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治疗舱的时候,陈爷爷和刘爷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
“滴滴滴——”
治疗舱发出治疗成功的声音,在场的三个人都望了过去。
“呀,这么快就好了?”
刘爷爷感觉好像没过多久时间,这就可以了。
苏怡走向前,打开了睡眠舱。
只见里面的暹罗猫依旧浑身是血,但是它的肚子明显比之前要起伏得大。
“煤炭,煤炭。”
苏怡把它轻轻抱起来,它小小一只地蜷缩在苏怡的手心里。
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苏怡就已经想好了这只暹罗猫的名字,就叫煤炭。
“这小东西怎么嘴巴和爪子那么黑呀?”
刘爷爷纳闷地看了一眼煤炭。
“它可能去挖煤了,所以就那么黑。”
苏怡开玩笑道。
“呀,这小东西还会挖煤呀?这么厉害。”
刘爷爷感叹道。
陈爷爷倪了刘爷爷一眼:要是你知道苏娃子家还有两只猛兽,你才知道啥叫厉害了。
“好了,天色不早了,我要和苏娃子赶回去了。”
“行,你们快回去吧。”
刘爷爷迫不及待地说道。
“来,带上这个。”
刘爷爷拿出苏怡带过来的大袋子,把它往陈爷爷的怀里一塞,开门,推陈爷爷,请苏怡,关门。
陈爷爷和苏怡呆呆地站在门外。
“这刘老头......”
陈爷爷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就是坑了他一把吗?就这么迫不及待地丢他出去。
刘爷爷的行为给苏怡诠释了什么叫行云流水。
苏怡和陈爷爷开始回村里了。
他们走到半路的时候,苏怡怀里的煤炭醒了。
它大概两个月左右,和小傲娇差不多大小,但是体形要比小傲娇小。
它也有着一双淡蓝色的巩膜(也就是我们眼白的部分)和一双黑色的瞳仁。
喵——
煤炭奶声奶气地叫着,它从苏怡的口袋中抬起脑袋,观察着四周。
“你行啦,煤炭。”
苏怡用手撸了撸煤炭的下巴,它舒服地眯起眼睛。
“咱们很快就到了,你再睡一会儿。”
苏怡摸了摸它的那两只黑耳朵,软乎乎的。
苏怡凭借着这几天的撸猫手法,把煤炭给撸睡着了。
等陈爷爷和苏怡回到村里的时候,天已经完完全全黑下来了。
“那苏娃子,你今晚去李奶奶那睡一觉,明天咱们就开始盖房子,我先回家了。”
说完,急着回家的陈爷爷转身就走了。
“哎,不是......”
苏怡手刚抬起来想要拦住陈爷爷,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黑夜中。
“咱们不是还没买砖头吗?”
苏怡喃喃道。
算了,明天再说吧,今天累了。
“李奶奶,我回来了。”
苏怡来到李奶奶家,在外面喊道。
“苏娃子回来了?”
李奶奶从窗口处探了个脑袋进来,兴奋地说道。
啪——
李奶奶院子里的灯打开了。
一会儿,门就开了。
“苏娃子,赶了一路,你已经很累了吧,快收拾收拾自己,就休息去。”
李奶奶拉着苏怡走进睡眠舱,给她倒了杯水,还拿了两瓶营养液给苏怡。
苏怡也是累狠了,她咕咚咕咚闭着眼睛就把营养液给喝完了。
“我已经给你铺好床了,你洗个澡就去睡觉吧。”
“嗯好的,李奶奶。”
苏怡乖乖地去洗澡了。
她正准备脱衣服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的口袋中还有一只浑身是血的煤炭。
苏怡犹豫了一下,算了,还是先洗这个煤炭了。
也就是这么一犹豫,苏怡今晚睡不着觉了。
“煤炭,煤炭,醒醒,我给你洗澡咯。”
苏怡把煤炭掏出来。
结果煤炭身子软塌塌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苏怡的心一咯噔,煤炭不会没了吧?
“煤炭,煤炭!”
苏怡使劲地摇晃着煤炭,她急得差点哭出声来。
但是煤炭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
苏怡咽了咽口水,颤抖着手掀开煤炭的眼皮。
煤炭的眼在翻着白眼,苏怡已经感受到自己的血一下子冲向了脑袋。
她全身都麻了。
治疗舱不是很厉害的吗?为什么一只小猫都救不了?
苏怡被吓得魂飞魄散。
怎么办?怎么办?有什么办法可以拯救煤炭?
对了,可以这样。
苏怡伸出手,朝着那猫猫身子乎了几巴掌。
呣咩——
煤炭突然扑棱一下抬起了头,半眯着眼懵懵地看着苏怡。
苏怡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妈呀,煤炭你也太能睡了吧,我差点被吓死了,我还以为你没了。”
苏怡心有余悸地摸了摸心脏,这拳头大小的心真的有点承受不住啊。
呣咩——
煤炭用自己的肚肚发力,叫了一声。
“我还以为你死了,吓死我了。”
苏怡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抱怨道。
煤炭看苏怡没啥事,就自己打了个哈欠,准备换个姿势继续睡。
“既然你没事,那就洗洗你身上的污血。”
苏怡红着眼睛给煤炭放水。
煤炭快要睡着的时候,它的身子湿了。
煤炭猛地睁开眼睛,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身子。
它的身子已经浸泡在水里了。
喵!
煤炭惊叫了一声,就被一双温暖的手摸了摸脑袋。
“哦,乖乖,不怕哈,很舒服的,不怕不怕。”
苏怡温柔地安抚着四肢胡乱扑腾的煤炭。
她摸到煤炭的耳朵末根,使了点巧劲。
煤炭就舒服地翻白眼了。
让它一时忘记了对水的恐惧。
“煤炭真乖,对,没错,煤炭真乖。”
等煤炭舒服得不知东南西北后,苏怡就快速地抹泡,给煤炭来个全方位的搓澡。
要是煤炭能够说话,它铁定会给她颁个金牌搓澡师的名号。
因为煤炭小小一只,几分钟的时间,苏怡就把它洗干净了。
“嗯,果然不管多好看的小猫洗了澡后,都变得尖嘴猴腮的。”
苏怡打量了一番煤炭,缓缓吐出一个词:“丑。”
叮铃——
煤炭的耳朵动了动,它难以置信地扭头看着苏怡。
它丑?
“怎么了?你忘记你的舌头了吗?你的舌头露出来了。”
苏怡用干毛布给煤炭擦拭着身子,看到它那傻样取笑道。
突然,苏怡擦拭的手顿了一下,她想到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