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尘自然知道万年雪参的珍贵,它可以极大的延长人的寿元,在这个世界上,修炼不但是为了变强,有些人是为了长生,修为越高,寿元越多,如果能够成神,便会拥有无尽的寿元,堪称永生!
在这样一个世界,能够延长寿元的丹药格外的珍贵,也许就因为延长的这一点寿元,让人直接突破,再次获得大量寿元。
武者虽然有很多战死,但大多数还是败给了岁月!
像万年雪参这样的宝药,杨尘也很需要,当然了,他并不是给自己用,他而今不过二十之龄,正当人生最鼎盛之时,根本不需要。
他是要留给家人,比如姑姑杨欣。
“真是巧,在这里又遇到你们这群手下败将了。”一声讥笑从身后传来。
十一公主看到来人这种姿态顿时满脸怒容,但却不得不防备一下,“你们别欺人太甚!”
“欺负你们又如何,在这里强者为尊,就算你们得到也没有实力守住,还不如直接给我们了。”来者非常嚣张,虽然只有五人,但却强势无比。
“无耻,如果不是你们偷袭,也没有那么容易让你们抢了去!”熊大力愤然,他很不服。
“哈哈,你们东洲年轻一辈真的没人了吗?你们这些也算作天才?估计我们帝阙大人一只手就能解决你们所有!”
“你……”
“怎么?要打架吗,东洲的废物,我一个能打你们三个。”
熊大力是个火爆脾气,就要出手教训一下那个人,但却被十一公主拦了下来,因为那是一群小人,怕他吃亏。
“恩?三打一都不敢?怎么那么怂,我看还是快点离开吧,免得一会误伤了就不好了。”
“你……敢跟我单独比试一下吗?”流云公子目光阴沉,连他都有些受不了了。
“有什么不敢,就是怕,到时候你要少点什么部件。”那人冷笑着,竟然真的向这面走来。
“流云,让我去会会他。”熊大力气势汹汹要出场,但却被流云公子拦了下来。、
“还是我来,我要他们见识一下我的手段。”这次十一公主并没有拦阻,因为她知道流云公子心中有数。
轰……
大战一触即,但是一道剑光却阻断了战场,一道身影突兀的出现,这是拓跋家族的另一位高手,名为拓跋雨天,在拓跋万江崛起前,他号称拓跋家年轻一代最强者,但最后还是被异军突起的拓跋万江比了下去,但是他的名声同样很盛。
“两位,给我们拓跋家族一个面子,暂时止戈吧,这里虽然看起来安全,但是如果动静太大,难免要吸引来强大的妖兽,那时候我们统统都要完蛋。”拓跋雨天非常直接的说道。
帝阙的人和流云公子只能停手,纷纷退了回去,面对拓跋家族,就算是帝阙都要给点面子,何况他们只是帝阙的手下。
“帝阙大人让我向拓跋万江问好,如果那边的事情解决,会立刻敢来,愿意与拓跋家族共进退。”帝阙的人一改刚才的口气,带着些许恭敬的说道,竟然有点套近乎的意思。
“走,我们那边谈。”拓跋雨天显然不能怠慢了帝阙的人,但是临走前,还是向东洲的人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了,但是冷热远近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出来。
当人都离去,东洲的人一个个脸色都很难看,东洲这一代确实缺少代表者。
当想到这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站在极其不显眼地方的杨尘,如果有希望,那就要看这个年轻人的了,要知道他才是凝气境。
“杨兄,不知道你何时可以突破。”十一公主忍不住问道,众人的目光齐唰唰的投向杨尘。
杨尘一笑,“遥遥无期,看机缘!”
“哎……”十一公主本来活泼可爱,此时却像一个老太太一般唉声叹气。
“有什么事就说,没必要跟我客气。”
“我知道很过分,但是我真的很需要那株雪参,如果杨兄突破了,可否帮我从他们手中夺来,但是你可以放心,我们秦国会拿出等价的东西与你换取的。”十一公主满脸的希冀,也许现在也只有靠杨尘才能取回雪参了。
杨尘一笑,在秦国的时候,十一公主送了他不少灵药虽然有拉拢的意图,但杨尘还是感觉欠了对方一个人情,并且他也是东洲的人,帝阙手下那副嘴脸他也很看不惯。
“可以!”杨尘声音不大,但众人却听到其中的自信,十一公主更是笑容绽开,美的跟桃花一般。
“多谢了。”
“不用,举手之劳!”杨尘说完,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下,竟然直接向帝阙手下所在的地方走去。
众人有些傻眼了,难道这家伙就这么直接的去讨要了?
刚刚十一公主也说过是在杨尘突破到真气境的时候再帮忙,但现在杨尘竟然直接走了过去,这是托大吗?
十一公主想要阻止,但是却来不及了,因为杨尘已经走到帝阙手下人的附近,开口索要了。
“诸位,听说你们抢到一株万年雪参,可否让我瞧一瞧。”杨尘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非常直接的说道。
此时帝阙的人正与拓跋雨天聊得高兴,却突然听到异声,杨尘声音不小,同样惊动了其他人,纷纷把目光投了过来,当分辨好情形后,一个个如同看傻子一般看着杨尘。
“你瞎吗?没看到我们忙着吗?没时间跟你闲扯,滚开!”帝阙的手下呵斥道,而一旁的拓跋雨天也是紧皱眉头,这是谁,这么大胆。
轰……啪……
一股强悍的力量暴起,刚刚呵斥杨尘的人直接被按倒,并且赏了他一个响亮的嘴巴子。
全场人都愣住了,这是哪来的猛人,先不说他这身实力有多强,但是他打的可是帝阙的人啊,打狗还看主人呢,刚刚那一巴掌那么响亮,光是听声音便一阵肉疼。
“交出来吧,要不然你们今天也许都要折损在这里!”杨尘虽然是笑着说出来的,但是任凭谁都能听出其中蕴含着透骨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