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虑考虑。”祁时鸣傲气地转头。
“嗯,今日出发?”谢晏辞直接忽略了那句考虑考虑。
抱着人,转身骑上了马。
陆华灿后面拉着祁时宜屁颠屁颠赶过来。
瞧见那两个人飞驰而去,陆华灿有些担忧的问:“阿弟这么直接被带走,真的好吗?”
祁时宜一副看透那俩人的样子:“得了,不用管了,人走都走了,你还准备拦着?”
“小弟是自愿跟他走的,不是被带走。”
“就阿弟那脾气,若是被威胁带走,这会儿那只马估计都已经死透了。”
祁时宜和祁时鸣朝夕相处了十几年。
可太了解祁时鸣的性格了。
旁边的一群使臣也懵了。
他们的陛下……就这么走了?
他们还在这呢!!
好家伙,这直接给忘得一干二净,可还行?
夜晚,谢晏辞拥着祁时鸣入怀。
少年抬头睁着这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伸手掐了掐他的脸,贼凶道:“明天我来骑马!”
“就你这速度,慢死了!到家还不知道多久呢!”
谢晏辞被逗笑了。
他担心祁时鸣养的娇受不了太过于颠簸的路程,所以速度可以放慢。
结果没想到。
祁时鸣反而先嫌弃上了。
“所以崽崽,你承认这次是跟着我一起回家了?”谢晏辞一贯冰冷的眼眸中带着几分温柔之色。
好像把自己全部的宠爱都展现在少年面前。
“阿呸!”祁时鸣不想理他。
翻过身背对着他,忽然想到什么:“而且,我不是伪装成的男孩子,我是真的男孩子!”
祁时鸣想看看谢晏辞的反应。
谢晏辞毕竟最开始喜欢的是一个女装的自己。
谢晏辞扬眉,看起来似乎是不相信。
却也让少年的心骤然之间沉了下来。
他挣扎着坐起,转身就准备走。心里蕴着一股委屈。
他本来所有世界的人都一样。
结果,这个世界还是有所不同吗?
祁时鸣此时心里的情绪甚至压过了原主本身。
毕竟如果真的是因为性别,祁时鸣倒是觉得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好像没有表面的那么好。
仅仅只是因为最开始遇见的时候。
那个人喜欢的是什么样子。
眼泪珠一滴一滴掉,像是一滴晶莹剔透的珍珠。
把谢晏辞心疼坏了。
他吻过来,有些笨拙的亲吻着那些泪水。
“哭什么?”谢晏辞嗓音轻轻。
祁时鸣手腕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刀子。
谢晏辞并没有看见。
祁时鸣已经在计划着,要不要直接结束了这个狗东西的命。
以后就当大润发冷酷无情的杀鱼人。
谢晏辞看着被气到浑身颤抖的祁时鸣,直接顺着他的唇瓣落到少年的喉结上。
漂亮到很好亲。
感觉到山丘在上下滚动,谢晏辞也不知道刚才自己究竟哪一点做错了,才让这崽崽如此愤怒。
他眯着眸子,
倒是觉得祁时鸣像是这世界上唯一能够控制他的枷锁。
怎么一举一动都那么招人疼呢?
“所以你刚才的意思是,我是男的,你就不喜欢了是吧?那你放开我!反正这世界上听话的狗子多了去了,我不缺你这一只。”
祁时鸣伸手一把推开他。
手捂住喉结,却被亲的整个人脸色发烫。
“我什么时候说我不喜欢了?”谢晏辞笑着明白问题所在。
他把少年拉过来。
扣在怀里。
“只是有些不相信罢了,宝贝,要不然你现在让我检查一下?增加一些说服力?”
谢晏辞低笑。
低沉的嗓音明明没有多少起伏,可是却撩拨的人心间荡漾。
检查?
祁时鸣打了个激灵。
这怎么检查?
荒郊野岭。
祁时鸣一脚丫子踹过去,站起来转身就跑。
但是大狗狗黏主人的时候,又怎么可能会容许主人逃脱?
旁边是森林。
祁时鸣直接一把被摁在了树上。
011老实巴交地盘在树枝上,无比乖巧的看着宿主这一副任人拿捏的样子。
它看着自己如今这副黑蛇的形态,实际上还觉得有些奇怪。
因为它回去问过总局的人。
没听说过哪个系统跟着一起做任务的时候还会成为那个世界的生物。
后来它便猜测。
该不会是主神上个位面看着小员工受到的灾难太多,这一辈子才找来一个帮手帮宿主的吧?
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偏爱。
这后门开的简直不要太明显。
它探着脑袋往下望。
之前在系统空间的时候,老是被屏蔽。
现在可不一样。
哎嘿嘿,
现在只是它不花钱就能看。
但下一秒,
瞬间感觉有一把匕首朝着自己这边扔过来。
祁时鸣明明被摁在树上亲的手脚无力。
但是却还想着法赶它走。
分明就是不想让自己这个大灯泡在这里碍事。
是,确实不花钱了,但是花命。
第二天,
因为在荒郊野外,到底是休息不好。
哪怕骑着马,祁时鸣也困的要命。
到最后索性直接心安理得地任由谢晏辞抱着休息。
一口咬在对方的脖子上:“可恶!跟你回去真不容易!”
谢晏辞拉着马鞍的手一顿,感觉到脖子上少年柔软的唇瓣。
听着这崽崽软乎乎的抱怨。
抿唇轻笑一声,带着几分沉沉稳稳的意有所指:“嗯,回去之后,哪也不去。”
或者说。
祁时鸣哪都不能去。
终于抵达。
诺大的宫殿内空无一人。
谢晏辞像是早已习惯,
怀里抱着少年直接就走到了自己的龙榻上。
终于觉得冰凉的宫殿多一丝人气。
祁时鸣这会儿已经全然睡够,他兴奋地望着周围。
这的宫殿要比陆王朝奢侈几千几万倍。
很多材料是现代也没有碰见过的。
他一屁股直接坐到了桌子上,随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玉玺。
“呦,这个挺漂亮,我的了。”砸核桃刚刚好。
“嗯,都是你的。”谢晏辞道。八壹中文網
“这个椅子也霸气!也是我的了!”祁时鸣指着龙椅。
这可是谢晏辞亲自带回来的小祖宗。
能不惯着吗?
“那宝贝,我批折子要做哪里?”谢晏辞拉着他的手,不舍得松开。
“……你爱去哪去哪,反正这是我的。”祁时鸣不讲理。
“不如想坐龙椅的时候来找朕?这纯金打造坐久疼骨头,朕来充当人肉垫?一起工作?”谢晏辞给自己谋好处。
祁时鸣直接大声啊呸,转身朝着偏殿走去:“才不要。”
看见龙榻,
祁时鸣打了个激灵。
这宫殿里面所有的东西他都想要。
但是这龙榻……还是留给谢晏辞吧。
“嗯?榻不要吗?”谢晏辞反而一把抱着他。
将他放在榻上。
祁时鸣想跑,却被男人轻而易举握住纤细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