一震,小竹继续说道:“尤其是那个率先被杀死的侍卫头目!此人更是嚣张跋扈!他认为您到了敌国就是死命一条,就想在半途中,强,强要了您!当时除了我们这些跟您一块从宫中出来的,没一个人想帮您,都想看您出笑话!”
一说到这儿,小竹的眼眶用忍不住猩红了起来。
这些记忆被小竹这么一点题,全部都摩肩接踵而来!
在原身的记忆中,就当侍卫头目即将得逞的时候,一个身体修长,挽着高马尾,面带金丝边框面具的黑衣人从天而降,直接将侍卫头目打的落花流水,嗷嗷跪地求饶!
就当黑衣侠客要拿剑给侍卫头目劈死的时候,原身这个清奇小白莲让黑衣人放他一马。
这抓马的剧情,让温暮暮几欲窒息……这个黑衣人,不出意外的意外话……应该是沈朝本朝吧……
毕竟一般电视剧小说漫画动漫的套路都是这样。
但温暮暮现在还要装作一副不认识救命恩人的模样,sos!
难怪当初林昀一刀劈死侍卫头目的时候,自己骂他,人家还委屈屈的说了一句:‘好心办坏事’
温暮暮轻咳一声,又默默说道:“嗯,这些人的确是死有余辜。”
“嗯!不仅如此,除了公主您宫里的我们几个婢女,其他人全部都被元明国的皇帝杖责二十,送到辛者库去干那些粗粝下贱的活了……能不能活,还说不准呢。”
温暮暮感觉到一阵细思极恐……
被砍头的人全部都是妄图轻薄自己的侍卫,被责罚殴打的婢女全都是巴不得嘲笑自己的……这世间,哪有这么赶巧的事情?
想必打从原身一开始的和亲路上,沈朝就一直派人盯着自己。
不知不觉当中,自己早就在沈朝的掌控之内。
温暮暮屏住呼吸,不禁回想到沈朝动不动就把砍头砍手的挂在嘴边……
一想到这儿,温暮暮忍不住长吁一口气。
就当小竹给温暮暮梳洗干净整洁后,温暮暮又突然想到沈朝昨夜威胁她的话!
于是她立马将求救的目光放在小竹的身上,“小竹,有一件事情你要帮我。”
小竹听到求救的话从温暮暮的口中脱出,连忙下跪,“公主,我生是您的奴,死也会是您的鬼!只要您想逃离这个国家,上刀山下油锅小竹都在所不辞!”
温暮暮被小竹的一惊一乍给逗乐,“傻小竹,你脑子里到底想些什么呢?”
小竹以为温暮暮要谋划什么大计划要逃离这个国家,听到温暮暮的笑声,一时间微愣,不知道该干什么,“啊?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啊?”
温暮暮抿唇道:“现在局势不妙,我们的国家现在还陷入危难苦境中,我就算是踩着你们的尸体逃离这个国家,回去也只是死路一条。”
小竹垂下眸子,咬紧下唇,眸中满是不甘,“难道,公主殿下您真的要屈服在元明国这个暴君的淫威之下吗?”
温暮暮扯出一抹苦笑,见气氛逐渐压抑下来连忙打了个岔子:“这又不是你我能决定的事情,现在当务之急,保命最重要!”
小竹:“是奴婢愚钝了。”
随后,温暮暮又道:“小竹,你教我宽衣解带呗。”
……
延春宫内安静如斯,但是其他后宫寝宫内简直是乱了套。
沈朝二十一岁,登上王位自然是少不了纳妃,绵延子嗣的压力。
沈朝一统天下,所有政权尽在他的手中掌握,所以朝中大臣纵然知道沈朝冷血狠戾,没心没肺,但还是都巴不得将自己的女儿送到他的身边,从而稳固自己在朝廷中的地位。
但沈朝以国家尚未站稳脚跟为由,一直不愿立后。后宫人数不多,但个个也都不是省油的灯。
贵妃寝宫钟粹宫内。
阮沁听到和亲过来的公主,第一夜就居住在了皇上的金龙殿内!第二日,皇上就特命别人将只有皇后才能居住的延春宫收拾妥当,让她住了进去!
阮沁气得浑身发抖,在宫内又是摔瓷器摔花瓶打婢女的,“贱人贱人!到底是用了什么狐媚子之术,让皇上肯让她在金龙殿内过夜?”
她入后宫两年,从未被皇帝召唤侍寝过一次!作为后宫掌权者,她怎么能忍受如此奇耻大辱?
“本宫,本宫要亲自会会那个小娼妇!看看她到底用了什么样的手段勾住皇上的!”
