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瞪着大眼,盯着自己的主子。
心里真是越来越佩服太子殿下了。
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那李桃桃也是个神人,两人可以说是不相上下,接连对视了好几眼,竟然没人害羞。
燕弘宸看了好几眼以后,终于开口了:“李桃桃,这字是你写的吗?”
“是啊,有什么问题?”
只见燕弘宸沉思了一下,继续回答道:“这里面很多字,我都不认识......”生平第一次,燕弘宸感觉自己是个文盲。
听到此话,李桃桃傻眼了...
自己写注意事项的时候,没有刻意使用这个时代的字,说来原主也是上过学的,可是识字实在不多。
遇到这种事情,不能慌。
李桃桃在心里告诫自己,面不改色的开口解释:“哦....这些字只有我认识,那我读给你听吧。”
只能寄希望于燕弘宸把自己当成文盲,不认识字只能用其他的来替代了。
然而在燕弘宸的眼里,李桃桃是神女这件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毕竟是神女,想来这些都是天上用的文字了,自己不认识也正常。
“叶青,取笔墨来。”
燕弘宸要把李桃桃说的话,换成大武朝的文字,记录下来。
平时习惯了吩咐叶青,但是这里可不是他的东宫,只见叶青一脸无助站在原地。
这什么地方?让自己去哪里准备笔墨啊?
只能看向李桃桃,开口问道:“李桃桃啊,你这里有笔墨吗?”
这话把李桃桃也问住了,那当然是没有了,自己又用不习惯毛笔。
燕弘宸耐心解释道:“我需要将你写的话,重新记录下来。”
这样啊!可李桃桃家里没有啊。
“那你稍等一下。”若是给他铅笔,他应该也能写的出来的吧。
李桃桃直接转身进了里屋,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张a4纸和铅笔。
直接递给了燕弘宸,看着眼前这样的东西,叶青有些好奇。
“墨水呢?砚台呢?只有纸笔我们公子怎么写啊......”
只见李桃桃用看智障的眼神看向叶青,叶青后槽牙都咬紧了,殿下总这样看他就算了,现在连李桃桃也敢这样看自己了。
“就这么写啊!”李桃桃拿起铅笔就在纸上写了一个字。
“这有什么难的?”
只见叶青嘴巴能塞的下一个鸡蛋大小,“这笔,居然可以不用墨水?”
“是啊,不然呢?”李桃桃挑眉,反问回去。
叶青现在真的信了太子殿下的话了,李桃桃肯定是神女。
遇到这么神奇的事情,居然都不吃惊的吗....
还是说难道是自己见识太少了?
燕弘宸心里的惊讶,并不比叶青小,只是毕竟一国太子,面上还是要维持高冷,不能让李桃桃觉得自己没见识。
只可惜,李桃桃根本没给他这个维持高冷的机会,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块橡皮,将她刚刚写的字擦掉,顺手递给燕弘宸。
“诺,这个给你,写错字的话就擦掉。”
语气还是那么的不以为然,燕弘宸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眼里的粉色泡泡了。
李桃桃也太厉害了吧!!!
“这东西居然可以擦掉写错的字?那若是墨水的痕迹呢?”
围观的叶青说出了心中的疑问,一旁的燕弘宸看着他点了下头,终于问了个不是那么弱智的问题了。
“不能,只能擦掉铅笔的痕迹。”
燕弘宸接过李桃桃的话茬,“这铅笔也是你做得吗?”
其实这话问出口,燕弘宸就觉得白问,毕竟此时在他心里,只要是一切没见过的东西,那肯定是李桃桃做的。
只见李桃桃确实点点头,承认了此事。
........
老李家。
好容易等到了天黑。
李香菊从家里出发了,她今晚要再接再厉,一定要解决了自己的终身大事。
说什么都不能留在老李家了,还有那吴麻子,老男人一个,我呸!居然也想打自己的主意。
就是天下男人都死绝了,她李香菊也看不上吴麻子。
刚刚出发的李香菊还是没有穿肚兜。
跟早上情况不同的是,不是被人抢走的,而是她自己故意没有穿的。
今日只有夜七发现了她,叶青不在自己身边,没人拉住她。
可是从昨夜的情况来看,这女人几乎没有任何威胁。
再加上太子殿下和叶青此时都在李桃桃身边,断然不会生出意外的。
只是这个女人,自己一定要格外留意一下。
于是夜七不紧不慢跟着李香菊的身后,只见李香菊还是从昨夜的地方翻墙进来。
几乎瞬间,叶青就反应过来,“有人进院子了。”
听到此话,燕弘宸点头示意叶青,叶青抱拳退下。
“来的人谁啊?不会还是李香菊吧,他一个人行吗?”
自己这院子里,除了李香菊,还能有谁会来呢?
再加上昨夜李香菊已经来过一次,压根没说自己来的目的,今夜再来一趟,也在李桃桃意料之中。
李桃桃有些不放心的问道,虽然叶青对于李香菊没有任何问题,可是这女人心思重,就怕叶青这傻孩子玩不过李香菊啊。
燕弘宸却不以为然,“叶青大部分的时候还是很聪明的,来,我们继续。”
“好,你写到哪儿了,我看看....”
屋子里两人继续做着刚才未完成的事情,燕弘宸好容易适应了铅笔书写,那些注意事项已经快写完一半了。
出了屋子,叶青便看见了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
朝着殿下今夜要住的屋子里去了,定睛一看,果然是昨夜的那个女人。
看来昨夜原本也是冲着殿下来的,只是误走错了李桃桃的房间。
叶青揉了揉手腕,这女人的胆子还真是不小,来一次就算了,还敢来第二次。
李香菊根本没想过,此时都已经入夜,燕弘宸居然在和李桃桃一起点灯写字。
她以为那个气质长相极佳的男子,一定在屋子里睡觉。
机会只有一次,李香菊没有多余的机会先进去观察,生怕被人发现。
在屋子外面,就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