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水市市郊,有一幢粉红色的别墅,它是武景司令员云海勇的家。
此时别墅之中,云海勇的夫人张红娟满脸喜色,因为女儿云真真回来了!
张红娟做梦也没想到,得了绝症的女儿会完全康复,而且可以活蹦乱跳地站在自己面前!
“真是太好了,真真,老天长眼啊!来,再跳一下给妈妈看看!”
“妈,我已经跳了十几遍了。”云真真有些无奈地在地上蹦了两下,然后又原地转个圈。
张红绢抱住女儿道:“我的好女儿,妈妈太高兴了,我这就打电话,让你爸回来,我们庆祝一下!”
“妈,你别忙了,爸爸不是说有任务,三天都回不来吗?”云真真说道。
“什么任务能比得了女儿重要?”张红娟白了女儿一眼,然后拿起电话。
可是电话打过去后,她只听到了关机的提示音。
“妈,爸有任务,你就别打扰他了,等他回来咱们给他一个惊喜吧。”云真真搂着妈妈说道。
“好的。”张红娟点点头。
家里的晚饭特别丰盛,吃完饭云真真就早早的地上庄睡觉了。持续了一下午的锻炼让她筋疲力尽。
但另一个房间里,张红娟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女儿病愈、丈夫不归,还有家中的种种,都在驱逐她的睡意,让她忍不住坐了起来。
云海勇最近任务特别多,总是不回家。要是以前,她也不会怀疑什么,年轻的她是唐水市最美的一枝花,丈夫只要眼睛不瞎,就不可能被别的女人拐走。
可是现在,她渐渐有些不自信了。岁月不饶人,她年近五旬,风华不在,那些花枝招展的年轻女人个个都能压过她一头。
特别云海勇还不是普通人。他有身份,有地位,什么都不缺,就算不主动出击。也会有无数女人倒送上门,这太可怕了。
“希望是真的有任务吧!”张红娟叹了口气,决定独自出去逛逛。
年轻的时候,她可不像现在这样安稳。那时的她,常常在各大酒吧、舞厅演唱。引得万人疯迷,如果不是嫁给云海勇,现在肯定是全国知名的歌星。
婚后的她恪守妇道,再也没有去过那些娱乐场所,因为她知道云海勇是一个很古板的人,她之所以能成为他的妻子,也是因为比较自爱,从未有过别的男人。
这些年来,她从未后悔过自己的选择,女人一辈子最重要的就是嫁个好男人。而没有男人能胜得过云海勇。那些混迹娱乐圈的姐妹们,就算出了名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被各种富豪玩来玩去,最后青春不再,独自黯然神伤?
但是今天,张红娟很想去外面转转,因为她实在是憋得太久,太难受,丈夫又常常不在她身边,甚至连女儿病愈庆祝都找不到人。
“就当是为真真庆祝了,逛一逛就回来。又不与年轻人疯闹。”张红娟对着镜子自语着,同时将脸上的妆画得格外浓。
丈夫是司令员,她的一举一动都要格外谨慎,不能出绯闻。不过这样一个夜晚。面对这样一个浓汝艳抹女郎,相信没有人会认出她是谁。
“应该可以了。”
确定装扮完成,张红娟便悄悄走出别墅,开着自己的车,来到市中心的一个停车场。
将车停好后,她又改乘出租。因为她的车牌号太明显了,很容易被人认出。
“去哪?”出租车司机不咸不淡地问。
“去酒吧。”张红娟答道。
出租车司机的眉毛皱了一下,暗想一个女人在晚上单独出来,又浓妆艳抹,肯定不会干好事,于是道:“就是去附近最火的低语酒吧,对吧?”
张红娟不去庸俗场所多年,当然没听过低语酒吧,但是“最火的”三个字明显吸引了她。
她出来就是散心的,最火的酒吧不是很好的散心地点吗?
