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都是以自己的生命而换过来的技巧招式领悟自己也在心中进行了无数次的比划练习。同时也在另外的三五本的枪谱中寻找可以于自己特色所融合的招式,相互印证。这些枪谱是文丑交于他的,其中既有文丑所收集的枪谱,也有《文氏枪法》以及赵云所赠的《赵氏枪法》,当然这些都是基本的招数,而他们自家武技的关键精华等,却是不能轻易示人的。
纵然如此,这些枪法对于卢亮的帮助也是很大的,毕竟卢亮乃是野路子出身这也可以看出卢亮确实是个练枪的料子。而现在的卢亮之枪法,也算是另类的集结了百家之长。不过都是将寻常之招式,运用到了极致而已。但也算是自成一家了,所以卢亮对于文丑所给他的枪谱只是参考印证而已,而并非强行练习。
而能够使得卢亮再次站立起来的医匠李当之在高邑县中也有了神医之称。在高邑县中的声望,丝毫不下余其师活神仙华佗。其之一手针灸,也是运用的出神入化,令人赞叹。
甚至有传言称,不管是得了何种病症,只要神医李先生将其手中的银针插在病人身上数刻钟之后,其必然会完好如初活蹦乱跳若是有人不相信,反驳之,那人肯定就会言说:“小哥,想来你不是本县之人吧难道不知道,吾县之左县尉曾经意义敌五之事迹,也是在那一次的大战之中,县尉拼命施为,才有了眼下平安之高邑而县尉本人也为贼寇所伤,全身上下那是没有完肉啊,当场昏迷,数日不见苏醒之迹象不过经神医李先生之手现下又在城外带兵卫城了”
如此,李当之神医的名头就这样传扬那里出去,从高邑县到常山国再到整个幽冀地区神医李当之声名大振。
名声传扬了出去,声名大振之后。自然就有了不少求医之人从他处慕名而来了。是以,在九月份之后,李当之就忙碌了起来,比以前更为忙碌的那种忙碌。而求医之人也越来越多。李当之又是只视病患不分派系的人物,只要是病患,在他眼中都是一样的。
所以其之工作量越来越大。而李当之其人却是乐此不彼的忙碌着,那是来者不拒不管是大病还是小患,只要找到了自己。马上方向手中之共作,前去诊治之。这就使得李当之在医曹的工作,被落下了不少,产生了一些不好的影响,使得县中的医疗系统运转不畅。
最后还是文丑得知了这一情况之后,给李当之下了一个命令,使其只能治疗疑难杂症,那些寻常的小病小患,自有医馆中的其他医匠诊治之。文丑可不想着这位神医过早的将自身的精力耗尽,他还是保障自己生命的重要人员呢
如此一来。李当之就从以前极为繁忙的状态之中解脱了出来。虽说在医治病患方面没有那么忙了,但是其却应了文丑的要求,在教授女医匠的同时,开始了自己对医术经验看法的记述好整理出来,为更多的医匠所借鉴。这是一个浩大的工程。其行医二十余年,其中之经验经历,又怎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的呢但也是一个功在千秋之事。
这一日,时间来到十月底,就快要进入十一月的隆冬月份了。刺骨的寒风刮在人的脸上,引来一阵阵的刺痛。
大清晨的路上。满是白茫茫的寒霜,不多的一些车痕脚印,言说着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中,并没有多少人会选择出门远行。
而在这一条通往不知何处的官道之上。就有着一个带着车厢的辕车在缓慢的行进着。如此寒冷的天气,驾车之人却并没有快的行进,这却是颇为怪异的现象。这辆马车之旁,还有一个年轻的文士紧随着策马伴行,在这个文人之后,是十余个部曲随从。皆是执刀按剑之辈
如今世道不宁,到处都有大贼寇小贼人的,有的甚至是灾时为贼,平日为民,在这样的环境之下,为保证路途的平安,凡是出远门的人家,莫不是执刀挟剑的,当然,若是遇到大队的人马,也是不得甚用的。只不过是能够震慑一些小蠢贼的窥视罢了。
于这样的天气,这户人家还要冒着严寒而出远门,看来是有重要的事务要处理了。若不然,也不会遭此罪受。
