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怡薇特意去镇上昂贵的点心店买了很多的点心去看望老太太。
司老太太端着一杯茶,整个人过的惬意的不得了。
旁边还有人在扇风。
老太太自言自语:“上次那个戏曲表演的不错,要不然把他们喊过来再给我演一个?”
“就是可惜了,商霖喜欢的戏子,喜欢的要紧,压根就不肯放人过来表演。”
“唉,导致我现在整个人都觉得无趣很多。”
老太太喝着茶,就在这时听见耳边传来一道余音鸟鸟。
“奶奶,一个人在喝茶吗?我今日有空,所以过来……”
印怡薇还没说完。
老太太原本惬意的眼神,骤然之间落了下去。
她的目光带着几分阴沉。
看见面前这个女人就没什么好印象。
还真是有够晦气的。
老天爷也是知道自己无聊,所以就给自己找点事干嘛?
这种事情大可不必!
“嗯。”
可是来者便是客,老太太故作高傲的点了点头。
“太太,您现在身子骨还算硬朗,平常的时候就应该多出去走走。”印怡薇把手上的糕点放下。
“嗯。”老太太不冷不淡。
“我听说湖边的树上开了花,那叫一个漂亮,要不然陪着您,现在过去走走?”
印怡薇热脸贴冷屁股。
可是偏偏她又无可奈何。
毕竟司天华现在已经被迫离开。
她要是想来这里,就只能沾着老太太的光。
“没事的话,麻烦请你离开,这里并不欢迎你。”
老太太看着她一脸虚伪的样子,就觉得烦的慌。
强行让周围的人把她赶出去。
印怡薇这才后退了一步,说道:“看来我今天来这儿并不合适,我先告辞。”
“不用老太太托人送了,我自己走就好。”
印怡薇转身离开,她在这里来了好几趟,对里面的建设熟悉。
她知道这个宅子里面有些地方不能够进入。
可是重要的东西很显然就放在这些地方。
印怡薇有时候看见有一个门的门口,还守着两个侍卫。
很显然,这里是什么重要的地方。
一会儿有人交替着接班。
所以中间有一段的空档期,就是天都在帮忙!
印怡薇捏手捏脚的进去。
她很轻易的就看见了放在桌子上,只是简简单单记录一大半的工程文件。
怕有人过来,她直接将那些文件揣进了口袋。
转身一溜烟,直接跑了。
这一会儿空档给她的时间刚刚好。
乔克早就已经在宅子里面等候多时。
当看见那些东西全部都拿过来的时候。
他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那一份严谨的文案。
印怡薇迫不及待的将手上的东西给他。
“东西你赶快看一看,然后记录一下,我一会再给他放回原位。这是我偷偷带出来的,毕竟也是重要的文件,如果要是他们发现不对,一定会找上门来的。”
印怡薇这会心惊胆战,可是在荣华富贵面前。
她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
乔克这边有些激动,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眼里带着几分欣慰:“真是辛苦你了。”
“看你能不能和司家的人说一说?这份资料我想自己先暂时留个两三小时。”
“你和他们的关系那么好,你要是开口说的话,那他们必定也会答应的,对不对?”
乔克这边把对方捧的位置极高。
印怡薇晕头转向的点了点头。
她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扬长而去,紧张又不安。
当文件如实回来的时候。
印怡薇整个人松了一口气。
悄无声息地把那些所有的文件又放回了原位。
心里面美滋滋地期待着未来。
乔克要着急回去,坐着轮船的时候,他满脸不舍:“薇薇,我先带回去把工作处理好,等到工作处理完之后,我立马就回来娶你。”
乔克甚至从自己的怀里面拿出来了一个怀表,伸手递给面前的这个女人。
表里面有两个人之间的合照,看起来亲密无间,就像是一对深爱着的恋人。
印怡薇眼里面带着几分痴迷。
点了点头,双手捧着怀表,放在自己的心口。
目送着乔克去了国外。
她想要跟过去,可是对方却不肯。
乔克他们的事情要经历很多挫折,害怕连累到自己。
这么温柔又体贴的男人,打着灯笼恐怕都不好找。
相比较之前那个在元帅面前满脸落魄的司天华。
印怡薇感觉自己还真是在灯会的那天捡到了一个宝。
而国内的汽车开始正式发售。
出乎意料的价格并不是多昂贵。
在绝大多数的有钱人心里面,画好了一定的氛围。
大家争先恐后都想要买一辆汽车来彰显自己的地位。
真正坐上车的时候,他们一群人这才感觉到。
原来有车子的感觉这么好。
国内的车子就算再怎么细数也不过五辆。
祁时鸣对目前的现况已经很满意了,他直接又加快研究出来了各种手动的自行车。
价格比较起来会更加便宜。
也更加适合百姓使用。
百姓对此感激不已。
他们直接拥护着元帅府,打心眼里面把司商霖当成了恩人。
一路上地位水涨船高。
司商霖开口说的每一个字都没有任何人反驳。
可是在第二个月的时候。
元帅府忽然之间出事了。
大批带着枪和炸弹的国外士兵气势盎然的来到了元帅府。
站在最前端的人一脸怒意。
“司商霖!你个懦弱的小儿,还不赶紧给我滚出来!”
“偷我们国家的东西,甚至占为己有?真不愧是你们能够干出来的事!”
这还真是倒插一耙的最佳典范。
门口围的人很显然是有备而来,周围的百姓被吓到连连逃窜。
祁时鸣拉开门,站在门口,看着面前的这一群人,气势汹汹的样子。
“嗯?各位一声不吭就直接用这样的装备来到我们元帅府,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任何事情都是讲究证据,因为不拿出证据来就这么往我们身上泼脏水,真当我们元帅府是好欺负的吗?”
祁时鸣只是轻轻抬了一下手。
原本坐在炸药上的几个士兵,骤然之间摔在了地上。
少年眼神里面并没有任何的畏惧。
这反而让在场的很多人摸不着头脑。
祁时鸣……好像有些过于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