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隔阂(1 / 1)

《简爱》里面有句话说的好:

“themoreiamlonely,themoreihavenofriends,themoreidonotsupport,ihavetorespectmyself.”

译文:

“我越是孤独,越是没有朋友,越是没有支持,我就得越尊重我自己。”

朋友是什么呢?

李天来一直在思考这件事情,这是他自从上了大学后一直在想的事情,不过现在他有点明白了。

朋友就是志同道合,相处愉悦,而不是在同一个场合的时候,相顾无言。

尤其是现在,人手一部手机,就连聚会的时候,都是各玩各的,似乎存在虚拟的网络里面,才能够让自己感到快乐。

其实李天来就是其中的一员,他觉得手机真的是一个好东西,它可以让自己有事可做,尤其是在聚会的时候,可以低着头,刷微博也行,与网友匿名聊天也行,总之,让他在聚会这种场合避免了不少尴尬。

不是说他有社交障碍,而是他觉得完全没有必要与不同圈子里的那些帅哥们打交道,一个字,真心“累”。

也许和舍友出去不会存在这种感受,其实这是一种错误的想法,他们的玩法实在是出乎意料,不是他能够接受得了的。

后来,李天来觉得,自己应该尊重自己内在自由的心理诉求,既然让自己感到不愉悦和不爽快了,那就说明大家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他感觉这样的社交没有任何意义,也就慢慢地不再和他们一起出去了。

他的理由就是自己现在还未成年,有些场合不适合自己,而这句倒胃口的话,也算是让舍友看到了他的不情愿和不愿意参与,所以果断地放弃了所谓的建立自己人脉关系的想法。

李天来的内心其实是非常强大的,他觉得孤独和寂寞是个好东西,可以让他很清楚地看清自己。

他并不是那种说没有了朋友就无法生活的人,他觉得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可以静下心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没有必要说是自己太寂寞了,或者说是无事可做,像其他男同学一样,追一个女同学,一起去看电影,一起去吃饭,然后骗女孩子上床。

这种行为在李天来看来,完全是一种流氓行为。

他觉得这里面有真爱的人属于少数,大多数的人还是为了跟风凑热闹,或者说是为了不让自己寂寞孤独,才去找对象。

甚至他觉得这样的爱恋太过廉价,用一场点燃蜡烛的告白,用一次烛光晚餐的浪漫,用一次所谓的玫瑰花带来的惊喜,就可以一起出去开房啪啪啪。

这似乎像一种披着合情合理外衣的“卖”一样,和□□易差不多,只不过这里面把金钱转化成了廉价的物质罢了。

所以,李天来保持了独立的人格,没有随大流去追求所谓的爱情,也没有跟上所谓的那些公子哥们去挥霍人生,而是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也许是自己的性格使然,他甚至不喜欢很是热闹的场所,不是说看了几遍《红楼梦》,就被书中林黛玉的想法感染了,而是他觉得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好多人聚在一起吃吃喝喝的,而且有时候还得伪装自己,去迎合别人。

他觉得这样倒也罢了,可是就是那种劝酒,真的是让自己忍受不了,后来当韩杰的咸猪手伸到自己的禁止区域的时候,他就再也不参与这些官二代、富二代、军二代、红二代的聚会了。

而这仅有的几次聚会,每次都是韩杰在组织,他不明白韩杰的用意,两种泾渭分明的人,怎么可以混合在一起打交道了?

后来自己私底下都给他说过,大家住在一个宿舍,也算是一种缘分,能过得去就可以,又何必非要把自己拉到他的阵营?

又不是朋友关系,何必呢?

大家在一起,自己难受,他不高兴,无聊。

难道拉在一个阵营就是同一种人了?

后来韩杰也就不再邀请李天来了,只是简单的礼貌性的打招呼。

而对崔小鹏的敌意似乎有种加重的感觉,不过李天来就选择了保持沉默,看他们怎么闹就去怎么闹吧。

李天来似乎并不觉得一个人有什么不好,他一个人上课,一个人自习,一个人吃饭......

