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新西兰拥有话语权最多的政党其实是联盟党。
首先,联盟党的成员大多都是新西兰的退役士兵和退休官员,甚至还有部分现任官员。
虽然他们大多只是一些职位很小的官员,但在话语权上,确实要比绝大多数工人组成的新西兰工党话语权要高。
其次,新西兰人和澳大利亚人都是来自于大部分英国移民和少量欧洲移民混合而成的新的民族,虽然因为居住的地区不同,导致他们的民族名字不同,但实际上也能算为一类人。
不少的新西兰人羡慕如今澳大利亚人的发展速度,同样也羡慕澳大利亚人的君主阿瑟。
这也是他们支持联盟党的原因,一旦新西兰加入澳大利亚,如同数十年前那样,继续成为澳大利亚的一份子,他们就能和澳大利亚人一样,享受拥有优秀君主带来的发展速度。
为此,联盟党甚至在澳大利亚公国成立后不久就向大英帝国申请并入澳大利亚,不过被当时的英国政府所拒绝。
这也让联盟党损失了一些声望,甚至部分新西兰人对于联合澳大利亚的计划也有所失望。
但伴随着阿瑟成为新西兰总督之后,联合澳大利亚的声音就越来越大,联盟党趁势崛起,重新获得了比新西兰工党更多的话语权。
看着新西兰殖民地的资料,阿瑟若有所思。
就目前看来,澳大利亚兼并新西兰的希望很大,甚至可以将新西兰变成澳大利亚的一个地区,实现完全兼并。
但有一个问题,阿瑟并不能直接鼓动新西兰人,新西兰的问题还得交给新西兰人自己来解决。
在澳大利亚势力不方便直接参与的情况下,联盟党似乎成了一個很好的势力,既是新西兰范围内拥有话语权的政党,也是偏向于联合澳大利亚的势力。
想到这儿,阿瑟决定找个时间会见联盟党的首领,通过联盟党来变相的鼓动新西兰人。
1902年4月7日,在经过了长达十多天的调查和统计之后,王室救济委员会终于确定了在新西兰的第一轮救济计划。
和澳大利亚的救济计划相比,新西兰的救济计划更像是澳大利亚救济计划第一轮和第二轮的结合。
王室救济委员会将会在整个新西兰的范围内,对于所有年收入低于三十英镑的家庭进行五英镑资金的补助,并且为他们提供新的工作机会。
那么工作机会从哪来呢?除了新西兰原本的各种工厂和建设,设施所需要的岗位之外,阿瑟还额外的向这些新西兰人提供了一个新的选项,那就是前往澳大利亚进行工作。
澳大利亚距离新西兰说近不近,说远不远,满打满算也只有两天多,三天的航程。
对于在新西兰找不到工作的人们来说,前往澳大利亚进行工作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光是让殖民地政府同意这项政策,就让阿瑟花费了不少的心思。
不过效果还是很好的,在阿瑟总督身份的压制以及旁边卫兵的威胁下,殖民地政府还是很干脆的同意了这项提议。
阿瑟这么做也不是没有用意的,让部分新西兰人前往澳大利亚进行工作,也能加强新西兰和澳大利亚之间的联系度。
这些前往澳大利亚工作的新西兰人,在每年放假的时候,也能像新西兰的家人,亲戚们诉说在澳大利亚的遭遇,让更多的人对澳大利亚向往。
潜移默化之下,还用担心新西兰人不同意和澳大利亚合并的问题吗?
对于这些前往澳大利亚工作的人来说,如果新西兰和澳大利亚能够合并成一个统一的国家,他们的工作也会更加的顺利。
在长时间的发展下,新西兰加入澳大利亚对于这些人来说就会是一件乐意见到的事情。
新西兰人对于前往澳大利亚进行工作的接受度并不高,毕竟这可是要背井离乡前往另一个国家的。
而且澳大利亚的人均收入也不高,虽然大部分工作的收入已经超过了人均收入,但也只是十一二英镑左右,和新西兰的一些工作收入也差不多。
但他们对于救济委员会救济的资金还是很受欢迎的。短短三天的时间,只是在惠灵顿,就有数千个低收入的新西兰人领取了王室救济委员会的救助。
将范围扩大到整个新西兰,大约有八千多人领取了救助,并且人数还在疯狂的增长当中。
正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些新西兰人在领取了王室救济委员会的救助之后,对于阿瑟和委员会的成员们更加欢迎,甚至开始自发的传播澳大利亚的事迹。
这是阿瑟没有想到的事情。在这些领取了救济的新西兰人的自发宣传之下,有越来越多的新西兰人对澳大利亚抱有好感,联盟党的支持度也越来越高。
甚至已经开始有很多新西兰人在讨论阿瑟成为他们君主的可能性,足以见得阿瑟在新西兰受欢迎的程度已经很高。
既然如此,阿瑟也不介意加一把劲。
在阿瑟的授意下,王室救济委员会的救济计划又多了一项,那就是给低收入的人群赠送粮食。
因为赠送的还有五英镑的资金的原因,因此赠送的粮食并不多,只有一大袋面粉和五斤羊肉。
因为新西兰的畜牧业同样很发达的原因,想要购买到足够的救济粮食还是很容易的。
特别是牛羊肉,新西兰的肉类价格都很便宜,特别是在大量的采购之下。
因此新增加的救助计划其实并没有花费太多的资金,在原来的基础之上,也只是每个人都花费不到一英镑而已。
但这也确确实实再次获得了新西兰人的好感。
又送钱又送粮食,还提供工作的救济计划是这些新西兰人不曾遇到过的。
正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哪怕新西兰殖民政府对于新西兰的经济复苏已经做了很大的努力,但在阿瑟送钱送食物还提供工作的救济计划面前,新西兰人瞬间就觉得自己的政府和官员不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