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女苍月捋着他苍白干枯的头发,问道:“是宇智波还有柱间的气息。”
“是我的棋子。”宇智波斑解释,在苍月面前,只要他露出这种不在意的表情,他都会情不自禁的解释一句。
“哦,我要回避吗?”
“不用。”
宇智波斑心里想着最好回避下,他不想让带土那个煞笔看到苍月。
可当苍月这么问出来的时候,本着多年的经验,绝对不能说回避,不然肯定又要吵架,他现在年纪大了,吵不过他。
以前也没吵赢过。
他记得有一次就是两人喝了点酒,吵起来,然后吵不过又很生气,就...动手了,进行了深入的交流。
深入交流过后他又没法拉下面子道歉,就离开木叶去抓尾兽了。
从那以后他们很少见面。
哪怕他现在已是迟暮之年,见面都很尴尬,毕竟当年是他冲动了。
油女苍月冷哼一声,然后消失在阴影中。
带土回来的时候,愤怒夹杂着恨意,根本没有察觉出眼前宇智波斑哪里不对劲。
对于带土的反应,宇智波斑十分满意,交代了后事之后,对着黑绝和白绝命令道:“绝,带他去上面冷静下。”
“这个家伙现在很冷静呢,斑大人。”白绝仰着头,嘴还是一如既往的欠。
“我需要静静。”宇智波斑为了将人赶走,多说了一句。
绝把带土带到了上面,按耐不住的带土顾不得让身体恢复已经开始实施计划。
“出来吧!”
宇智波斑也挣脱了身后连接身体的管子,生命气息的流逝让油女苍月心中一慌。
“喂,你到底在干什么?”
“还能见到你,真好...”宇智波斑从怀中取出了那只收藏了很多年的银铃手环放在油女苍月手里,虚弱的说道:“很早想给你了。”
“斑...”
油女苍月看着那只手环,回想起当初他们三人在夜时尚,本来是他买给星辰的,当时为了逗宇智波斑,说是买给老婆的。
只是当成被他抢走了,扬言要送给未来的老婆,没想到他还留在身上。
油女苍月将那只银铃手环戴在手腕上,斑也同时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等我...”
他抱住他的尸体,坐了良久,用卷轴将他的身体保存,消失在地下室中。
山岳之墓场外。
油女栖盯着好兄弟油女荀,眨了下眼睛,说道:“斑大人的气息消失了。”
“按照年纪,斑大人已经是迟暮之年,很正常吧!”油女荀不明白油女栖的意思,人老了会死,很正常。
“可是他死在了咱们大人面前。”
话音刚落,油女苍月已经出现在他们两人面前。
“走吧!”
“啊?去哪儿?”
油女栖满脸疑惑,怎么他们大人脸上没有一点悲伤之色,不应该很难过,很伤心,他们作为部下要把哄他不要伤心。
现在显得他们很没用啊!
“回去,睡觉。”油女苍月轻描淡写说。
“啊?还睡?”油女栖懵了,他最近几年是天天盯着油女苍月睡觉。
“嗯,我睡觉,你们收集情报,如果在发生战争,叫醒我。”
油女苍月吩咐完以后,立刻返回雪之国躺平。
“大人,怎么叫醒,我叫不醒。”油女栖欲哭无泪,他要是能叫醒,三十年前就把他叫醒了。
“看到我腰间的笛子了吗?你碰它,我就醒了。”油女苍月叮嘱完以后,闭上眼睛继续睡。
油女栖:......
十几年间,油女栖和油女荀三人轮流收集情报,只有在宇智波灭族的时候才纠结了几分钟。
“要不要叫醒大人?”油女荀问道。
“叫个屁,泉奈都没出声,咱们跟着操什么心,灭了就灭了,不用管,他们当初背叛斑大人的时候可能耐了。”
油女栖一顿输出之后,一个跳跃跳到油女荀的背后,贱兮兮的笑着说道:“好兄弟,背着我在雪山跑一圈,我怪冷的,需要运动运动。”
油女荀:......
画面一转,宇智波祯来到油女苍月府邸探望,看到躺在床上的宇智波斑,问道:“你把我斑大爷放在身边真没问题吗?”
油女苍月喝着冰镇茶水,示意他坐过来:“问题不大,他这样,放在别处我不放心。”
“我可以随时解开幻术,不过更更希望斑大爷能自己走出来。”宇智波祯坐在他对面,将一瓶药推到他面前,“可以压制你现在的情况。”
“其实我怀疑,你之前没事,是因为没有成熟,我查了一下,成熟的虫子都会有你这种情况,只是不会改变自身而已。”
宇智波祯长了一口满是冰块的茶水,问道:“你到底修炼了什么邪术,忍术不可能造成这种情况的。”
“你听说过苗疆蛊术吗?”
宇智波祯脸色一僵,他听说过,但是没见过,那都是很神秘的东西,能被知道的,都是能让人知道的。
也就是一些表面的东西。
油女苍月这种情况,显然是不能让人知道的。
“虽然咱们不在一个空间,还是希望你日子过得不错,不能丢了咱们穿越者的脸。”
“对了,我准备在这里多停留一段时间,我那个不靠谱的师父,要教他爹做忍者,讲道理,还在灌输给他爹一定要找老婆的概念,哈哈哈哈!”
说道此处,宇智波祯大笑起来,冲着油女苍月竖起拇指。
“阳谋还是你厉害!”
“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不过...”油女苍月顿了顿,抬起头问道:“你找血继忍者做什么?”
宇智波祯舔舐了下嘴角,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做研究,这些血继忍者全是来自于六道,我想把这些血继忍者的基因全部融合在一起,”
想起来寄坏虫皇那里还有点六道的骨头渣子,也不知道对他们这种科研人员有没有用,问道:“哦,六道啊!骨头渣子你要吗?”
宇智波祯喝茶的手顿住,瞪大眼睛盯着油女苍月,以为自己听错了,重新问道:“你说什么?六道的什么?什么的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