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女苍月眼皮暴跳,你俩打架,能归咎到家庭矛盾吗?
“对啊,明明是扉间先动的手,肯定是他寻衅滋事,他要被关地牢的,互殴就是我俩一起关地牢,可是明明就是他先动的手。”
泉奈眨巴着眼睛,他只是对扉间造成心灵上的伤害,没动手,他就是无辜的。
“可明明是他挑衅在先,所以我才对他动手的。”
千手扉间也开始说自己的理,不处罚宇智波泉奈就是不公平,钱不钱的不重要,他们本来就不缺钱,争的就是那一口气。
“你俩离婚吧!”
油女苍月无语,他是处理大事的,不是处理他俩家庭矛盾的。
“什么?”
两人异口同声的盯着油女苍月。
油女苍月揉着眉心,你们觉得要怎么解决。
“千手扉间打了我,我要他跪下跟我喊爸爸!”
“不可能,是宇智波泉奈先挑衅的,必须跪下跟我喊爸爸我才能原谅他。”
宇智波斑:......
油女苍月:......
正常人不应该讲赔偿,争取最大的利益,他们怎么就为了让对方喊自己爸爸。
男人真幼稚。
油女苍月灵光炸现,写上无法分辨对错,丢到蛊虫巢经历九九八十一天被啃食的痛苦悔过自新。
泉奈和扉间看到这个处罚,同时打了个哆嗦,他们都听说了,土之国的无每个月都要承受蛊虫啃食的痛苦。
听说他研究出了一个术,把自己分裂成两半,让另一半来承受痛苦。
这时候两人都怂了。
笑话!
不就是喊个爸爸,谁还没喊过爸爸!
大不了,喊完了再抹了他。
“你们觉得怎么样?”
油女苍月感觉解决了一个大问题,只要不服,把他们丢到蛊虫巢里面去,嘿嘿嘿,谁还不服呢!
“嗯嗯嗯,苍月哥哥,我觉得很棒。”
“是,是不错。”
两人小鸡啄米似得点头,连夜离开房间,太可怕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两人都十分安生,哪怕是吵架,也只是隔着门窗,或者隔着马路对骂,绝不动手。
尽量用最和平的方式解决他们之间的私人恩怨。
当千手柱间拖家带口的回来,看到一幅祥和,多少有点不可置信,尤其是看到一名千手帮助崴脚的宇智波拎菜篮子。
他以为自己眼睛花了,揉了揉眼睛,重新看了一遍,就连跟着他回来搬家的千手都以为看错了。
“我没看错吧,是千手帮宇智波拎菜,还有,宇智波那人是个忍者吧,我记得他在战场上杀的可猛了,怎么会崴脚?!”
那名帮忙的千手察觉到什么,回头发现是自家族长,还有其他族人一起个人拿过来,欢快的挥手,喊道:“族长,听说你生了儿子,恭喜,我先把宇智波的兄弟送回家再去喝你的喜酒。”
那名千手直接把宇智波的忍者背起来,嗖的一下没了人影。
一阵凄凉的风夹杂着树叶吹过,千手柱间以及身后的族人百脸懵逼。
千手柱间抓住从眼前飘过的树叶,喃喃自语:“村子以后,就叫木叶吧!”
族人纷纷摇头,现在重点不是他们千手为什么帮助宇智波,这才几个月的时间,怎么都变了!!
他们怀疑那些族人中了油女苍月的蛊,被控制了。
然后下一秒,更让他们震惊的一幕出现了,他们的二当家,千手扉间在跟宇智波泉奈一起逛街,还帮他拿零食吃。
“族长,那是扉间少爷吗?是吗?我是不是中了宇智波集体发动的幻术?”
其中一名族人对眼前的世界产生了怀疑。
“是扉间,没错,看来大家相处的不错啊!”
最开心的就是千手柱间了,他几番试探苍月的底线,然而均是以失败告终,最后只能是他妥协,现在村子一派祥和不正是他们想要的。
“扉间,我回来了!”
千手扉间听到自家大哥回来了,招了招手,然后头也不回的跟着泉奈走了,不是他不想跟他大哥说话,问问小侄子的事情。
而是昨天他和泉奈猜拳输了,今天负责他吃喝拉撒所有的消费,不然要当着全村的面喊爸爸。
见自家弟弟不理会他,一瞬间陷入了消沉。
新的族人进村,为了了解事情经过,立刻找到族人询问发生了什么。
当族人给他们说了这段时间同居的经历以后,日子确实和平了,并且说出他们发现了宇智波的弱点。
“什么弱点?”
千手柱间扎在人群中跟他们一起讨论。
“嘴硬人娇啊,族长你难道不是因为这个才和宇智波族长交往的吗?我们现在知道你的苦心了,宇智波确实赏心悦目。”
千手族人脸上都带着享受的表情。
“族长,你不知道吧,油女族长定制了规矩,还建了泳池,和温泉不一样,今天下午你们一起来就知道了。”
千手柱间找到苍月和斑的地方是在一家会所,里面的装潢让他瞠目结舌,本来这个巨大的房子是准备用来做赌场和招待外来人的,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苍月,斑,你们在做什么?”
“啊,柱间,你来的正好,我们把这里建成了招待冤大头的会所,你看怎么样,到时候把家族中的忍者统计下,那些实力一般,或者伤残忍者来这里工作。”
油女苍月指挥着众人把巨大的丝绒窗帘挂上,整个房间一下子就贵了起来。
用来装饰这里的东西是从火之国抠出来的,这还多亏了扉间和泉奈,连地砖都没放过。
“既然你回来,我也要回一趟家族,再去接一部分族人过来适应。”
宇智波斑脸上也多出了几分笑意,虽然他对那什么混合男女泳池和比基尼不满,不过看在苍月辛辛苦苦设计出来的全都忍了,毕竟族人们的反馈也不错。
“那下午一起去泳池吗?”
千手柱间想起来族人说的泳池,正好他回来约上好友一起看看和温泉有什么不同。
听到这话,宇智波斑的脸一下子又阴沉起来,看向他的眼神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