看到阮沁气得浑身发抖,身边的嬷嬷忍不住劝道:“娘娘冷静。”
“本宫如何冷静,难不成是要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外邦人踩在本宫的脑袋上吗?”
贴身嬷嬷轻咳一声,眼神犀利:“事情未必有娘娘想的这么严重。”
阮沁听到常嬷嬷的这句话,眉头紧蹙:“此话该怎么说?”
“据奴婢得知,那小林将军在那个明珠公主连轿子都还没下的时候,直接将跟随和亲的侍卫头目斩杀示众。”
阮沁捂住口鼻,面露惊诧,“这……!”
“当初皇上是直接将明珠公主抗进寝殿,让她的随从们跪拜在门口,然后挨个挨个除掉,最后甚至让那个白虎畜生给他们的尸骸给吃了。”
残忍血腥的画面阮沁简直想都不敢想象,按照常嬷嬷这么一说,阮沁转念一想,这哪里是得宠该有的态度啊?
“虽然公主住进了延春宫,可她终究没有封后。”常嬷嬷又道:“没有封后,她就什么都不是!也许皇上只是一时间图新鲜感罢了。甚至都没把冬月国的那位主儿当人看待!她就是只小猫儿小狗儿,供皇帝玩虐罢了。”
一想到温暮暮不是得宠,而且极有可能是备受折磨,阮沁矜忍不住笑出声音来。
“照您这么一说,我就只需要等待皇上玩腻她,待她消香玉陨了?”
常嬷嬷微笑着摇头:“娘娘,我们现在要做的是静观其变,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贵妃眉头紧蹙,不解道:“这是为何?”
“这后宫不光是您一个人按奈不住,还有其他人儿呢,肯定会想法设法的想要见那位公主一面。再说,万一这位公主真的是个狐媚子,能让皇上对她流连忘返了呢?”
阮沁瞬间懂的嬷嬷的话中意,“本宫懂了!只要贤妃德妃淑妃那几个娼妇想法设法的去找她刁难她,让那个小贱人自然落不到什么好果子吃!本宫坐享其成就行。”
一想到这儿,阮沁忍不住笑出声音,也是,万一皇帝要是真的被温暮暮勾引到,谁找她的茬吗,谁就落不得好果子吃。
常嬷嬷勾唇,淡淡点头。
阮贵妃笑得合不拢嘴,将自己头上价值连城的翡翠钗拿下来交在常嬷嬷手中:“常嬷嬷,您不愧是太后姑母的心腹人。如今有了您的帮助,本宫迟早能更上一层楼。”
常嬷嬷看到钗子,笑得合不拢嘴收在手中,“是贵妃娘娘聪慧过人。太后娘娘已经吩咐人,将这件事在后宫散发出去。”
听到太后二字,阮贵妃笑意更深:“来人,还不快快替我梳妆一番,本宫好去跪谢太后娘娘。”
“是。”
……
古人的衣服极为繁琐难搞,地位越高,装束就越多。
温暮暮学了好半天才学会这些。
就当自己刚准备喝口茶歇息的时候,尖刺的太监嗓音从宫门口传来,“皇上驾到!”
温暮暮眉头拧的很紧,心中尚未做好迎接暴君的准备。就见沈朝身穿一件明黄龙袍踏进门槛。
温暮暮垂下眸子,对他行礼,“参,参见皇上。”
看到温暮暮卑躬屈膝的模样,沈朝并没有发话让她起来,露出饶有兴趣的眸光欣赏着她卑微的姿态,“怎么今日不和孤犟嘴?”
温暮暮撇了撇小嘴:如果不是狗系统,如果不是你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杀了我,你当我想?
但这些话她只敢在心里头骂骂,表面上,她甚至都不敢和沈朝对视一下。
她的声音细小如蚊:“不敢……”
沈朝注意到她默默咬紧的下唇,冷冷道:“怕孤,还是说,你仍然对孤不爽?”
温暮暮将眸光掩埋的很深,颤颤巍巍才说出两个字:“不敢。”
“就这么怕孤?”
沈朝的手掌落在她的青丝中,用力一扯,让温暮暮脑袋后仰,不得不抬头与他直视。
温暮暮又道:“不,不敢……”
那双寒眸愈发冷鸷,让温暮暮整个人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呵。”沈朝冷笑出声,“张口闭口就这两个字,你要这舌头有何用?”
