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鸟吗？
凤渊不是说带自己见纳西妲吗，咋来看鸟了。
空茫然不解。
若陀它知道，一只嘴很毒的小鸟。
所以纳西妲呢。
神也没在，鸟也没在。
凤渊张开小嘴叭叭：“啊，永失吾爱，举目破败。”
空：“？”
什么时候她把草神也骗到手了。
他和凤渊在一起的时候扣的问号都没自己和妹妹在一起旅行的万万年多。
虽然都是假的。
但如凤渊所说，记忆和感情是真的。
空收拾收拾纷乱的思绪，去在意凤渊的那句永失吾爱。他低声问凤渊：“草神……死了？”
这就随便讲两句空咋当真了。
老实人啊。
凤渊挠了挠头。
“没，我就随便讲两句，你要对神明有信心，现在除了另外六神有谁能嘎了他俩。行了，他们两个不在净善宫，我们去教令院看看。”
净善宫没人，小吉祥草王估摸着是去教令院了。
凤渊知道。
她逗空玩的。
教令院的路凤渊也是轻车熟路，毕竟她这人的习惯就是到一个新地方先开锚点。
就算主线剧情的时候也不例外，过了那段小剧情立即去把锚点开了再继续做主线。
也许喜欢这样做的并非只有她一个。
净善宫空空荡荡，教令院倒是很正常，完全看不出异样的正常。
凤渊还能听到两个教令院的学生在讨论自己有多不想写论文。
无论哪个世界，写论文的学生都是痛苦的，尤其是写的论文被打回来了。
少年死命抓着自己的头发。
“我头疼啊啊啊我头疼，我的论文又被打回来了，提瓦特能不能毁灭掉啊，我不想写论文了！”
另一个少年抬手比了比自己的脖子：
“你说，要不我连夜把我导师给暗杀了怎么样。”
“？好想法！我给你望风，你顺便把我的导师也得噶了吧。”
“我哪有这个本事？咱俩凑钱去请杀手把导师做掉怎么样。”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我们的导师嘎了我们还得写论文？算了算了，还不如拿请杀手的钱去咖啡馆喝一杯回来继续写论文。”
“也是，唉。走，去咖啡馆，我请你喝咖啡，还吃什么不？”
“行，谢了啊，我改天请你吃饭。”
两个嘀嘀咕咕的教令院的学生最终快乐的喝咖啡去了，空撇了他们一眼，有些回忆一闪而过。
“有些时候，我也觉得提瓦特是个奇怪的世界，和我从前经历过的时间不一样，但我从未细想过……”
凤渊背着手走向教令院，她面色如常的摆摆手：“现在人多耳杂，有什么想说的含蓄点或者换个话题。”
空点头微笑：“总觉得你和刚认识的时候不太一样。”
没有派蒙在的时候，他的话很明显的变多了。
凤渊随口回答：“我倒是觉得我没什么变化，硬要说的话，我也觉得你和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不太一样。”
凤渊很少纠结人设这个东西，活生生的人哪里是条条框框的设定能束缚住的。
不一样就不一样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