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近期无论声势,还是实力都在大幅提升着,但是司徒易还是有着自知之明。他实力不弱,即将踏上地阶宗师巅峰,放在同龄人中绝对是睥睨一切,无人可比。但是上面还有绝世大宗师,更有恐怖的天阶存在,甚至于例如域外血魔那般的无限恐怖的存在。
如果大劫真的降临,凭借他现今的实力,恐怕很难抗衡,必须不断强大,扩大‘阎罗天子’的影响力,重塑道基与金身,诞生出更为强大的力量,才有可能自保。
何况,还有一头恐怖的域外血魔盯上了他……
面对可能出现的可怕的灾难,司徒易眼底依旧深邃,深不可测。
“应该去拜访两位绝世大宗师,还有几位地阶宗师他们,想要镇压下混乱的局面,需要借助他们的力量。”
单凭黑衣监察卫,还有鬼神大军,镇压面积辽阔的清河郡,却是不可能的事情。这里需要那些绝世大宗师以及地阶宗师的力量,集合众人的力量联手,相互配合,镇压下各地爆的混乱,还有趁机生事的邪道魔徒。
这次司徒易亲自出面,召集郡守,各位地阶宗师,连两位宣布闭关的大宗师都亲自出面。
清河郡地阶宗师全部高手济济一堂,讨论起如何镇压下眼下的混乱局面。各位地阶宗师都反应的非常积极,这种混乱的局面,也给他们造成了不少的困难,商队被攻击,商铺被打劫,手下人被袭杀,生的种种事情都从根基上,动摇了家族与势力的根本,由不得他们不急切。
郡守,朝廷任命清河郡职位最高的官员。
两位地阶大宗师,慕容苍山与荣兴安。
五位地阶宗师榜上的宗师高手,勾子默。甘意,罗宏义,巢学,扈向海。
司徒伯。护道将军,清河郡监察使,司徒堡堡主司徒易。
他们是清河郡权力之大,地位最高,实力最强的九人。是金字塔尖上的大人物。清河郡大部分的力量都握在他们的手中,或是明面上的军队,或是暗地中的监察卫,还有众位地阶宗师与大宗师培养出的高手,囊括了整个清河郡,触角遍及每一个角落。
但是他们九人之中,身份最高的却是司徒易,既是朝廷任命的司徒伯,又是护道将军,朝廷气运的加持。气势比起两位两位绝世大宗师,却也丝毫不逊色。
那些当初在司徒易刚荣登监察使之位的时候,尽数向其起挑战的地阶宗师,诸如甘意、巢学、扈向海之流,如今当面见到,都需主动见礼。便是两位绝世大宗师,慕容苍山与荣兴安眼神也带着复杂的神色,由他们引荐给前大内总管,内侍之祖血修罗方真的初出茅庐的年轻人,转眼之间。地位与他们持平,达到了相同的地位。
特别是司徒易身上缠绕的气息,能够感受到,似乎境界达到了地阶宗师的巅峰。再进一步,便是他们现今的层次了。
想想他们暮年垂老之时,才晋级绝世大宗师的层次,但是司徒易刚年满二十而已,还未步入人生的黄金期,有着极大的成长空间。就已经达到了地阶宗师的巅峰,步入绝世大宗师境界,指日可待。而且他们也不相信,绝世大宗师就是司徒易的极限,或将谨慎到更高的层次,达到更大的空间也不一定。
当然,这嫉妒的情绪很快就平复了下来,这些宗师、大宗师都是大风大浪走过来的,不可能因为一点小事就内心失衡,情绪紊乱。
司徒易也没有任何的客套,直接宣布了朝廷下达的命令,将清河郡最强大力量集合起来,整顿混乱的清河郡。
随着他的命令下来,王朝的驻军开拔出来,隶属于各大宗师以及大宗师培养出的势力积极配合,纷纷排遣高手帮助军队,暗中黑衣监察卫行动了起来,各地作乱的信息,传递给出动的大军。
占山为王的强盗,打劫剥削的匪徒,以及那些借机生事的邪道魔徒,像是雨后春笋,遍地冒了出来,一茬接着一茬,让本就因为天地大变而引的混乱局面,变得更加混乱起来。
其实,无论是强盗匪徒,还是邪道魔徒都极为的狡猾,或是隐藏在崇山峻岭,或是借助天险藏身,又或是选择偏僻的地域的传道,以及配上看似合法的外衣,让外人很难现。
但是军队与黑衣监察卫联手,让他们这些人无处藏身。先有黑衣监察卫现隐秘的藏身之所,指引大军前去围剿,或是撕开伪善的外衣,暴露真实的邪恶目的,一直歼灭,任由他们如何的狡猾,却也抵挡不住强大力量的清缴。
同时,各大势力以及地阶宗师坐镇的实力,大宗师的家族也与黑衣监察卫联手,派遣出大量的高手,一些吃人吸血的妖物纷纷伏诛,危险性被压制到最低。
官府,黑衣监察卫以及各大势力联手,形成了一股可怕的力量,好似编织了一张严密的大网,将清河郡大部分区域都笼罩了起来,众多的妖魔恶鬼,凶残的强盗匪徒,以及蛊惑人心的魔徒邪徒,一时间纷纷授,大部分的混乱被强力的压制了下来,清河郡的大部分都安定了下来。
不得不说,在强大的实力面前,任何的阴谋诡计以及反叛作乱都像是风中的烛火,一阵暴风吹过,纷纷熄灭了。
清河郡,成为了雍州较为安稳的地方,至少不像是其他的郡县那般的混乱,保持着相对安定的状态,而且还维持着完整的制度。
政令同行,人口集中的大城市,并没有出现混乱的情况,各地刚刚燃起的混乱之火,便被可怕的力量扑灭了。
居民的生活似乎安定了下来,仿佛天下太平,叛乱转眼之间,就消失无影无踪。
相比起普通人放下的心情,那些地阶宗师,绝世大宗师这等身处于金字塔顶端的强者,内心却愈的凝重起来,他们隐隐感觉到,这种平静只是暴风雨到来之前的平静,压抑至极,便是他们都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