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严坐在沙发上,思考着今后死亡乐园的发展。
现在世界上许多庞大的家族完全不将死亡乐园放在眼里,他们只是觉得死亡乐园是个意外而已。
正在他思索之时,大厅走廊中传出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三下敲门声响起,他应了一声。
进来!
大厅门口走出一位女子,正是张雅,她迈着步子一步步靠了过来,说道。
先生,他们已经全部到了,至于你安排的晚会,现在是不是应该过去了。
他起身点了点头,望向窗边即将落下的太阳,自言自语道。
世界也要洗牌了。
张雅注视着他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他搂住张雅的小蛮腰,说道。
走!
话语声落下,两人身躯渐渐化作了虚影,虚影消失后,在兰河酒店的包间中出现了一个空间传送阵。
传送阵走出两个人影,韩严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张雅,与曾经相比能明显看出,张雅已经彻底从一个刁蛮小姐,变成一个彬彬有礼的公主。
行为举止也比之前好多了,毫无疑问,在他心里的份量也更加重了。
此时的大殿中,秦始皇等人站在一处走廊中注视着眼前的一切,与之相比,秦始皇更加霸气,更加稳重。
东方月霖为了这次晚会能让众人满意,不仅让当红歌星来到现场演唱,还让众多模特供众人享用。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过去,大殿中央的楼梯中,一个俊俏男子的脸庞缓缓浮现,一步一步从楼梯走下。
他高举红酒,带着无尽威压一步一步走来,仿佛要将天地万物沉入海底一般,说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赳赳老秦,共赴国难!
血不流干,誓不休战!
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为汉土!
四分胡虏,凡有干犯者,必亡其国,灭其种,绝其苗裔!
内外诸夷,凡敢称兵者,皆斩!
吾纵亡国灭种,誓不与贼共立!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
声音持续了许久,场中无一人敢发声,唯独韩严。
他的声音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在众人心房中荡漾。
话语落下台下众人热血沸腾,仿佛将千年心里孤独全部倾泻而出一般,忽然,众人高呼道。
犯我华夏,虽远必诛,灭其道统,斩其苗裔!
所有人犹如惊涛骇浪般,站在前排的众人高高举起的双手,后方众人见状也举起的双手,仿佛海海浪退潮,此起披伏。
韩严与张雅站在楼梯的走廊上,俯瞰着下方的人群,他们无比欢快。
韩巧何坐在秦始皇的旁边,目光时不时的飘向韩严,看着他身边极其妖娆的张雅有些嫉妒。
韩严和他打招呼时,她也是爱答不理的模样。
大门的中央向前望去,有一座无比庞大的舞台,上面不断有电视中出现的舞团,以及歌星在上面歌唱。
周围放满了食物,以及各种各样的模特,还有极其稀有的装饰品。
夜幕降临,天空渐渐黯淡下来,伴随着时间的一点点过去,距离晚会的结束也没有多少时间。
那名主持人走上台,大声说道。
接下来是最后一个节目了,将由当红歌星,掏范为大家演唱。
话语落下,场下响起一阵掌声,更多的是疑惑。
掏范,逃范?
不少人纷纷开始猜测,到底是哪个势力,竟然能让燕京第一世家,东方世家如此大动干戈。
但众人也没有多想,目光齐刷刷的注视着台上,就连站在高处的韩严,目光也不不自觉的注视着那名歌星。
一位男子羞涩的走上舞台,高声道。
大家好,我是歌手,掏范,今天我为大家演唱的歌曲是。
《像我这样牛逼的人》!
声音消失后下方的鼓掌声越来越大,以至于男子要开始演唱了,但是听不到伴奏。
片刻后众人的掌声落下。
台上的掏范拿去了麦克风,开始了他的表演。
像我这样牛逼的人,本该灿烂过一生,怎么二十多年到头来,还在人海里浮沉,像我这样牛逼的人,早就告别了单纯。
怎么还是用了一段情,去换一身伤痕像我这样迷茫的人,像我这样寻找的人,像我这样碌碌无为的人,你还见过多少人。
像我这样牛逼的人,从不喜欢装深沉怎么偶尔听到老歌时,忽然也晃了神像我这样牛逼的人,凡事都要留几分。
怎么曾经也会为了谁想过奋不顾身像我这样迷茫的人,像我这样寻找的人像我这样牛牛逼逼的人你还见过多少人。
像我这样牛逼的人,像我这样傻的人像我这样不甘平凡的人,世界上有多少人像我这样莫名其妙的人,会不会有人心疼。
……
声音落下,掏范高傲的站在台上,台下的众人热泪盈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尤其是袁天罡,他颤颤巍巍的走上台,死死的抱着掏范的双脚,一把鼻涕一把泪,全都抹在他的脚上。
他有些不知所措的左看看右看看,下方的李世民更是不好意思看眼前这一幕,赶忙找了个借口离开了这里。
袁天罡死死的拽着他的裤子,伸出了一只手,比了个大拇指。
你也太牛逼了!
台下众人被逗的哈哈大笑。
主持人走上前扶起袁天罡。
先生,别激动。
韩严有些疑惑的看着袁天罡,转过头问道。
这就是传说中的袁天罡?
张雅肯定的摇了摇头。
是个彪子!
时间一点点过去,所有人也在东方世家的安排中秘密前往了燕京的地下基地,在那里他们将开启新的路程。
在晚会结束后,韩严与张雅二人走在街道中,这里并不是帝都和燕京,只是普普通通的郊区。
这里虽然没有帝都和燕京的豪华,但这里多了一丝人情味,周围布满人群,有的是情侣,有的是出来游玩的家庭。
周围两旁是各种各样的小吃,前方热热闹闹的地方还有马戏团在表演,这里比起帝都那种如战场的地方,不知道好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