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点喘息的工夫都不给她。这个女人,难道是t?
这些戎人太变态了!
她应该如何对付这种变态呢?
瞧玉香那紧张害怕的样子,和这个女人与众不同的气质,显然她也是军帐中的重要人物。
此时,白与终于积攒了一点力气。
那女人瞪眼瞧了一眼玉香,用手使劲捏了捏她的脸,这才迈着婀娜的步子,向白与这边走来。
“你就是太子殿下抢来的女人?”她走到床榻前,伸出白玉般的手腕,将白与从床榻上提了起来,凑近昏黄的烛火,细细打量她。
“呦,怎么年纪那么小,脸上这么脏?不过这皮肤还真滑啊,年轻就是好,长得也挺清秀,怪不得会被殿下看中。”女人伸出如葱白的手指摸了一下白与滑腻的脸庞:“今天本姑娘心情好,让格奇管教一下你们。”
“格奇,进来吧。”女人对着帐篷外说道。
一个胖子走了过来,只见来人身材高大,甚是凶猛,左眼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在烛火下看着分外狰狞。
“原来是格奇右尉……”玉香见到他,紧张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苍白的手指陡然将身上的衣服绞得很紧。
这样的人,连玉香在这里呆惯了的人,都害怕。那这个可怕的人,却显然是含香带来的。
以残酷,暴虐,欺辱妇女出名,这个格奇手上沾满了很多人的鲜血,看他这一身凶悍肃杀的气质,还有那矫健的步伐,显然身手也不错。
“今天你可有口福了,这两个女人都交给你了。”玉香突然反映过来,就往门口跑,她快,没想到格奇更快,一把抓住她:“还是玉香姑娘了解我,喜欢欲擒故纵。”
“含香姑娘,我是秋水大人直接负责。”玉香拼命挣扎。
“那又怎么样?”含香冷笑一声,突然抢到她身边,扬手给了玉香一个耳光:“别给我提她,仗着殿下的宠爱目中无人。”说着再也不看玉香一眼,关上门,走了出去。
“含香姑娘最烦秋大人。”格奇挑起她一络头发,目光中写着赤裸裸的欲望。“跟着我,会比那个秋大人要好得多。”
“太子命属下为秋大人属下。”玉香惊惧的看着他:“你不怕太子。”
“太子也会改变主意,即使是秋大人,我去禀告塔克世大人,他也会给个面子,像你这样的下属,秋大人太多了,不是吗?”格奇的话像是断绝了玉香所有的退路。
“既是如此,请右尉先告诉塔克世大人,再告诉秋大人,玉香才好相随。”玉香闭了闭眼,掉下几滴眼泪。
“不要你一直相随,只要你今天随……”格奇张着臭气的嘴巴,弯腰附在耳畔,音如鬼魅。“今天,你躲不了了。”
“不,”玉香鼓足勇气,猝然挣起,使出最狠毒的招术,向着格奇攻去,格奇也不意外,脸上表情很是兴奋,翻身闪避,随手拆解。
玉香用尽所有手段,只求能逃走,可随着时间推移,越打心里越凉,这个格奇功夫比她高太多了。
“偶尔……我也喜欢这样的方一式。”格奇越打越高兴,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手已探入玉香衣襟。“要刺激,几个人在一起,更好。。。”
说着,说着,格奇似乎不耐烦再打,伸手去解玉香的衣扣,一把将衣衫撕裂了。刺啦一声裂帛声,听在玉香耳中,就像是雷鸣。
衣服被生生撕为两半,随着那只手抚过,玉香身上爆起了无数颗粒。
下一秒,白与的眼底撞入了一副无比旖旎的画面。
玉香狼狈的看着他们,逆光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被一个男人这样侮辱……玉香的红唇已经咬出血,直恨不得自己瞬时死了才好。
白与冷眼瞅着,怎么找到一击即中的机会。
白与想起了以前的姐妹,也是这般被凌辱的吧。
悲伤,像利箭一样,将她的心射中。愤怒,像火一般,引燃了心头堆积的火焰。愤怒与火交织之时,白与悄然伸手,从身上摸出一个薄薄的金片,那还是欧阳送自己的礼物,她轻轻握在手掌中,薄薄的金器可以将手掌刺穿。
第一次,白与觉得之前的自己,还是不够强大,为何就不下点功夫多练习点杀人的手段呢?眼下,却只有靠这个金片了。
“这位大人,等一下……”白与忽然朝着面前的格奇说道,低低的声音一点不像这个年纪才有的沙哑,透着令人无法拒绝的魅惑。
这突如其来的说话声,听得格奇微微一愣。
他抬起头的看是白与,张着大嘴笑了起来:“你也喜欢。”
白与微笑着点了点头,示意他抬高点脖子:“大人,你这块不错。”说着抬起手臂,手中的金器已经准确的刺向男人的脖子。
“嗷”的一声号叫,格奇高大的身子已经滚到了地下:“快点,玉香。”
玉香听到叫声,顾不得羞耻,直接从旁边拽出一把锋利的小刀,深深的刺在了男人脖颈跳动的筋脉处。
白与跑了过来把刀片拔了出来,又狠狠的一插,金片真锋利啊,只才一下,就让他见了阎王。
男人愤怒地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两个看似柔弱的女子。
玉香倒还镇定俯下身子,摸了摸格奇的鼻息,颤抖着说道:“没。。。没气了。”
“你……你们在干什么?”没想到含香听见叫声,赶了过来,一眼看到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瓮中捉鳖。”白与早堵住了后路,靠在门上,慵懒一笑,那笑容格外温和优雅,不带一丝杀气。可是,却让含香莫名产生惧意。
“你……你要动了我,吃不了兜着走!”还没等含香跳起来,白与手中的金片用力一甩,含香脖子一疼,血立刻从含香的脖颈上流出,两眼一翻,软了下去。
白与看了一下她,还没死透,拿出玉香刚才的砍刀,砍了下去。
眼前的这个女子,给人一种恐怖的感觉,一种强大的压迫感,绷紧了玉香的神经。
白与收拾完他们,走到玉香前,双目犹如一泓秋水,冷傲灵动中却有一股慵懒之态。
“冷吗?”白与淡淡的看着她,露出平静的目光,伸手拽下一个床单,裹在玉香身上。
“不冷。”处于求生的本能,玉香摇了摇头,也不知道对面的女孩相信了她没有,目光在她的面上只停留了一瞬,……
一种重出生天的感觉,一下子松懈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白与终于将目光松开,玉香也“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明明不久前还淡定得如同成年人的白与,此刻漂亮的脸上,也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