温暮暮吞咽一下口水,因为畏惧,眼眸上氤氲起一层薄泪,“那也怪你,是你,昨天咬的。”
越说到最后,温暮暮的底气就越弱。
小公主的矜傲倔强是渗入骨髓的,听到温暮暮一会害怕自己的冷戾,一会又胆大妄为的同自己犟嘴。
沈朝轻佻眉:“看来还是需要好好调教一二。”
说罢,沈朝甩开温暮暮,眼睁睁的看着温暮暮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脑袋险些磕在尖锐的桌角上。
温暮暮胆战心惊,圆润的眸含着委屈看向沈朝。
沈朝冷道:“站起身来,给孤沐浴更衣。”
冷冰冰的命令,哪有时间给温暮暮害怕?
温暮暮也只能软着腿,踉跄的从地上爬起来,站到沈朝的面前。
她跟随沈朝去了帝王专属沐浴的偌大泉池。
还好今天跟了小竹学了老半天,不再像昨日那般呆头呆脑的,一件一件的将沈朝的衣袍脱下。
直到露出里面白色的里衣,温暮暮懵然的看向沈朝:“这件,也要脱掉吗?”
沈朝冷道:“你难道要让孤裹衣沐浴?”
温暮暮的手一颤,咬唇,“不,不敢。”
“嗯?”
听到温暮暮又说出这两个字,沈朝稍许愠怒,掐住温暮暮的下巴,让小家伙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温暮暮紧皱起漂亮的眉头:“嘶——”
沈朝咬住她的唇,将舌探进,狠狠在她的蜜腔中侵略搅和。
温暮暮被的腰肢被突然桎梏住,一掐,让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唔。”
缠绵至深,让温暮暮反抗不得,只能任由着暴君的胡作非为。
刚才她斯文调理的替沈朝将衣袍一件件脱落,而沈朝却粗暴的将她的衣裙撕扯凌乱。
尖牙落在她柔软的舌尖上,熟悉的血腥味又散开在唇齿间,疼得温暮暮直接颤掉下泪来。
“疼。”温暮暮没忍住憋屈的哭出声音。
沈朝见到她掉落的泪,又在她的下唇上绵咬一口,才将她放开。
一被放开,温暮暮吓得往后踉跄好几步。
整个人看上去凌乱又娇弱的凄惨,泪染湿了发丝,强忍住哭泣声音的模样看上去极为我见犹怜。
襦裙被沈朝撕扯凌乱,露出雪白香肩,润白的玉肌若隐若现的浮现在沈朝的眸中。
他喉结微微鼓动,稍微勾手,“过来。”
温暮暮瑟缩一下,犹豫着要不要过去。
“孤不愿说第二遍。”
温暮暮垂着脑袋走到沈朝的面前。
沈朝拽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里衣的带子上,“哭完了,继续做你该做的事情。”
他低哑着腔调,那双葱白水嫩的小手落在自己腰腹上的时候,又再次勾起了无声的欲火。
温暮暮抽噎一声,不说话了,替沈朝解开腰带。
“很疼么?”
温暮暮抬眸,眨巴眨巴湿漉漉的眸,又点了点头,又哑又糯,“疼……”
“疼就对了。”
温暮暮:……
沈朝就将自己的里衣扔在玉瓷地板上,“下次再这样,孤就给你舌头拔出来。”
被狠戾威胁后,温暮暮吓得她如一只鹌鹑似的,放在沈朝身上的那只小手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动弹。
沈朝常年征战沙场,身上肌肉紧实,八块腹肌清晰的浮现在温暮暮的眸中,她轻微抬眼,看到沈朝的肩头还有一道狰狞的伤疤,长的延伸到脊背才完。
想必应该是尖锐兵器强硬撕扯才落下的疤痕。
温暮暮不忍在看下去,“陛下……”
“想走?”
温暮暮的话都还没说完呢,就被沈朝拆穿了小心思。
温暮暮点头,但想了想又摇头。
看着她一会跟小鸡似的点头,一会又跟拨浪鼓似的摇头,沈朝掐住她的腮帮子。
这几日气色养了回来,小脸越来灵动惊艳人的眼球,就连忍受不住疼痛的皱眉模样,看着都是令人赏心悦目的。
沈朝端详一番,直接将她拎起来扔进温泉池中。
温暮暮:?莫名其妙,就飞了?
她害怕的尖叫出声:“啊!”
‘扑通’的大水花,害得她咕噜咕噜灌了好几口洗澡水!
好不容易站稳脚跟,猛然从水面探出头来。
她疯狂咳嗽,眼泪止不住的往外冒:“咳咳咳咳!”
沈朝倒是不紧不慢地走下浴池,靠在池边欣赏着温暮暮挣扎无助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