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摸摸你的角吗？”
凤渊手痒了，虽然大姐姐钟璃很诱人，但好像萝莉钟妹也不错。
“啊？”
钟璃有些为难：“算了……别吧。”
她拒绝的太迟了，那只邪恶的手已经摸在了她的角上。
钟璃有些脸红，凤渊却皱起了眉：“手感不太好啊。”
虽然这样说着，她还是把钟璃头上的角摸来摸去。
钟璃：“？”
“手感不好你摸什么？”
当然是因为小妹妹钟璃太可爱了。
凤渊讪讪收回手：“不摸了不摸了，你什么时候能变回来啊？”
钟璃皱眉，萝莉模样的他就连皱眉都是可爱的：“不知道，深渊对我的压制实在是太严重了。”
“或许离开深渊之后就能变回去了。”
凤渊有点不想离开深渊了。深渊当然不好，这里没有光亮，没有新鲜的空气，就连随处可见的薄荷都没有。
但是这里有她喜欢的女孩子。
凤渊偷看钟璃：“你来深渊之前，没有想过会发生这种事吗？”
“想过。”钟璃的表情很冷淡，正是这样的清冷，才是她独有的魅力。
“但你在这里。如果让你在深渊遇到什么危险，我会比现在后悔的多。”
钟璃并不知道凤渊是主动进入深渊的，她怕她在深渊遇到什么危险。
已经失踪了两千年还嫌不够吗，凤渊难道就一点也不怕下次再回来，见不到自己了吗？
这一番面冷心热的表白，让凤渊欣喜的同时又失落。
钟璃会这么说，并不是因为喜欢自己，而是因为自己是她的哥哥。
虽然凤渊一直没有把钟离当成自己的弟弟，但她知道，钟离应该是想自己把他当成弟弟的。
也仅仅是弟弟罢了。
谁会对自己的哥哥有想法，谁又会对自己的弟弟有想法呢。
凤渊别过头：“那我们什么时候离开深渊？我不知道怎么出去。”
“等我恢复一些力量再带你出去。”
钟璃站起身，她身上的衣服并没有随着她的改变而缩小，而是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钟璃皱眉，随手拉了拉身上的衣服，露出半个肩膀。
她拉上领口：“你有多的衣服吗？这身衣服怕是暂时穿不了了。”
“有，有。”
凤渊的神之眼里，被胡桃这个富婆塞了不少衣服。
她找出一件花里胡哨的粉色裙子，上面镶着蕾丝带着钻。
买的时候本来是想自己穿的，但一直没机会穿。
钟璃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花里胡哨的衣服，她大受震撼。
“没有别的衣服了吗？”
“没有了！”
还有一背包衣服的凤渊睁着眼睛说瞎话。
钟璃抱着衣服，绕到岩石后面，然后发现了一件很尴尬的事情。
她不会穿女装。
要，要求助吗？
这也太那个了吧。
钟璃自己尝试了半晌，还是选择求助。
因为她真的不会穿。
“等我一下，马上就好。”
凤渊揉着鼻子骂自己不争气，将擦鼻血的纸都扔进神之眼毁尸灭迹之后才去帮钟璃穿衣服。
当然，她是蒙住了自己眼睛的。
她一直都很礼貌。
蒙眼睛的纱布真的一点都不透。
折腾了好半晌，凤渊才给钟璃穿好了衣服。
她和钟璃坐在熄灭的火堆旁，不存在的火焰将两个人的脸都照的很红。
没错，就是火照的！
“那个……你饿不饿。”
凤渊结结巴巴的开口，顺道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她还是第一次帮别人换衣服。
呜……
那衣服为什么那么好穿，她都没摸几下。
“还好，魔神是饿不死的。”
钟璃也不敢看她，她低着头。凤渊是第一次帮别人换衣服，她也是第一次被人摸来摸去。
“饿不死又不代表不会饿，你喜欢吃什么，我给你做。”
“都可以。”
凤渊最怕的就是随便。
凤渊翻了翻自己的神之眼空间，最多的就是鱼了。
“吃鱼吗？”
钟璃直接拒绝：“不，我讨厌鱼。”
“那你还说都可以？”
“……你做，我也可以吃。”
这个妹妹真的是。
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只把自己当哥哥。
凤渊有些忧伤的摸出几个鸡蛋扔进已经熄灭的柴火堆里。
“早饭吃蛋吧，虽然不知道现在是不是早上。”
深渊的天一直都是雾蒙蒙的，凤渊已经分不清楚时间了。
凤渊等着钟璃点火，她也等着凤渊点火。
凤渊看着她：“我没有火元素神之眼。”
钟璃反问：“你觉得我会吗？”
凤渊退而求次：“你能变两个打火石出来吗？”
谁出门带打火石啊。
凤渊不想钻木取火。
“不能。”
凤渊很悲伤。
“你说我现在去找丝柯克还来得及吗？”
“可能来不及了，而且你要怎么解释我的存在？”
凤渊想喝口热汤。
钟璃替她想办法：“或许你可以试试操作火元素，这是在深渊当中，没有她的注视。”
她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到凤渊真的能做到。
“你说得对，反正这是在深渊里，奇怪一点也没人知道。”
凤渊试了试手搓火球。
“真是奇怪啊，深渊的元素好像比提瓦特大陆的元素要听话一些。”
她果然能操纵所有元素。
这是凤渊和钟璃都有猜测，但一直没有在提瓦特大陆尝试过的事情。
仿佛有什么警告着她不要这样做，她后悔丢弃自己穿越时见到的那张纸条了，但已经扔了。
凤渊却在此刻突然想起来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她着急的翻找着神之眼。
“钟璃，你身上有镜子吗？”
钟璃不明所以：“怎么了？”
“我要看看我的高光还在不在。”
凤渊果然没在自己神之眼当中找到镜子，哪个男人随身带镜子啊，钟璃也是，没有镜子。
钟璃不明白凤渊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问：“什么叫做高光？”
“算了，能反光的东西也行。”
凤渊凑近钟璃，捧住她的脸，用她的眼睛确认自己眼部高光还在不在。
钟璃明白了，她在确认自己有没有被深渊侵蚀。
只是这确认方式有些许的奇怪，而且，没必要凑这么近吧。
钟璃没有说话，安静的瞪大眼当着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