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子弹擦着景光的脸颊,朝着他后面的那个人径直射去。
“琴酱!”
“你开枪就开枪,吓人做什么?”
青木走到琴酒的身后,略带心疼的看了眼景光被擦破的脸。
瞧瞧,都破了一道口子了。
温柔的猫咪吓坏了吧?
青木像个尽职又靠谱的主人一样,安抚景光的小情绪。
“别怕,绿绿。”
“琴酱就是和你开个小小的玩笑。”
“有我在这里的话,琴酱是不会伤害你的,放心好啦。”
“你呀是我罩着的!”
青木当着琴酒的面,非常大胆的伸手摸了摸景光的脑袋。
景光内心一阵触动。
青木的潜意识在护着他们,所以青木还是那个青木对不对?
“小鬼,等下再跟你算账。”
琴酒一把扯过青木的手腕,将人狠狠的带到了自己的怀里。
同时,他警告道:“绿川光,你不要以为有erguotou护着,你就可以肆无忌惮。”
“你的考核需要重新举行。”
“按照今日你考核的流程来说,你不过是小鬼的协助者。”
“想要留下就得拿出真本事。”
“?”青木被紧紧的禁锢在琴酒的怀抱之中,根本说不了话。
他一张嘴就是沉闷的呜呜声。
“至于erguotou,哼,我会给他惩罚,让他知道帮助人作弊是要付出代价的!”
青木闻言,腰腰发酸。
怎么回事?
琴酱好好的怎么又要提惩罚了?
自从上次实验室被撞破之后,琴酱整个人好像化身为了大醋坛子。
这种故意宣誓主权的惩罚……
“这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太过于犹豫才不得不让erguotou出手。”
“您要惩罚就惩罚我!”
景光听到琴酒要惩罚青木,想也没想,就主动的揽下了过错。
不能因为他再连累小青木了。
“我的决定你没有反驳的权利,你们两个都会受到惩罚的。”
“你如此在乎他,不如亲眼看看?”
“???”青木被琴酒的这个恶趣味吓得抖了抖,开始挣扎。
要当着景光的面那什么……
我去,琴酱是突然之间被人夺舍了吗?
不仅如此,更刺激的还在后头。
琴酒不但带上了景光,还要求赤井秀一和降谷零共同前往惩戒室。
“你们两个,把他带着跟我走。”
“……”青木被琴酒的这一套骚操作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所以说他要在三个老熟人面前被……
画面太美,他不敢想象。
景光的胳膊被赤井秀一和景谷零抓着,被迫一路跟着进了惩戒室。
里面的刑具各式各样。
琴酒松开青木,后者总算是能从那个怀抱当中逃出来喘口气儿了。
不过,琴酱是玩真的吗?
青木看着眼前这些个刑具,要是真的都放在自己的身上,那得疼死!
“小鬼,你喜欢什么?”
“还是说其实这些你都想试一遍。”
青木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扯了扯冷酷琴酱的袖子。
他试图撒娇道:“琴酱,这些东西都很痛的说,能不能换别的惩罚?”
烙铁、棍棒、鞭子什么的……
以他现在这个小身板儿,真的够呛。
“不想试试电击吗?”
“这里的水刑也很温和呢,小鬼,你违反了规定就只能认罚。”
琴酒的手抚过青木的脸颊。
那如瀑布般顺滑的墨色发丝被顺到耳后,露出精致的一只耳朵。
这样看去,青木更加绝美。
“要不然先试试水刑如何?就让你最偏爱的绿川光帮你。”
琴酒温柔的将青木推到刑讯椅上。
随着几声咔嗒,上面的束缚带将青木给牢牢的束缚住了。
青木委屈的眨眨眼。
好吧,琴酱这一次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水刑它其实就是源自于种花家的一种逼供手段,惩罚性极强。
湿透的纸一层一层盖在脸上,会让受刑的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窒息。
“琴酱。”
“你真的不考虑换一种方式吗?”
对比于受这种刑罚,还是上次实验室的那种更加让他欢乐。
琴酒将椅子调整好,将它放置成躺平的状态使得青木平躺。
他又摸了摸小鬼的脸,粗糙的大拇指划过那娇嫩柔软的唇。
琴酒俯身亲了一下。
这个吻平淡的如同蜻蜓点水,琴酒很快就从青木的唇上离去。
他居高临下的对着青木说道:“小鬼,这只不过是惩罚的开始。”
“你期待的,都有。”
“说起来我还从你最近购买的东西里面,查到了一些好玩意儿呢。”
“你可真是够大胆的,嗯?”
琴酒那凉飕飕的语气让青木背后发寒,那种不好的预感又来了。
他最近买的东西……
哎呀,好像是一些咳咳的小东西。
而且他还悄悄的找到百加得研发了个春宵一刻值千金的加加加强版。
不是说不管是谁服用,都会软成一滩水被人为所欲为。
他这一想,好东西啊!
这岂不就是反攻大计上的绝佳良药?
这东西应该不会被发现吧?从百加得那里拿回来他就偷偷藏起来了。
青木这边还在满脑子的瑟瑟,琴酒却让景光亲自动手执行水刑。
一盆水被端了过来。
所需要的器材全部就位,景光看着平躺在那里的青木,于心不忍。
这都是因为他……
作为一个卧底,他有着不该有的感性,所以才会连累周围的人。
“动手。”
“不要让我催促你第2遍,我不是erguotou,不会偏爱你。”
琴酒冷冷的催促。
他吃起醋来要人命,景光被迫将手中的帕子打湿而后对准青木。
伸手,水顺着帕子滴在青木脸上。
看着青木金色的眸子里隐隐带着的温柔,景光的内心崩溃。
降谷零也非常担心。
他很清楚景的性格,此刻让他对青木下手无疑是诛心般的行为。
“没关系的哦,绿绿。”
“自己的选择,我也只能受着了。”青木说了句要命的话。
这就像在景光的心中扎了把刀。
帕子终究蒙了上去,开出了青木金色的眸子也一点点的剥夺去了他的呼吸。
水刑最要命的就是窒息感。
“继续。”
“我不说停,你就一直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