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怎么才回来?”他操着一口浓重的k国语调问道。
王晓茵后颈瞬间渗出了凉意,双拳紧握在两身侧,她强装微笑:“我去见了个朋友,所以回来晚了,查尔斯先生您别生气。”
他双手撑着床沿站起身,手上的皮带缓缓晃动,走到王晓茵面前,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深邃的眸子隐着笑:“不,我从来不生气的,我只会……狠狠的惩罚你。”
他宛如蛇蝎般的阴冷气息在她耳边蔓延,王晓茵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查尔斯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迟来的。”
查尔斯浅浅微笑,往后退了两步,目光在她身上逡巡,“自己脱了吧。”
王晓茵脸色苍白起来,“是。”
她缓慢的背过手,去拉自己身后裙子的链子,双腿开始打颤。
衣衫半褪,查尔斯就失去耐心的挥动起了皮带。
“啊!”王晓茵半跪在了地上,咬着泛白的唇,牙齿颤抖发出咯吱的声音。
然而一切才刚刚开始,查尔斯从地上把她拉起,很快将她甩到了床上,手中的皮带肆意挥舞,房间里都是女子惊慌叫喊求饶的声音。
一直到了晚上,看着浑身红痕的女子,查尔斯才有了兴趣。
他慢条斯理的解开衣扣,膝盖微屈压在床沿,倾身吻了吻女子的红唇。
王晓茵心惊胆颤的看着他覆过来,脸上遍布泪痕,全身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察觉到她一动不动,查尔斯微微皱了下眉头,“怎么,宝贝是还没享受够吗?”
“够……够了!”王晓茵立马哆嗦的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主动的仰起头亲上去。
查尔斯这才满意,手指轻轻按压着她身上的痕迹,听着她发出愉快的声音。
他压在她耳边低声道:“宝贝,你可是我见过最有趣的宠物了。”
王晓茵身体再次颤了下,勾唇微笑:“查尔斯先生喜欢就好。”
查尔斯愉悦一笑,“自然是喜欢的。”
他见过太多被吓死在他床上的女人了,王晓茵的承受能力,让他很喜欢。
如同地狱般疯狂的一夜,等到第二天早晨的时候,查尔斯又再次恢复成了风度翩翩的样子。
王晓茵才敢娇娇柔柔的提自己的要求,她想要昨天拍下的那一条钻石项链。
查尔斯心情好,手指勾着她的头发,缓慢的拉扯着,“这有何难?等你陪我去了k国,我名下所有的珠宝首饰都可以归你,那些可比昨天那条残次品好多了。”
王晓茵下意识眨了眨眼睛,“查尔斯先生,昨天那条项链是残次品吗?那您为什么还要拍?”
一开始加里就说那条项链是残次品,她并不相信,后来她仔细上网看了那条项链的图片,确实同阮清盏脖子上的不一样,阮清盏的那条看起来更美一些。
只是,残次品又是如何看的出来的?那条项链最多是没那么美罢了,而且若是没有对比,一般人只会觉得昨天那条项链美极了。
查尔斯嘲笑了一下:“也就你见识短,昨天那条项链是国际设计大师的一个失败品,只不过人家的名头在那里,所以哪怕是个失败品,也依旧受无数人追捧。”
王晓茵不甘心的握了握拳头,谄媚迎合道:“那您可要多带我长长见识,这样才能配得上您的身份。”
查尔斯缓慢的说道:“自然,等你陪我去了k国,日子好着呢。”
王晓茵心中隐隐期待,虽然查尔斯在床上是个恶魔,但是其他方面,他确实没得说,只要自己熬过晚上那一遭,以后她一定能活出自己,让那些瞧不起她的人,都要羡慕嫉妒。
莫莱项目结束,查尔斯很快就准备回k国了,王晓茵知道时间不等人,她必须在短时间内,和池先生那边迂回好。
她不可能永远呆在k国,查尔斯先生以后回了k国,肯定也没有时间顾及到她。
所以她必须在出国之前把所有的路都铺好,而池先生就是她的首要目标。
只要稳住了他,那等她回国之后,这个圈子里就永远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她依旧是那个资源优先的女艺人。
王晓茵这般想着,在吃完早餐之后,便找了机会离开了查尔斯,同时给池先生发了见面的消息。
她相信池先生依旧是爱她的,不然不会砸这么多的资源,拉这么多的投资在她身上,哪怕他从来没有对某些方面提过要求。
同查尔斯有了明显的对比后,王晓茵发现自己的心依旧是偏向池先生的,对方是不求回报的对她好,等她从k国回来,她一定要好好报答他。
这边,收到王晓茵消息的明六有些抓狂,他好不容易才摆脱那个女人,她怎么又凑上来了?
他正忙着给阮小姐办事呢,哪有时间理会她?
“明六,碾米机呢?”阮清盏忙了一上午的拍摄,下午回了家,又想起了空间里已经收割好的稻谷。
盘完自动收割机,又开始盘碾米机,忙的不亦乐乎。
明六不知道阮小姐要干什么,只知道池先生吩咐过,阮小姐要做什么就直接做,他负责善后。
就这样,他狂定了十辆碾米机。
说来也奇怪,明明一粒米一粒谷子都没看到,池先生竟然也就配合阮小姐这么闹。
“阮小姐,碾米机已经全部安排在车库里面了,池总说晚点带您过去。”他认真的汇报的。
“那辛苦你了明六。”阮清盏感激的点了下头。
明六憨憨一笑:“为您办事应该的。”
现下也没什么事,阮清盏看着一脸帅气又敦厚的明六,真好奇他平时和王晓茵是怎么相处的,真的不会露馅吗?
“明六,你最近怎么没有和王晓茵呆在一起?”她打着趣问道。
明六乐呵呵的笑脸一僵,“阮小姐,您就别开我玩笑了。”
他躲那个女人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想和她呆在一起?
正说着话,明六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连忙看了一眼,发现是王晓茵,顿时脸色就如同吃了粪便般,格外的不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