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雪瑶听到周欣蕊说她考了省状元,姣好的面容上也是浮现一抹喜色,不过她倒是没有像周欣蕊那般激动兴奋。
毕竟她对自己很有信心,知道自己的成绩不会差,只是对于能考成省状元,她倒是有一点意外罢了,不过并没表现出来。
中年张姓领导见到高雪瑶听闻自己考了省状元之后,依旧是那般淡然从容模样,不禁对她的心性有几分满意。
这般年纪,面对足以改变命运的巨大惊喜,依旧能泰然处之,从容以对的,真的很不错。
就凭这份心性,稍加栽培将来必定是对国家有用的栋梁之才。
“你好,高雪瑶同志,我代表省里来向你道贺你考了省状元,而且还考了四百分满分。”
中年张姓领导面带微笑也来到高雪瑶跟前;“这是省里发给你的二百块奖金,希望你去了大学之后,继续努力,早日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
说着,他从秘术那里接过一个信封,笑着递给了高雪瑶。
“谢谢领导们的关心和栽培,我一定会努力学习,不辜负领导的期望,早日为国家和人民服务、”高雪瑶也是带着淡淡的笑意,做出保证承诺。
如何和这些上位者打交道,她可谓是轻车熟路,门清。
他们喜欢听到什么,想要听什么样的话,她更是了如指掌,自然知道该如何回应。
中年张姓领导果然对高雪瑶的回答话语很满意,大笑一声;“说得好,国家现下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到了大学之后要好好学习,再接再厉。”
而就在高雪瑶和中年张姓领导在那相谈甚欢的交谈着之际,周遭前来凑热闹的围观之人那边可是炸开了锅。
“听到没,那个人居然是省里来的领导,难怪能坐着小汽车。”
“这个是重点吗?更重要的不是那个高雪瑶居然是我们省的省状元,状元啊,那可是第一啊。”
“还不止呢,没听说,四百分的总分,那高知青居然考了满分。”
“这高知青可真是厉害,简直就是文曲星再世。”
“也难怪朱楠武那家伙明明连小学都没毕业,还能考上大学,考出那么好的成绩。肯定是她媳妇在私下里教了他,指导他学习。”
“可不是,也就这种可能,才能解释朱楠武为什么能考上大学了。”
“唉,真是羡慕死人,朱楠武那是什么狗运气,不仅娶了个这么优秀的媳妇,连带着他自己也在媳妇的帮助下考上了大学,从此摆脱乡下人的身份,成了大学生知识分子,算是彻底改换门庭了。”
“真后悔当初没让我家儿子娶了这高知青,说不得现在考上大学,改换门庭的就是我们家了。”
……
周遭之人的议论纷纷,羡慕嫉妒声音不小,中年张姓领导也听见了。他不由得将目光投到一直站在高雪瑶身边,没怎么开口说话,像是陪衬的绿叶似的朱楠武身上。
他来之前自然是看过高雪瑶的资料的,知道她已经结婚嫁给了当地的一个农村小伙。
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就比如朱楠武也考了不错的好成绩,上了大学这件事他就不知道。毕竟他平时也很忙,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关心那些不太重要的事。
也就是高雪瑶考了省状元,又是满分才引起了他的关注。
中年张姓领导温和的开口对朱楠武道;“你就是高雪瑶同志的丈夫吧。”
“是的,领导,我是高雪瑶同同志的丈夫朱楠武。”朱楠武略显紧张的回道。
毕竟这还是他两辈子以来,第一次接触到这么大的领导,会拘束紧张再正常不过。
他可不像自己媳妇前世见惯了各种位高权重的人物,就连那至高无上的皇帝也不是没打过交道。早已练就不管见到谁都能面不改色,泰然处之的心态。
对于朱楠武表现出的紧张拘束,中年领导并没意。
在他看来,朱楠武就是个普通乡下农村小伙,没见过他们这个层级的人,会有那般反应实属正常。
这是一个乡下农村小伙见到省里领导的正常反应。
“不用紧张,就是和你随便聊聊,放松心态即可。”中年领导面上浮现如沐春风般的暖人微笑;“听话所你也考上了大学,成绩也挺好的。”
“是的,领导,考了三百六十分。”朱楠武很快就调整好心态,没再似先前那般紧张拘束。
他毕竟不是那些没见过世面真正农村小伙,他的阅历和经历也算的上是丰富,见多识广。
之所以会出现先前那副拘谨模样,不过是第一次接触到那么大的领导,一时间没调整好心态。
“我能考出这么好的成绩,全都是媳妇的功劳。”朱楠武满脸幸福笑意的看向高雪瑶,继续说道;“是她不遗余力的教我学习,督促我进步,我才能有今日。”
周围众人的议论声,连中年领导都听到了,听觉更加灵敏的朱楠武自然也听见了。
本来朱楠武还打算找一个能自圆其说的理由说法,来解释他考上大学这件事。
否则没法解释原身一个连小学都没毕业的,怎么可能考出那么好的成绩。
正好那些人帮他找了一个也算合情合理,解释的通的正当理由,朱楠武觉得还不错,就顺水推舟的认下,然后拿来用了。
也省的他费心思去想其他的说辞了。
而高雪瑶这里,听到朱楠武居然把他能考上大学的功劳,硬是全部归功到她身上。一双好看的秀眉不禁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然后不着痕迹的瞪了他一眼。
虽然在复习学习的过程中,她也的确帮助过朱楠武。比如将自己的学习心得经验分享给他,帮他总结归纳一些重点知识等等。
但朱楠武能考出那般好的成绩,全都是靠他自身的底子扎实和努力,和她的关系并不大。
现如今朱楠武却把全部功劳都归功与她,尽管知道他也是无奈之举,但高雪瑶还是有点小不高兴。
她可不是那种抢别人功劳的人,她也不需要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