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世界都仿佛闪烁了一下。
“稻妻有一座终年充满雾气的海岛……”
“我们怀疑鹤观岛和深渊有关。”
派蒙一脸严肃的对凤渊重复她已经说过一遍的话。
凤渊微怔。
凤渊确认道：“你说什么？”
派蒙眨了眨眼，不理解自己说的凤渊有什么听不清的。
派蒙搓了搓手：“我，我在说和空在冒险家协会接的任务啊。”
凤渊已经有了猜测，她皱着眉继续问派蒙：“那我刚刚说了什么？”
派蒙歪头，十分不解：“你刚刚，刚刚问我们找你有什么事啊。”
凤渊郑重重复道：“我说，这个世界，提瓦特大陆，其实是个游戏。”
……
“稻妻有一座终年充满雾气的海岛……”
“我们怀疑鹤观岛和深渊有关。”
派蒙如是说。
她奇怪的看着凤渊的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
派蒙好奇的问道：“喂，不干人事的，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差？”
……
“我们怀疑鹤观岛和深渊有关。”
凤渊满脸凝重的听着派蒙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话。
派蒙挠着自己的头：“不干人事的，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差？难道鹤观真的和深渊有关。”
凤渊摇了摇头，没有再重复。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告诉提瓦特大陆的人这个世界其实是个游戏呢。
又是谁在拨弄时间？
凤渊扯着嘴角，笑了起来。
整挺好。
挺好的，以后要是遇到什么危险，直接喊声这个世界不过是个游戏就能回档。
“没什么，关于鹤观岛的事情，你和空不用担心和深渊有关。”
凤渊转身就走。
派蒙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她戳了戳空，问道：“空，她是不是心情不好啊。她刚刚跟钟璃在一起的时候还不是这样的，是我说错话了吗。”
和凤渊一样记得一切的空皱着眉，他看着满眼天真的派蒙，摸了摸她的头：“你，不记得了吗？”
“记得什么？”
“没什么。”
空收回了手，虽说和派蒙亲密无间，甚至把派蒙当做自己的妹妹，但他始终明白一点，自己和派蒙不一样。
他甚至不知道派蒙到底是谁。
会飞的生物掉进湖里然后被自己钓起来，这样的剧情，空在别的世界所见过的最离谱的，一种叫连续剧的东西都不敢这么演。
所以有些东西，只要自己知道就够了。
凤渊一直以为，知道时间出了问题的只有自己，可出乎她意料的是，当她回到钟璃身边，钟璃竟然知道也时间发生了异变。
“你做了什么？”
“什么？”
“我察觉到时间发生了异变……”
钟璃眉头紧蹙，她没心情再听书了。
她拉着凤渊走在回往生堂的路上。有些话外面人多眼杂，不方便说。
凤渊被她拉着，有些欣喜。
终于有人知道这个世界不对劲了？
不过很可惜的是，哪怕是能察觉到时间异样的钟璃，也不知道凤渊到底在说什么。
拉着凤渊大步流星的钟璃突然停住了脚步，周遭熟悉的景致让她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钟璃道：“这段路，我们是不是走过一遍。你是不是已经将事情对我说过一遍了？”
凤渊定定看着钟璃，欲言又止。
凤渊好像明白两千年前的自己为什么会打上天空岛了。
她按了按自己的额头，在钟璃凝重的目光下，微笑。
“没事，我会解决这件事的。”
这是身为一个男人应该做的。
她此刻的神情像极了两千年同自己道别那时。
钟璃选择握紧了凤渊的手，她不擅长表达，也不擅长说什么情话，但她不想再失去凤渊两千年了。
她只是魔神，会被磨损。
如果再来一个两千年。两个两千年，她害怕自己也像留云借风他们那样不记得凤渊了。
“虽然我不能知道时间到底为什么异样，但，答应我，不论你想要做什么，都不要再一个人去做了。”
“……”
“可以吗？”
……
凤渊沉默了半晌，说了声好。
其实这句话，她听钟璃说了很多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