他把孤独和寂寞演绎的就像一幅素描一样,黑灰白三种色彩,依次交织出现在每天中。

他感觉自己每天过得特别充实,早上起床跑步半小时,练习英语听力半小时,还把口语也加在了里面,吃早饭,上课,读英文原著,复习功课,完了和自己的女朋友打电话,一天过得简单而充实。

除了隔三差五碰到其他学院的女同学对自己表白,惊起一圈涟漪外,又会迅速恢复平静。

至于崔小鹏,在九月中下旬的某一天早上,他突然对李天来说道:

“李天来,我怎么越看你越性感了?要不以后我就不叫你的名字了,叫你性感或者性感哥算

了?”

“怎么,你要给我起外号?这是什么外号?性感吗?你说的性感有什么标准?”

李天来的四个疑问,带着有点傲娇的语气,听不出来什么情绪的话语,就一下子让崔小鹏的大脑有点死机,突然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冒了出来:

“如果你是一名女人的话,我一定会把你□□了,占为己有。”

说完还靠近了李天来。

李天来就说道:

“你觉得我像一个女人?你还想□□我?”

那语气冷漠的如同从北极千万年不化的冰雪中传递过来的一样,一下子就把崔小鹏惊醒了,他赶紧向李天来道歉,而李天来也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戴上耳机,开始佯装听不见了。

其实崔小鹏不理解李天来的脾气,如果是朋友之间的开玩笑,他也不会生气,他只是觉得崔小鹏有点假。

因为李天来的原则就是:

“狗和狗见面,不是吻是舔,人和人见面,不是骗就是演,我不讨厌狗,讨厌像狗一样的人,你真我真,你假我转身。”

所以,二人也就暂时处于一种微妙的冷漠关系中。

并不是说崔小鹏有意与李天来保持冷漠,而是他觉得李天来身上的冰冷气息一直保持着那个冰冷的高度,他打算等过几天,李天来不生气了,自己给他道歉认错。

其实有时候自己这样一想也做得不对,一个大男人,谁会愿意听到自己像一个女人了,这是对男人尊严的侮辱,也是对男人男性权威的挑战,所以,崔小鹏觉得自己做错了,也就保持着小小的愧疚感。

其实李天来的这种性格并不讨人喜欢,但是他不在乎,他从小就是在一片争议中长大的,因为他是所谓的别人家的孩子。

他似乎习惯了独来独往,并不觉得独自一个人有什么不妥,更何况,又不是自己的好朋友,何必为了那莫须有的义气让自己心生不快。

韩杰其实对于这种状态是最高兴的,他就知道,李天来是很多人羡慕嫉妒恨的对象,因为太过于完美了,那种自身的底气和外在的优越,使他能够比别人耀眼,甚至遮挡别人的光芒,哪有人不嫉妒他的。

所以,注定了他很少有朋友,甚至是没有朋友。

而韩杰想着,他要不要策划一场李天来和崔小鹏两人之间的矛盾,让他俩彻底闹翻,他自己再趁虚而入,可以和李天来保持密切的关系,先从朋友开始做起就好。

因此,他也就选择了保持冷眼观看。

李天来是一个心思单纯的人,反射弧甚至比较长,他不愿意,也不想去猜别人的心思,他只想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

由于刚上大一的时候,他有点茫然,甚至荒废了自己的功课和大好时光,所以他这学期想好好的学习,拿奖学金,甚至尝试着自己去写论文。也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重新拾起自己的钢琴,或者绘画,反正他要让自己忙起来。

孤独,他有吗?

应该是有的,但是他尚且不知道孤独是什么。

还没有好好地尝试过朋友之间的温情,就被自己给及时的掐灭了,所以,他也就不知道何为温情,因为没有温情也就自己感觉不到孤独为何物了。

而且,马上就要国庆了,他计划去西安,主要是为了爬华山,这是他给自己的目标。

他觉得没有志同道合的人,也就没有必要去约别人,自己出发就好。而他女朋友则是选择回家,他又不想回家,所以,来一场属于自己一个人的旅行,应该是一场不错的选择。

而崔小鹏呢?

