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浴池,云,宗次郎,阿斯玛舒服的躺在热气腾腾的浴池中。
:“说起来,汤之国好像也是以温泉著名的国家呢。”阿斯玛抽着烟,悠闲的说。
云眼睛都没有睁开,“嗯,在汤之国战斗时见过不少露天的天然温泉。可惜,没有空闲去享受。”
宗次郎一阵冷哼,“就算战争结束,我也不会去汤之国的温泉,就算撒尿也不会撒向汤之国的方位。”
云几人安逸的享受着难得的空闲,宇智波族内却展开了一场有关云的讨论。
代表着木叶第一豪族的古木制建筑中,宇智波族长富岳和两名长老传看着有关云在战场上的表现的报告。
:“完成s级任务四次,a级任务十一次,并在战场上多次参加大型会战。运用强力火遁忍术力挽狂澜,并将写轮眼运用到极致,获得红莲之瞳的名号。”这大半年,云只觉得十分难熬,次次游走在死亡线之上。
但他不知道,自己因为在战场上挥的作用,立下的战功,已经在云隐,木叶之间闯出来名号。因为喰种血脉带来的强大恢复力与庞大体能,队友在任务过后精疲力竭的情况,在云身上从未生。所以在与阿斯玛小队执行任务之余,指挥所常常命令云一人完成一些难度较大的任务,敌人后方情报的收集,秘密文件物资的运送等等。若不是不想让自己的体魄显示的太过强大,引人注目,云也不会刻意在战斗中被云隐打伤。所以指挥所在得到云已经到了极限的报告后,迅命令阿斯玛小队撤退修养。
三次穿越灵魂融合的庞大精神力,多种血脉强化的体力,这两者产生的查克拉量也是庞大无匹的。所以云在战场上是地图炮一样的存在,各种忍术不要钱的释放。
强横的火遁,再加上血红的写轮眼,让云在战场上成为了让敌我都敬畏的存在,红莲之瞳的名号在两国之间宣扬。当然,云的名号也只是在两国忍者的私自宣传,并没有达到向木叶白牙,金色闪光这样以一人的名号就让一个忍村退避,或者三忍这样让全忍界都认同的地步。当然,真正的精英上忍之类的强者并不会把红莲之瞳这一名号当回事。每个忍村,每过几年这样看起来厉害的天才都会冒出来几个,除了少数成长成真正的强者,其余多数都化成灰了。
:“今年只有十三岁,已经成为了特别上忍啊,指挥部对他完成各种任务的评价都非常高,忍术,幻术,都达到了上忍的水平,是个很有忍者才能的孩子呢。”白苍苍的大长老说道。
:“但是,云与火影一系走的太近了。”富岳道。
同样苍老的二长老笑道:“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同伴的羁绊,再深也比不过血缘的牵扯。况且,当初决定将宇智波云派出,与火影一系组队的,也是我们啊。没想到,云会表现出这样高的天赋,一族的天才,自己没有眼力现,反而被火影掘,这也是我们的失误啊。”
宇智波富岳沉吟片刻,“那么,将一定的资源向云倾斜,至于以后的打算,先观察一阵,看看他是否有被培养的资格吧。”
:“火影大人宣布,任命秋道宗次郎为中忍。”火影办公室的龙套男将属于中忍的马甲递给宗次郎。
宗次郎大笑:“这样我也是中忍了!”
小队中,阿斯玛是特别上忍,云也因为战争中的战功被从中忍提升为特别上忍,现在宗次郎成为中忍,小队中只有安信九月是下忍。云三人在桥上等待阿斯玛的集结。
迫不及待穿上中忍马甲的宗次郎得意洋洋,云笑看酸溜溜的九月与宗次郎拌嘴,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对了,九月的功劳和宗次郎是一样的,实力也相差无几,为什么宗次郎晋升中忍,而九月没有。”
宗次郎不满的嚷嚷:“你说什么啊云,明明是我的实力远九月才晋升中忍的好不好。”
九月脸色一暗,半饷,才说道:“昨天,父亲对我说,我,要被调入火影直属暗部了。”
:“什么!”宗次郎与云大惊,宗次郎道:“那不就意味这九月要调离我们小队,这怎么可以!”
云也道:“调离小队什么的到没什么啦,反正都是生活在同一个村子里,但是,为什么要去暗部,九月的实力只是中忍,而且是专精医疗忍术的中忍,要掉也是调到木叶医院吧,为什么要调到危险的暗部啊!”
九月强打精神,笑道:“因为暗部缺少医疗忍者啊,我到暗部去,可以大大增加暗部任务的成功率和人员的存活率。况且,云,不要小看我的实力好不好,我也是很强的,说不定我会成为木叶第一位女性的暗部长呢!”
云皱眉:“说什么傻话啊!”
三人因为九月要离开的事一阵烦闷,接着左等右等,就是不见阿斯玛到来,又等来了那位火影办公室龙套小哥,据小哥传达的火影命令,阿斯玛执行机密任务,离开了木叶,令安信九月即日前往暗部大楼报到,宇智波云为队长继续带领小队,明日护送战争物资前往战场,缺少的两名队员明日会有人补齐。
在三人的再三追问下,龙套小哥无奈吐露了阿斯玛的实情。原来阿斯玛在和自己老爹三代火影大吵了一架后,离家出走了。三人无奈苦笑,对自己队长看似成熟稳重,其实内在叛逆固执的性格都很了解。原本这种情况甚至可以视作叛逃处理的,但架不住人家有个好爹啊,三代虽然气的脑溢血,但还是大笔一挥,派给阿斯玛一个s级任务,调查各忍村情报,至于调查多少,调查多久,阿斯玛你自己看着办吧。
自九岁就组建在一起的小队一夜间就分崩离析,三人都心情很不好,原本打算聚在一起庆祝一顿的打算也直接取消了。云也少见的没有训练,只是漫步在木叶村中。落日余晖照耀下的木叶,格外的安宁祥和,站在高出俯视这一幕的云,竟看呆了。隐约间,心中的恼火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