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前。
青木利用自己的被动技能·低存在感,肆无忌惮的走到外守大叔的身边,冷不丁的捏住他那把握着炸弹的手腕。
“你说你好好的玩什么炸弹?”
“真是令人苦恼啊,下次我也要学学怎么拆炸弹!”青木扣住外守大叔的手腕,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人放倒。
只要他不怕,歹徒该怕他才是。
接下来只要静静等待诸伏景光他们进来就可以了。
外守大叔一脸懵圈,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自己的手腕一痛随即整个人就天旋地转的倒在地上被人死死压住了。
“你放开我!”他愤怒的大叫着。
“嘘嘘嘘,安静点安静点,一会景光就会上来制裁你了!”
……
“青木,你怎么在这?”景光看着眼前离谱的场景,诧异的同时又将地上处于昏迷状态的小女孩抱起转交给了班长。
他自己则靠近青木,帮着一块束缚外守大叔。
青木淡定道:“因为不想跑步,所以选择打出租车过来。”
“对了,楼下的炸弹没问题吧?”
“我看那威力可不小,要是爆炸了周围不知道多少无辜的人受到伤害。”
青木絮絮叨叨,景光仔细的打量了青木确认他没有受伤后才松了口气,解释道:“松田现在正指挥零拆炸弹呢。”
“他和萩原的手都被猫咪抓伤了,拆弹的重任只能交给零。”
“不过别担心,应该没什么问题。”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起了楼下的炸弹,外守大叔愤怒极了,感觉自己没有被放在眼中,抓住交接的机会就挣脱了出去。
这手才刚碰到炸弹的红色开关呢,就被青木踩住了。
“不要乱动哦,外守大叔。”
“你就放弃抵抗吧,就算你摁下开关又有什么用呢?我敢肯定,我们在楼下的伙伴已经将你设计的炸弹给拆除了。”
青木笑眯眯的,踩着人家手的脚却没松。
伊达航看着与平时有很大反差的青木,内心有些疑惑。
虽然踩着别人的手是件非常不礼貌的事情,但他总感觉此刻的青木身上散发出了圣洁的气息是怎么回事呢?
真的很有天使般的圣洁感。
他可能是疯了吧,伊达航甩了甩脑袋。
楼下的零在松田的指挥下顺利的拆除了炸弹,两人瘫坐在地上松了口气,
“你醒醒吧,外守大叔。”
“这个女孩子根本就不是有里,有里她早就已经不在了!”景光对着执着的外守大叔说道,后者明显不愿意相信这个事情。
他反驳道:“你在说什么鬼话,不是你带着我找到她的吗?”
“当年我之所以不杀掉躲在衣柜里面的你,就是因为你和有里的关系最好,我只要跟着你就能找到被你父亲藏起来的有里!”
“今天是有里的生日,你们不要误了时辰!!!”
癫狂的外守一开始挣扎,竟然被他摁到了开关,好在炸弹没有爆炸。
青木非常没有耐心的踹了他一脚,而后恶狠狠的训斥:“你个傻叉,不是你的小孩你带人家走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你女儿是宝贝,别人家的女儿就不是他们的心肝宝贝了吗?”
“哼,给我出去好好赎罪,这辈子别出来了!”
当年景光的父亲是有理的老师。
有里在郊游的时候忽然阑尾炎发作,虽然很快就送到了医院,但还是晚了。
外守一不接受这个事实,于是杀了景光父母。
景光看着挣扎的外守大叔,遗憾道:“我记得郊游那天,有里跟我说她和爸爸吵架了,还说她再也不想回家。”
“不过后来有里也说过,等郊游回家要和爸爸道个歉。”
外守大叔闻言,眼里溢出了泪水,不再挣扎,而是选择跟着诸伏景光他们走下楼去,看起来像是已经释怀的模样。
青木走得比较慢,甚至还悠哉悠哉的原地蹲下系了个鞋带。
楼下的松田和零在楼梯口看着,面对迎面走下来的人,他们感叹道:“看来你们进展的非常顺利呀,还好,我们也顺利。”
“行了,不要发牢骚了。”伊达航班长抱着小女孩,走在前面。
外守大叔忽然顿住了脚步,问了诸伏景光一个问题:“现在是几点了?”
景光看了眼手表。
“你等下,我看看,现在是下午的四点二十九分。”
“对不起了孩子,我去那个世界找你的父母赎罪。”外守大叔说出这话,二楼突然间传来爆炸声,所有人都看向那边。
外守趁机跑了上去。
松田震惊了,“那边也有炸弹吗?”
“等等,青木君!”景光想到了青木,刚才那家伙还和他们在一起,岂不是说明刚才爆炸的时候青木君……
他追了上去,正好看到外守被扔了出来。
倒霉的青木本来想出来,结果忽然爆炸了,才到门口又被忽如其来的人给撞了回去,重心不稳的摔倒在地上。
淦,哪个傻叉?
“咳咳……”浓烟让他的视线变得模糊,灼热的空气将肺部的氧气挤出去。
好了,这下都不用苦肉计了,这破运气自动续费给他整上了。
景光将外守大叔推给下面的几个人,自己则毫不犹豫的冲进了火场:“把人带走,青木君还在里面,我得去找他!”
“诸伏你小心些,请一定带青木下来。”五人组的其余四人满脸担忧却并不阻止,他们明白,换做是谁在前面那人都会义无反顾的冲上去。
景光扔下提示词,“外面,樱花。”
如果是他们,相信他们一定能够理解他话语中的含义。
火场里的空气灼热,青木在靠窗的位置,捂着嘴弱小可怜又无助,看到景光过来后松了口气,理所当然的放心晕过去了。
这剧情,本来应该外守大叔走的。
结果他们来了个置换,本该被景光拯救的人从外守大叔变成了青木。
景光小天使迅速抱起青木,想也不想的从窗户跳了下去,外面有早就拉好樱花班旗的四人在接应着楼上的两人。
两人被稳稳的接住。
“你们怎么样,还好吗?”其余人关心的围了上来,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地上的两人。
昏过去的青木面色惨白,墨发凌乱,看上去就是个可怜的不能再可怜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