由于他也才开学不久,所以班级组织各种聚会,他肯定是会去参与的,因为这是一个彼此认识彼此的机会。

他由于聚会的晚上喝得有点多了,就在不知不觉中和自己班上的班长搞在了一起。

崔小鹏之所以和班长搞在了一起,是因为他从他们班的班长身上看到了李天来的影子,那种清冷的气质,一下子就让他在酒精的刺激下,在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做了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牵起了班长的手,就再也没有放开。

他似乎可以想象得到,李天来的手应该比班长的手还要纤细柔嫩,他此刻其实有点醉了,把班长想象成了李天来,所以才这么胆大。

而班长对于崔小鹏的这种行为并没有定义为性骚扰,或者是醉酒后的流氓行为,而是听之任之,因为她有点喜欢崔小鹏。

崔小鹏是公认的帅哥,被评为班草,院草,有很多女生对崔小鹏有这种那种意思,可是今天却被班长捷足先登了,真是气死了那些爱慕者。

班长是一名温婉的女孩,身上有种江南女子的知性美,和古代女子身上那种特有的清冷气质,如同李天来身上散发出来的一样,只是没有李天来身上的那么的冷清,就像夏日吹过的微风一样,清凉而舒适。

后来崔小鹏流氓地想着,自己可不可以假装着恋爱,和李天来继续保持友好的关系呢?而且这样也能减少韩杰那混球对自己的敌意。

现在他知道了自己宿舍都是住的什么样的存在,怪不得那天李天来对自己示意息事宁人,就那背景,一般人谁会惹得起啊。

而且他知道,韩杰是什么样的人,他喜欢男人,也更喜欢女人,而且对李天来有着特殊的占有欲。

对,就是占有欲,这是从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较量中感受到的,也是作为一个雄性,在发出求偶信号的时候的共有的行为。

所以,他打算采取迂回战略,这样可以保持与李天来之间的关系,甚至可以更进一步,也可以让韩杰放松警惕,自己再进行其他的步骤。

接下来的日子表面上看起来是这么的平静,实则波涛汹涌。

韩杰又恢复了他周末不回宿舍的惯例,而崔小鹏也开始了他的恋爱生活,似乎他那天对李天来说的话真的是开玩笑的一样。

他有时候也羡慕校园中那些成群结队的人,看起来有说有笑的,不过也只是羡慕而已,既然不属于自己,自己又何必去强求了?

而且他觉得,想和他们在一起,也仅仅只是证明自己是社会中的一部分罢了。

但是回头一想,自己这种一个人的时刻,正是需要成长的时刻,简·爱对罗彻斯特先生的爱是无法控制的,那是因为她渴望爱情,而自己拥有爱情,又不需要。至于朋友,和自己关系最要好的朋友,因为高考发挥失常,没有和自己考同一所院校,后来他出国了。

他觉得自己的朋友应该也和自己一样,有点孤独,做着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虽然说欧美好多国家充满了多元和包容性的气质,但是那里充满了文化差异和种族歧视,而自己的朋友作为一个亚洲黄皮肤的东方小子,肯定也是融不进去他们的圈子里的。

这样想着,自己也就不再有什么可羡慕别人的了,每一个人的成长轨迹都是不同的,又何必为了靠近别人,而去硬生生地改变自己的轨道了。

改变好了还好,改变不好了,可能连自己最本质的东西都销毁了。

所以,他用《简爱》里面的这句话来鼓励自己:

“ifyoucann'tavoid,youhavetogotobear.cann'tstanddestinedtoendurethingsinlife,isweakandfoolish.”

译文:

“假如你避免不了,就得去忍受。不能忍受生命中注定要忍受的事情,就是软弱和愚蠢的表现。”

所以,既然命中注定自己是孤独和寂寞的,那为什么自己不去忍受呢?

自己忍受不了,难道真的是软弱和愚蠢的表现?

