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冬唇上亮晶晶的,感觉有点诱人,李玉鉴看见这个画面,竟然莫名其妙红了脸,脸上、嘴上、眼皮上,都还有她刚刚留下的温度。
这大概是她第一次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羞红脸。
在同龄人牵个小手都还紧张的时候,李玉鉴就早早的明白了那点事是怎么回事了,她觉得这不就是众多娱乐消遣当中的一个吗?有什么好遮遮掩掩说不得提不得想不得的?
她也因此经常被人说,“不知羞。”
“这有什么好羞的,你爸妈不做这档子事能有你吗?”她每次都这么怼回去,怼完继续去找男人。
她渴望被人爱,渴望很多很多的爱。
只可惜她总是发现对方并没有自己期待的那么爱自己,每次都渐渐的就觉得没趣了,最后就分手了。
原本就不觉得有什么可羞的,再加上也是身经百战的人了。
今天真是撞邪了,只是在被亲了以后和江冬对视了一下,李玉鉴就感觉自己脸上像被热毛巾敷过一样,燥热的不行。
还好俩人都是急性子,连灯都没来得及开,希望她看不出来自己脸红,李玉鉴这么想着。
结果偏偏就不如她意。
替李玉鉴解着上衣扣子的江冬突然笑了起来,“噗嗤,哈哈哈哈哈,小狐狸,之前不是还勾人得狠的吗?怎么突然的脸皮薄起来了?”
少女的笑声清脆又爽朗,如此坦然又如此调皮,撞得李玉鉴心里一跳一跳的。
江冬有点捉弄意味地用手指轻轻地慢悠悠地摸了摸李玉鉴的脸,之前给人感觉是个情场老手了,怎么前面(v(* ̄3 ̄)╭)的戏都还没做完就羞成这样,难道自己判断失误了?
江冬一翻身,往床上一躺,直接面朝上和李玉鉴肩并肩躺着了,说:“这如果不是你情我愿的话,我可就不做了。”这点原则还是必须要有的。
李玉鉴觉得自己自从学会走路之后都没有被人这么小瞧过!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面!
气得顾不上脸红了,她也一个翻身,又压在了江冬身上,说:“谁说我脸皮薄了?你,我今晚肯定是要吃掉的”,这狐狸精的媚人劲儿又出来了,之前那个羞红了脸的人好像不是她一样。
不过,到底是逞口头英雄,还是有真本事,现在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这卫生还是要讲的,你看是洗干净了再,还是……”“边,洗,边,吃?”
蹭着蹭着,李玉鉴又开始好奇,别的女生的,摸起来会和摸自己的有什么不一样吗?
这样想着,她便开始想蹭掉江冬的t恤,手往下,刚摸到衣服的边儿,李玉鉴惊呼一声,这人竟然直接把自己拦腰抱了起来。
“那就边洗边吃吧,不要后悔哦。”江冬抱着她直接走向浴室。
“你才是,不要明天酒醒了在床上哭鼻子。”李玉鉴趁机隔着衣服捏了捏江冬的,嗯…不得劲儿,果然还是要去了衣服才得劲。
管理学院某一个教室里面,一群新生准备在这里破冰。
信息管理与信息系统专业原本一个专业才不到三十人,分作两个班,一个班的人就更少了。
往年都是只招理科生,今年第一次文理兼收,不过却还是难以拯救这个专业失调的性别比例,整个专业就三个女生。
教室里安静的不行,一部分人还没到,到了的人也腼腆地看着手机,只有几个同寝室的人偶尔小声的交流一下。
江冬走了进来,在门口愣了一下,终于是看到个不陌生的面孔,笑嘻嘻地朝夏海走过去,坐在她旁边。
“教室里怎么这么安静?”
夏海两手一摊,表示谁知道呢,说:“还好你昨晚不在,就那个室友,那尊大佛,喏。”夏海示意了一下,江冬顺着看过去,第一排坐了一个黑色齐肩长发的女生。
“怎么了?给我说说。”江冬八卦地看着夏海。
“还能怎么,就像咱们看见的那样,家里的宝贝,宠大的,估计是第一次住宿舍,毛病多的很,昨晚上一直在数落我和徐琳,徐琳,昨天开门撞你的那个。”
江冬一听眼睛都亮了。
“这宿舍生活不会枯燥了呀,不就是公主病嘛,嘿嘿嘿,我来让她看看社会的险恶,保准一个学期给她治得药到病除。”
“那你治吧,我躲远点,我已经是受害者了。”夏海给江冬看了一下自己小手臂内侧上的伤,手指长度的划伤,已经结了痂了,不过这种嫩肉的地方划伤,虽然不严重,但是都会挺疼的。
“我靠,你们打架了?不至于打不赢啊。”
“你想哪里去了,那位昨天发火来着,气得扔修眉刀,这不?给我手臂修眉了。”
“她不会是想被劝退,这样就能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住了吧。大一的学生原本是必须住宿舍的,除非是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学院才会签字允许在外面住。”
江冬毕竟是本市人,对学校很多规矩都了如指掌。
夏海又是两手一摊,表示她也不知道。
夏海刚刚就有点想问,憋了一会儿没憋住,还是指了指江冬的衣服左边靠着心脏的地方,说:“你……是没换衣服?还是换了件多了个……花纹的衣服?”
花纹?什么花纹?
江冬低头一看,差点没开口骂娘,早上从酒店出来前没仔细看,自己干净的白t恤上留了个红色的唇印。
这个唇印端端正正的印在很多衣服会设计个图标或者花纹的地方,一点也没糊没花,甚至颜色都很饱满,显然是那个人在自己睡着了之后特意弄的。
江冬露出一个夏海看不懂的笑容,说:“这不是花纹,这是风流债呀。”
她回忆起昨晚,两人边洗澡边把前做了个足,那人确实对这些事拿手得很。后面在床上不知道互相要了几次,只记得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妖,柔中夹着几分媚,令人欲罢不能只想再多欺负欺负。
不过江冬果然还是白天各种报道和收拾给累到了,先一步沉沉睡了过去。
现在想来,脸上没有被她画胡子那还真是谢天谢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