“就去那里!”她说道。
“果然是个裱子!”出租车司机暗骂一句,然后动了车。
低语酒吧是附近最出名的一夜场,许多男女都在其中寻找露水之缘,张红娟孤身一人去那种地方,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张红娟不知道司机在想什么,来到酒吧门口后,现酒吧里格外热闹,就愉快地走了进去。
刚坐下不久,就有许多男子围过来,向张红娟搭茬。做为曾经的绝世尤物,就算年纪大些,妆抹得浓些,她也是有无穷魅力的。
张红娟淡淡地与这些搭茬者聊着,心情也渐渐开朗。不过她可不是来寻找露水之缘的女人,聊得差不多之后就准备离去了。
几个围着张红娟的登徒子,见这个女人不上勾,同时叹了口气,但也无可奈何。露水也要讲究你情我愿的,总不能人家不同意就硬上吧。
可是,张红娟刚走到酒吧门口,还没来得及出去,门外突然冲进来了一群人。
这群人个个凶神恶煞,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米杜的人!”
一个眼尖的家伙认出其中一个米杜成员,吓得赶紧找个角落缩了起来。
像这种社团,突然来这么多人,绝对没好事,不想见血还是躲远点好。
“都站起来,不要动,把手举起来!”赵天正拿出一把大刀,旁若无人地喊。
张红娟顿时被吓坏了,她可没想到唐水市还有这种无法无天之徒!
悄悄地掏出手机,她准备打个电话,以她的身份若在这种地方被杂鱼们伤到了,可就不划算了。
谁知她刚把电话拿出来,一个社团成员就冲到眼前,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啪!”
“没听到赵哥让你把手举起来吗?还想打电话,做梦!”
小伙子夺去了张红娟的手机,飞将其关机,然后揣在了自己兜里。
张红娟看到手机没了,自己还挨了一巴掌,欲哭无泪。但好汉不吃眼前亏,她不敢触怒对方,只好把双手高举了起来。
如果只损失点钱财。她倒不介意,毕竟她不缺钱,只希望这群人抢完钱能快点走。
但是,她很快现这群人来到酒吧不是抢钱的。而是抢人的。没过多久,酒吧里的女人就被聚拢到一起,然后被绑上双手,从旁门推了出去。
“你们要干什么?”一个女人奋力挣扎,立即就遭到了毒打。其它人见此都吓得不敢动了。
张红绢跟着其它女人一齐被推出门,随后就看到一辆大卡车停在外面。米杜社团的成员们大声吆喝着,让这些女人上车。
一群凶神恶煞的歹徒,巨大的卡车,还有未知的目的地,让众人都有点绝望。就在这时,街道的另一边传来一声娇喝。
“什么人?你们在干什么?”
陈晓筠刚执行完特殊任务下班,没想到下班的路上遇到了这种事。
看到好多人被劫持,她立即冲了过去,大叫道:“都给我住手!你们这样是违法的!”
“你tmd算什么东西?”赵天正不屑地看了陈晓筠一眼。
陈晓筠知道自己穿的是便装。当下拿出景察证道:“我是景察!我要你们马上放下武器,停止犯罪行为!”
“哟,是景察。”一个小弟看了赵天正一眼。
虽然他们社团很了不起,但景察还是惹不得的。
陈晓筠见这个小弟神色慌张,微微一笑。在她看来,这群人虽然数量众多,也应该是街头斗殴,摆出身份还是能将他们吓退的。
谁知赵天正冷哼一声道:”景察有什么了不起?昨天那么多许景察请我们去了,还不是乖乖地送我们出来?我们可是李总罩着的人!”
他向旁边的李四使了个眼色,李四立即会意。拿起手中的铁棍就向陈晓筠后脑敲去。
“砰!”
陈晓筠没想到对方说动手就动手,一时不察,竟被直接敲晕了。
“也带上车!”赵天正吩咐。
“赵哥,有人看到了。”李四指了指不远处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
这名妇女不但望向这边。还掏出手机正在打电话,也不知是不是报景。
赵天正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大叫道:“把她也抓过来,扔车里!”
两个小弟闻言立即冲了过去,将那名妇女摁在地上。
“你们要干什么?我就是路过的!”阮寻梅没想到自己路过也会遭灾,惊骇万分。
一名小弟看了眼阮寻梅的手机。冷笑道:“果然是报景的,带走!”
阮寻梅根本不是这两个小弟的对手,三扭两扭就被扔到了车上。
卡车拉着满满一车女人向城北驶去。张红娟惴惴不安地呆在卡车里,心里有十五个吊桶在打水,七上八下。
这群歹徒劫持了这么多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许久之后,车停住了,她跟着众人被赶下下车。
刚下车,众人就倒抽一口凉气。有一个女人被一群男人围着,正做着丧心病狂的事情。
“你们要干什么!”所有女人都大声惊呼。
“别害怕,那是不听话的下场,你们要听话,不要学她!”赵天正大声道。
眼看那个女人被百十来个人轮,折腾的有上气没下气,其它人全部瑟瑟抖,再无一人有反抗的念头。
这群人真是畜生啊!