李天来觉得自己应该像简·爱没有遇到罗彻斯特先生前一样那么的坚强和勇敢,做好自己的功课,提高自己的业务能力,同时进一步拓展自己的艺术素养。

尤其自己是学医学专业的,这个方面需要学习的地方可是特别的多的,容不得自己有半点的马虎。

这样三个人都有了自己的计划,都在按照自己的既定目标前进。

尤其是李天来,现在真的很明确自己需要的是什么,每天都过得特别充实。

自己就权当宿舍里的那些人不存在,或者说是自己戴着耳机听英文歌曲,这些都是他每日做的事情,这样,也就开始了他的忙碌。

李天来甚至不知道自己被两个舍友如此的算计,也是属于他的悲哀。

韩杰说来也奇怪,他最近在和好多男人与女人啪啪啪的时候,脑海中总是闪现过的是李天来那天带着讨好的笑容,有点笨拙,却是那么的细致的刻在了自己的脑海中,好像和他枕在啪啪啪的人就是李天来一样,让他不能自己。

好像听着他们的哭泣声和求饶声,就如同是李天来一样,自己粉碎了他的一切孤傲,让他成为了自己的一样。

而且最近在不经意之间,就会突然想起李天来,这让他很是烦躁,他似乎中了一种叫“李天来的毒”,而且此毒无解,只能依靠李天来。

似乎自从那天李天来对自己笑了后,自己就开始变了,变得想拥抱他,甚至强攻他,有时候这种想法自己竟然压不下去,夜深人静,一个人的时候,他总是飚着脏话,打着飞机,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自己对李天来的渴望。

他本来是想着,先与李天来保持距离,可是这种距离似乎快要折磨死他了。

不见他的时候,想,可见了的时候,更想。

就像《简爱》里面描写的简·爱对罗彻斯特先生的一样:

“icann'tcontrolmyeyes,couldnothelpbutwanttogotoseehim,likeathirstymanknowingthattoxicbutalsodrinkwater.ioriginallyhadnointentionofgoingouttolovehim,ialsotriedtoputoutthebudoflove,butwhenisawhimagain,againlovethebottomofmyheart.”

译文: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睛,忍不住要去看他,就像口干舌燥的人明知水里有毒却还要喝一样。我本来无意去爱他,我也曾努力的掐掉爱的萌芽,但当我又见到他时,心底的爱又复活了。”

自己的目光好像再也离不开他了,他似乎意识到这和自己以前处过的男朋友和女朋友的那种感觉不一样,就像恋爱一样。

对的,就像恋爱一样。

只有恋爱才会让人如此的关注他,因为之前的那些虽然说是和自己谈对象了,但是那只是一种床伴关系,也是一种交易关系,等自己爽了,感觉到某一个男人或者某一个女人腻了,就可以一笔钱打发了。

但是李天来给自己的感觉不一样,那种占有和强攻的想法是很浓烈,但是还有一种就是让他陪伴着自己。

他甚至很怀念那天早上一起吃早饭的时候的感觉,温馨而厚实,让自己的内心充满安逸,还有一种感觉说不上来,就是一种水要满了,快要溢出来的感觉。

他想着,既然李天来觉得和自己不是一个圈子的,那就自己可以再等等,等他过生日的时候,可以叫上自己的朋友给他过生日,让他热闹热闹,这应该不行了吧?

很显然,他已经忘记了上次他硬是拉着李天来去酒吧,结果他自己喝高了,就把李天来当成那种moneyboy了,进行调戏的事了,这倒也罢了,可是他的手摸到了李天来的禁区了,李天来能不生气吗?