这个年轻的文士,约莫刚至弱冠之龄,面容清秀,只是此时双眉紧锁,面有忧色,不过在那些忧色之中又透漏出来一种倔强和希望。其紧了紧身上的袍衣,瞧了瞧天色,然后吩咐了马夫一声:“田老,咱们快上一些吧这样也好快些赶往高邑。”
那驾车之人,自是同意。低低的应了一声“诺少君”后,就甩手一扬马鞭,打了一个鞭音驱使着马车加快了度。同样这年轻的文士也是紧随其上。虽说是加快了度,但也是相对的,较之方才确实快了几分,但那文士身后的健卒随从却可以快走赶上。如此之度,正是充分的考虑了车内之人的感受了吧
确实是如此,车厢之内不时就有妇人的咳嗽之声传出,虽然可以听出其人已经在尽量的克制了但犹且不能绝之,而每一次听到都要让那年轻的文士所关注。咳嗽的妇人是这文士的母亲,除此之外,他的妻子也在车内。
随着度的提升,或者是车厢之内,不小心灌进了凉风,亦或者是因为车子的颠簸,那妇人的咳嗽更为剧烈了起来。车厢之内不时有年轻妇人的安慰,轻抚之声传来。
那年轻文士皱了皱眉言道:“阿母,是不是过疾了些?要不要慢些?阿止好生照看着母亲。吾等早一时到的高邑,就可以早一日为阿母治病了”
车厢内又咳过两声,老妇人才弱声言道:“不妨事,这个度就可以我的身子骨,我还是知道的,我儿不必挂怀。”
车内的年轻妇人轻声言道:“夫君,妾身自会照付好阿母的,汝尽管在外主持就是了,小心着些,可别同上次一般。”其所说的上次,却是这文士在一次的寻医途中,遭了贼寇的侵扰,最后,还是因为那个贼寇头目,颇为通些文书,对于这文士的孝心颇为赞赏,认为他是一个义士是故不曾加害,未动分毫的将他们放了出来。
“是了,阿母也不必挂怀,您之病况定然会有解治之法,听闻高邑的哪位神医,乃是早有传闻的活神仙华佗的弟子元华先生神龙见不见尾,可遇而不可求,但是其之弟子,相必也不会差了定有诊治汝病之法也”这年轻文士出声宽慰道。
“这样的神医我等也不是没有找寻过,还不是徒有虚名之辈?要我说就是不用汝再费心思四处去寻了,我这一身老骨头,也没有什么挽留的,自打你去岁成了亲,吾便是今日去了,也是别无牵挂的,只如今模样倒是连累了贤淑的媳妇儿但汝执意如此”
车内那年轻的妇人轻声道:“阿母何出此言,照顾您不是为子女的我等之本分么?”
那年轻文士亦劝解道:“儿虽娶妻,但尚未有子,母亲慈恩,当康复常在,让儿孙尽孝,得享儿孙绕膝前之天伦乐也”
听了儿媳此言,车厢中的老妇不由轻笑起来,如此又引得她咳嗽不止,那年轻文士忙道:“是儿之过矣,徒惹母亲又咳嗽了起来。”
待得车厢之中的咳嗽终于再次停下来,老妇人哪有些虚弱的声音方才传来:“近来吾时常梦到汝父,怕是时日不多了,只怕是等不及看汝生子了,生死有命,若是此次之神医,再不解吾症,汝也就别再四处折腾,回无终安心将养就是了”
年轻文士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只是如鲠在喉,眼中已是泪水盈盈。
这二年来,其在周边数个郡县,甚至是远近的州郡之中,遍防名医名巫,但是皆不能治好其母之病,而有可能治得其病的活神仙元化先生,却又是云游四方之主那里去寻呢?其只能便寻名医,边盼望着能够遇到华佗了如今二年有余矣,名医倒是寻了不少,不过不当事,华佗也不曾遇见。眼见阿母一日日衰弱下去,还要每日承受着病痛之煎熬折磨,真让其心如刀绞
以他的心性,自是不会采纳其母之建议,而是继续抱着那万一之希望,为了其母之病情而继续寻访医者,至死方休。
那年轻文士过了好一阵,言道:“阿母,此事您就不必担心了,儿方才不是说了吗,那高邑神医名唤李当之,乃是活神仙华佗先生的亲传弟子自是能够将汝之病症解除的了”
随后,一行人再无话的,迎着初升的朝阳,向着南方而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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