“都给我到这边来!”李四赶着众人进了一栋厂房。
这是米杜社团在城北的一个养羊场,众人被赶进的厂房是雌羊进行人工受精的地方。只见狭窄的笼子一个挨着一个,排成数排,大约有三、四百人已经被关进笼子了,还有一些笼子仍然空着。
“都给我钻进去!”赵天正道。
“这笼子这么小,我怎么能钻得进去?”阮寻梅刚说一句,就被抽了一把掌,“嫌小就出来,我们兄弟陪你玩玩,像刚才那女人一样!”
想到外面被玩的那个女人,阮寻梅打了个冷战,不敢再说什么,只得努力往小笼子里钻。
张红娟也不得不钻进一个笼子。她跟女儿一样,月部很宽,钻进羊的笼子后几乎把笼子的左右宽度撑满了,一动不能动。
陈晓筠昏迷了很久,被人扔进笼子后才清醒过来。看到众人都被关进了笼子,她立即破口大骂。
“怎么这么吵?”杜乐人走进厂房,皱了一下眉。
赵天正立即道:“兄弟们,把这些人的嘴都给我堵上,吵到四叔了!”
“顺便把手也吊起来。”杜乐人道。
“是,四爷!”于是一群人跑向笼子中的众女,要吊她们的手,堵她们的嘴。
众女不肯束手就擒,但已经被关进笼中的她们又怎么挣扎得过这群米杜的成员?
没过多久,所有人的手都被束到了笼子的栅栏上,嘴也堵得满满的。景察陈晓筠挣扎得最厉害,结果挨了两个巴掌,整张脸都肿了。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看到厂房的笼子基本满了,杜乐人点了点头。
赵天正等人立即退出厂房,休息去了。
杜乐人关好门,在众人的怒视下静等了一会儿,就看到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突然在眼前出现。
这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正是李毅,因为今天要做的事不光彩,他给自己的外型进行了光学修正,以免平时被认出来。
“教授。”杜乐人微微一躬身。
李毅吩咐过,每当他以这种面目出现的时候,就要称呼他为“教授”。
看到整个厂房五百个笼子几乎全满了,李毅点了点头,低声问:“办的不错,都是些什么人?”
“今天这批人主要来自低语酒吧等地,基本都是出来找刺激的良家,没有专门卖的,还有一些是欠社团钱的,总之不会惹来麻烦,请您放心。”杜乐人毕恭毕敬地道。
“很好。”李毅点点头,又问道:“外边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有人不听话,曾老八说竖个典型出来就听话了,那个女人就是典型。”杜乐人回道。
“有些过份了,你们的人经常干这种事吧?”李毅问。
“是的。”杜乐人答道。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李毅皱了一下眉头,他让这些人办事,不代表这些人可以为所欲为。
“这样,你今天晚上辛苦点,给我把大家都阉了,一个都不要留,免得日后污染到我的实验体。”
“遵命!”杜乐人躬起身,先从自己阉起。
身为智能傀儡,他不介意对自己做狠事,三两下就成了太监。然后他走出厂房,在夜幕下向众人的宿舍走去。
时间已经是深夜了,除几个值班的之外,社团其它人忙完都睡觉了。
刚进行完大型集体活动,大家都睡在这里的宿舍,没有回家。杜乐人拿出一个喷雾器,挨个窗户喷了一下,里面的人就全都睡死了。
这是李毅昨晚专门为他调配的药品,对付碳基生命有奇效。
看到大家都睡熟了,杜乐人拿着一把刀,还有一管也是李毅配的伤口凝膏,挨个房间扫荡了一遍。明天早上醒来,这些人就会现他们只能蹲着方便了。
搞完所有睡觉的人,杜乐人又寻了个机会,将值班的几个也弄昏,整个米杜社团就变成了太监社团。
所有人的宝贝,被杜乐人聚拢到一起,扔进一台饲料粉碎机。用不了多久,这些东西都会被拌进饲料里,给家畜食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