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给你浴巾的人,居然是我这个,让你恨得牙痒痒的人。”
而书房里的穗蓉夫人,嘴上说着很在乎她,却没有问过她一句,冷不冷,难不难过……最后一根稻草,沉沉的压在了边关月的身上。她恶狠狠的将浴巾扔在地上,“这不就是你的目的吗,安妮,少来假惺惺了,我不会相信你的!”
扔下这话,她就离开了。宋如念看着她的背影,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不管边关月相不相信自己,反正这挑拨离间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之后穗蓉夫人再想让边关月像以前那样毫不犹豫,毫无保留的为她办事,显然是不可能了。难过和失望会化作一根刺,扎在边关月的心口,拔不出来,久而久之就让那块伤口化脓,变成一个血红糜烂的窟窿。只要边关月不再尽心尽力为穗蓉夫人办事,宋如念就能套出更多的信息,然后再和薄司白里应外合,早日解决掉这群人。宋如念目的达成,心情不错。她去了薄司白隔壁的房间睡觉。睡觉之前特意将门给反锁了,免得有人会闯进来。不过这一晚,相安无事,没有人来打扰她。宋如念睡得很好。第二天早上起床下楼,就看见了穿着西装的司寒。从背影看,真的很像是薄司白。宋如念刚醒脑子还有点不清醒,差点脱口而出喊出司白两个字。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不是司白,是让她恨之入骨的司寒!她的眼神逐渐的冰冷。但司寒转过头,却好像毫无察觉一般,朝着宋如念伸出手,“你起来了,那我们出发吧。”
“去哪儿?”
宋如念警惕的问他。“拍照!”
司寒回答,语气中带着几分期待,“昨天我们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