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州,玄阳宗,实力的确不凡。但是这里是雍州清河郡,可不是你等可以肆意妄为的主场,堡主已经洞悉了你等卑劣的手段,命我们前来保护小姐。”
司空鑫冷笑着,“本以为堂堂大宗门该有与之相对应的气度与身份,可我看到一个卑鄙无耻的家伙,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我只能说一句,你们玄阳宗真是打错了算盘。”
赵判官非常清楚,司徒楚楚在少主心中地位,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直接派出最为持重,经验老道的司空鑫前来保护。
“天地众生哪一个不是为了利益而活着,不要说什么,卑鄙与高尚,直接利益属于我的,只要最终的胜利者是我,使用任何的方法或方式,在我看来,都只是手段而已,并不重要。”
白衣书生万子生丝毫不在意司空鑫言语之中的讥讽嘲笑,不以为然的说道。
司徒楚楚目睹着这一切,白纸一般的内心中,升起了极度的厌恶,还有深深自责,竟然从始至终没有看头此人虚伪的外表,所有一切的表现都是为了欺骗。
“不用有任何的顾忌,堡主说了,只看你自身,一切都不是问题。”
轻声在耳边说道,司徒楚楚转头看到司空鑫正低声告诉他,所有的事情都有她的哥哥顶着。
“大哥……”喃喃自语的说着,司徒楚楚眼前似乎出现一个高大无比的背影,宛如一座大山,抵挡住外界吹动的暴风雨,阻挡了所有的威胁,让她能够快乐的成长着。
“既然尔等不珍惜生命,就别怪我了。”万子生压抑的声音,蕴含着滔天的怒吼,冰冷的声音像是没有一丝的温度,反而蕴含着锋利的感觉,似乎要将天地劈开一般。杀意让空气都沸腾了起来,冷笑了起来:“紫剑卫何在!”
‘嗖嗖!’
一阵突兀的破空声,数个身影骤然出现,全身紫色衣衫。站在那里,散着可怕的煞气,四周空气涌动,如同潜伏的巨兽,突然露出了锋利的獠牙。
“紫剑卫?玄阳宗宗主掌握的最锋利的一把利刃。想不到竟然派来保护你了,看来你很得通明剑万夫心看重。”司空鑫脸色一变,望着出现的数位紫衣剑者,目光变得认真了起来。
他听说过紫剑卫的事情,是经过层层选拔,选出的极为强大,而且非常有天赋的天才,用某种特殊的方法,培养出的一支极为可怕的杀手队。就像是黑衣监察卫的意义,替玄阳宗暗中处理明面上不好去做的事情。在江湖绿林之中,名声极为的显赫。
“杀了他们。”
万子生一挥手,剑音震荡,一柄柄剑影闪动,锋利的宝剑,犹如出海的蛟龙,带着极为凌厉的气息,当面向着鬼神骑士直刺而来。
“保护好楚楚小姐!”
司空鑫威严的声音一震,数位强者保护着司徒楚楚向后退去,而以司空鑫为的鬼神骑士。手中长枪一抖,迎了上去。
顿时,一阵激烈的碰撞声,炸响空气。
双方都是经过了秘密培养出来的精锐强者。实力相差不大,总体上来看,鬼神骑士盖过紫衣卫一筹,但是想要短时间内取得胜利,却是很难的事情。紫衣卫极为难缠,游走穿行度极快。手中宝剑像是一阵风,带起了凌厉的剑气,汹涌而来,如同卷起一股大浪,当头向着鬼神骑士砸了下来。
“这里是司徒堡的地盘,不是你们这些外来者耍威风的地方。”
司空鑫长枪一抖,迸射出百道枪,刺穿了所有的幻影,长枪一震,划出一道匹练,枪尖似乎撞上了什么,响起了一声金属撞击的巨响,对面空气一动,紫衣卫身影踉跄着向后退去,表情看似没有任何变化,但是眼底却露出了一丝震惊。
刚才一枪竟然直接落在了剑身之上,让他直接从剑意之中跌落了出去,显露出身影。这还是第一次在同阶高手中,遭遇到如此巨大的打击。
“鬼神骑士吗?!”
嘶哑的声音,极为的难听,紫衣卫一开口,就好像是两块石头摩擦出的声音,这次身形更快,在空气形成了一道紫光,一点白芒,穿透空气,向着司空鑫的眼睛点去。
几位鬼神骑士与紫剑卫相遇,顿时就像是火星撞地球一般,碰撞出激烈的火花。而几位高手保护着司徒楚楚,远远地推开,免得受到了波及。
“天苍剑典——无影剑!”
剑音清脆,万子生双指为剑向着空气一点,冰冷的剑气直射而出,无形无疑,洞穿空气,司徒楚楚四周保护的高手,顿时鲜血迸溅,被洞穿出一个个血窟窿,死尸摔倒在地,死于非命。
“啊!”
司徒楚楚那里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几滴鲜血飞溅到脸上,失声惊呼了起来。
“不好!”司空鑫余光一扫,脸色不由得一变,尤其是看到负责保护楚楚的高手的尸体,看到万子生一脸冷意走了过去,心头一惊,手中长枪枪花飞溅,想要将紫衣卫避退。
“胜负未分,你那里也去不了!”
嘶哑的声音从对面传过来,顶着可怕的枪花,承受着一些伤势,紫衣卫冲了过来,死死的缠住了司空鑫。
其他鬼神骑士同样如此,都被紫衣卫死死缠住,无法脱身,眼睁睁的看着楚楚处境变得危险起来。
“如果你一开始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该有多好,至少那会是一个极为美妙的梦。你完全可以沉浸其中,不用苏醒,不用看着这残酷的现实。”
一步步走了过去,万子生像是非常惋惜的说着:“其实不用有这么多的事情,乖乖的配合我,也不用出现这么多的波折,到头来还要我亲自把你带回玄阳宗。以你哥哥的性格,绝对会去救你的,到时候就等他自投罗网。”
万子生脸上保持着笑容,但声音却是无比的冰冷,就好像是黑暗中张开的血盆大口,正一点点将司空楚楚吞噬掉,似乎下一步就是万丈深渊,整个人掉落其中,永远都不可能爬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