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马,我要出去走走。”白亦非走到侯府门口,对侍立两边的侍卫说道。
刚刚吸完一个美味的少女,原本与苍白的脸色几乎一样没有血色的嘴唇,此刻竟然带着一丝诡异的嫣红。
他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
他想要的东西,即便是掩日想要从中作梗,现在,自己也完全不惧。
“是,将军。”原本如同石头一般一动不动的侍卫听到白亦非的命令,连忙转身抱拳称是。
……
韩王宫边上的一处断壁残垣之中。
此处原本是郑国郑庄公的宫殿,郑国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后,此处也逐渐荒凉,新建的金碧辉煌的韩王宫与它就如同两个时代。
“主人,图上所示的位置就是这里。”驱尸魔走在最前面。八壹中文網
“好,真是天助我也,白亦非,韩王,我要你们统统付出代价。”天泽高兴地有点绷不住嘴角,露出一个诡邪的笑容。
两日前,他从胡夫人家里,也就是曾经的刘意府上的密室之中,找到了当年火雨宝藏的线索。
原来当年的宝藏装在了一个由百越工匠用火雨玛瑙打造的箱子之中,当初刘意虽然将三个箱子的百越宝藏全部偷偷地带了回来。
但是那三个箱子之中,两个装着金银财宝的箱子已经被他打点朝中官员,贿赂姬无夜挥霍一尽,只剩这最神秘的箱子。
无论刘意用什么方法,都无法打开。
火雨玛瑙坚硬异常,没有百越一族工匠的独特技艺根本无法雕琢,而用其打造而成的箱子,更是刀剑不入、水火不侵。
其上的锁使用了神秘的百越巫术进行固定,想要解锁,必须要有精通百越巫术之人。
无可奈何的刘意清楚,这样的东xz在自己手里就是怀璧之罪,恐会带来杀身之祸,因此便早早地将最神秘的宝藏放弃了。
百越一役,得到了金银财宝,还得到了胡夫人,刘意已经心满意足。
天泽没想到,十年前与韩国军队争得头破血流的火雨宝藏以及有可能的苍龙七宿,经过十年时间,竟然得来全不费工夫。
天泽此刻简直想仰天长笑了。
有了火雨宝藏的财富,和苍龙七宿的神秘力量,他相信,不论是他的复仇,还是百越的重新崛起,都将是无可阻挡。
来这里之前,他已经让百毒王将太子也一并转移过来,现在正躲在这座冷宫之中。
只要自己现在拿到宝藏和苍龙七宿,就要带着太子去找韩王。
天泽深深地看了一眼远处金碧辉煌的韩王宫。
他曾经失去的,他都要夺回来,而且他会带走更多。
“焰灵姬你下去,把宝藏拿上来。”天泽看了眼两人,他不可能自己下去,虽然他很想要得到宝藏,但是他并不会这方面的巫术,只有靠驱尸魔和焰灵姬。
焰灵姬是百越的火巫,掌握百越的种种灵纹符箓,而驱尸魔修炼的主要是与操纵死人相关的百越巫术。
而且这冷宫的池水,不知是否会有凶险,眼下焰灵姬已经背叛了自己,让她下去试一下显然是最合适的选择。
“我只负责帮你打开宝藏。”焰灵姬有些生气,她想拿到苍龙七宿,所以想通过天泽来找到失落的宝藏。
但是眼下,这藏着宝藏的箱子竟然在这池底。
她不喜欢水,尤其不喜欢泡在水里。
“仅凭你能够打开宝藏的能力,就想分走最神秘的苍龙七宿吗?”
……
白亦非信马由缰,一脸平静,然而他的内心却有一股热血在沸腾,虽然由于修炼功法的原因,其实他没有这种东西。
明珠夫人在韩安身边,利用幻术和迷香可是套出了许多东西。
其中就包括这最神秘的百越宝藏。
当年刘意自知实力不足,将这神秘的宝藏最终交到了韩安的手中。
自三晋分地一来,韩国已传12代王,关于苍龙七宿的秘密,早就已经消失在了历史的尘埃之中。
韩安心中对宝藏的想法,从未熄灭过,三年前借百越叛乱的机会,他直接率军将百越王族一网打尽,然而这些人当中并没有能够解开秘密的人。
一怒之下,韩安直接将百越王族杀戮殆尽,从此再无百越。
尽管心有不甘,韩安最终还是将这个神秘的箱子抛进了这座不详的冷宫。
登上王位,成了韩国之王后,对于宝藏的渴望也没有那么强烈了。
而这些,全部被明珠夫人从他的身上找了出来。
白亦非清楚,如果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能够打开百越的宝藏,那就只有天泽。姬无夜只想通过天泽打压韩非、张开地,处理步非池,而他白亦非,想要的更多。
天泽很聪明,也足够贪婪,很快就发现了白亦非在胡夫人家中留给他的线索。
脑中思索着,不知不觉,胯下的白马已经来到了这座昔日属于郑庄公冷宫。
“有趣,看来天泽已经得手了。”(白亦非兴奋地有些想搓手手)
天泽和驱尸魔都被眼前这个闪烁着光芒的箱子迷住了眼睛。通体用火雨玛瑙打造的箱子,在今夜皎洁的月光之下,反射着曜目的光芒,火红色的玛瑙内部,细致如丝的花纹之下,仿佛能够看到其中藏着的珍宝。
“主……主人。这就是……”驱尸魔甚至忍不住想伸手去摸,但是立刻被天泽打开。
天泽看着这个箱子,感觉自己的美梦就要实现,呆立半晌,吞了吞口水,平复了一下已经有些急促的呼吸。
然后才看向了一旁的焰灵姬。
焰灵姬已经用火立刻蒸干了身上的水,此刻如同刚刚出浴一般,一双仿佛装满星空的魅力眼睛,此刻正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天泽。
她曾经把他当作伙伴。
“你能把它打开吗?”天泽现在才想起这个最关键的问题。
这个箱子易手多人,但是至今还能够保存在这里的原因,就是它上面的百越巫术。
“我可以试试。”焰灵姬看起来并没有一点激动,声音依旧清冷,也没有了平日的那种轻佻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