而李天来就像高高在上的君王一样,从来就没有恩赐过他一次目光,哪怕是短暂的停留也好。

可是他的目光中的那种疏离感,再加上从身上传过来的一种冷冰冰的气场,让韩杰只能止步。

韩杰从来都没有觉得这么失败过,这是自己泡男人和泡女人历史上的第一次,但却也让他不知所措。

因为他以前用在那些男男女女身上的东西,在李天来身上根本就不管用,而且李天来还把自己当作空气一样,这让他更加的无能为力,他觉得自己只能伺机而动。

同时,崔小鹏的心里有种想要引起李天来关注他自己的冲动,他想着自己现在不是谈恋爱了嘛,是不是作为舍友,应该关心一下他这名新来的舍友啊。

可是,令他失望的是,李天来就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而是采取了漠视。

是的,是漠视。

其实说好听了就是漠视,说的不好听了就是冷暴力。

因为他发现李天来是那种对所有的事情都是淡淡的人,似乎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眼。

就像他身上的带有仙气的气质一样,与这个尘世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然而,他一旦在宿舍,那种风华绝代,绝无仅有的气场,真的不是宿舍那些官二代、军二代、富二代、红二代能够较量的,说句实话,真的是秒杀。

怪不得宿舍其他人也对他抱有淡淡的敌意,任谁也不愿意见到一个不知哪里来的臭小子,在各方面将自己碾压的存在。

崔小鹏决定他向李天来道歉,为那一天的玩笑话,当然说是玩笑话,如果是说自己真实的想法,李天来肯定会不理自己。

他感觉快要承受不住了李天来的这种冷暴力,尤其是看着他那淡漠的神情,自己感觉就像与他的距离差了十万八千里一样。

本来自己还没有与李天来混熟,最基本的朋友都不是,他们最多也就是合作关系,而这种合作还只是基于这片遮风挡雨的小空间。

崔小鹏暗自骂自己:

“真是个猪头,让你自己脑子发潮,胡说八道,这下把好不容易得来的关系给推远了吧?”

不过崔小鹏无疑是聪明的,他没有直接向李天来道歉,而是采取了攻心为上的策略。

而韩杰是因为身份使然,他根本就意识不到这些,在他的世界观里,似乎没有什么事是金钱和权力能解决不了的,而这种想法,恰恰相反,李天来不吃这一套。

崔小鹏的选择就是每天早上和晚上会为李天来打一暖壶热水,早上给他把早餐买上放在他对面的桌子上,用这种细微的实用的行动向李天来表达自己的歉意。

崔小鹏连续几天一直是这种默默的行为,什么话也不说,做着他认为该做的事情。

虽然早餐李天来不会真的去吃,但是崔小鹏的这份歉意和诚心,他收到了,他决定不用这种漠视的方式对待崔小鹏了,倒显得自己小家子气。

李天来其实是什么样的人情世故都是知道的,只是什么都不愿意去说和改变。

他其实也意识到自己的做法错了,成年人的世界,那是一种把讨厌当喜欢,把假当真的一种伪善的表演世界,而不是自己这种带着情绪化的脸谱对待别人。

换句话说,自己看待别人不顺眼,难道别人就看待自己顺眼了?

内心是一面镜子,自己释放出善意的信号,那么别人肯定也会感受地到的,肯定也会释放出善意的信号,这就是无言的交流。

谁不是戴着一副面具生活?难道自己对每一个人都在说着自己不高兴吗?

这是一种不好的行为,应该改变了,虽然自己做不来露出八颗牙齿的那种职业微笑,但是可以不再用漠视来保护自己,而去对待别人了。

自己关掉了自己的门窗,不让尘土飞进来的同时,一抹阳光也照射不进来。

虽然自己打开门窗,什么样的尘埃都会飘进来,甚至还会有苍蝇蚊子也飞进来,但是有那一抹阳光照射进来,也是不错的,要不然自己的心情太灰暗了。

李天来本来就很单纯,这种单纯也是因为他的善良,他选择去宽恕别人,而不是去选择仇恨别人。

所以,他想解除对韩杰和崔小鹏的冷漠封锁,让一切回归正常就行,不去刻意追逐,也不去刻意驱逐,而是选择顺其自然。

毕竟一个宿舍要住四年了,又何必为了这点小事情,搞得大家都不愉快呢?

因为陌生人可以变成熟人,但熟人一旦变成陌生人,恐怕就再也回不去了。

为了这份和谐,就选择伪善也行。

有句话说的好,生活如戏全靠演。

而你看到的,只是我选择让你看到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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