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喝了什么?”
“神仙酒。”
唐放捏紧拳头深呼吸着,克制自己的冲动,“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你能把持得住吗?”施雨娜边将墨蒲卿的外衣往肩下拉,边注意着唐放的反应,“我就想看看你有多能忍。”
“你他妈……又犯病了是吗?”他燥热得难受,一把扯开衣襟。
她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透着邪恶与癫狂,好一会儿,才突然起身走向他,使尽全身力气将他从沙发上拽起,推到墨蒲卿身上。
这一下猛烈的撞击,让墨蒲卿疼醒了过来。她吃力睁开双眼,眼皮像吊着千斤铁砣那样沉重。
唐放不给自己反应的机会,立即挣扎起身,却被施雨娜一脚踩在背上,让他整个身体都压在墨蒲卿身上,脸也贴进了她的脖颈。
感觉到有人似乎要对自己做什么,墨蒲卿下意识抬手要去推开,却发现自己使不上一点劲儿。
嗅到墨蒲卿身上的女人香,触到那细嫩的肌肤——转瞬间,他感觉面前的人变成了施雨娜,温柔地对他说:“唐放,别再忍了,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就这样,他努力压制的冲动突然一股脑全涌了出来,冲破了那道防线——他像一头饥饿的野狼一样啃噬她的脖颈,撕扯她的背心。
墨蒲卿慌了,拼了命地用那双无力的手去推他,可怎么也推不动;
她想要尖叫、嘶吼,连张嘴都难以做到——她要杀了他!她一定会杀了他!
绝望的泪水一涌而出,顺着她的眼角不断滑落。
看着眼前的景象,施雨娜的笑声愈发癫狂。
男人大概都一样吧,只要喝了那杯酒,管他心里装的是谁,爱得有多深,意志有多坚定,都会被眼前的美食所攻坚,然后吃相丑陋地满足自己,哪怕他所谓的心上人就站在身后。
她突然有些后悔,她应该把那杯酒给苏默风喝,那样他对自己也会像野狼见了肥美的肉食一样在她身上肆意满足,他也就会成为她的男人。
就在唐放撕开墨蒲卿的背心,准备解裤腰带的那一刻,施雨娜的笑声戛然而止——唐放被人从身后拽起,狠狠地踹到地上。
“你竟然敢碰她?!”这声音像是凶兽猎杀前的低吼。
“你来了……”施雨娜重现招牌笑容,抱起双臂,对苏默风惋惜道:“可惜来得不是时候呀!”
此时苏默风无暇理会她,满脸戾气地抓着手杖,像打狗一样往唐放身上一下一下地砸去。
本就难受的身体接连传来疼痛,让唐放有些喘不过气,同时也清醒了过来;
担心再这样下去自己会被苏默风打死,他冒着断手的危险一把抓住挥来的手杖,咬牙把事实喊了出来,“是那个疯婆子给我喝了那杯酒我才会变成这样,我也想控制……可疯婆子就是要把我压在墨蒲卿身上,我怎么控制得了!”
苏默风抓着手杖的手收得很紧,“废物!”愤怒从唐放手中抽开手杖,转身给墨蒲卿把外衣穿好,拉上链子,然后才走向施雨娜。
看着苏默风正常行走的样子,施雨娜面容失色,质问道:“苏格睿,你到底还骗了我多少事情,为什么你的脚——”
一走到跟前,苏默风便往她脸上扇了一巴掌,那一声“啪”伴随他口中的“贱人”响彻整个仓库。
这一巴掌显然比墨蒲卿打的还要重上几倍,她撞到了地上,那半边脸一时间有种几乎感觉不到痛的麻木,同时脑袋眩晕、听觉下降;
几秒后,她的耳朵开始嗡嗡作响,口腔渐渐充斥着血腥味,面部又辣又胀痛……
没等她缓过来,他便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拎起来,阴沉低吼,“我警告过你,再碰她一根头发我一定会杀了你!是不是觉得仅仅坐牢或是被枪毙还不够痛快?”
“要怪就怪你自己,我那么爱你,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却这样对待我!”
“你为我付出什么了?你明知道我爱她,深入骨髓,却硬生生地剥开我的皮,刮掉我的肉,一刀一刀地刺进我的骨头里,将她从我身上挖了去,只是为了伤害她!”他声音不大,却十分有力,“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将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都不能解恨!”
她泪目的双眼中透着的愤恨渐渐转为悲伤,又再次狂笑起来,“你再恨,她都不再会是你一个人的了,还有其他男人——”
他加大手劲,让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然后嗤笑了声,“你错了,她始终是我一个人的,以前是,现在也一样,将来更不会变。”
她似乎听懂了他话中的含义,脸色顿时变得僵硬,“那天晚上在她房里的人是你?”
他没有理会她所问的问题,“你是我见过最愚蠢的人,连仇人都搞不清楚,竟还费尽心机报仇,像个小丑。”
“墨蒲卿把我弟弟变成那个样子是不争的事实,选择相信她你才是最愚蠢的!”
“我的墨蒲卿没有错,温云哲他该死,罪人就该得到应有的惩罚。”
“苏格睿,你才是最愚蠢的,你——”
“你真正的仇人已经在囚牢你等待你的到来了。”
“你什么意思?”
苏默风阴邪一笑,然后像丢弃嫌恶的废品一样将她扔到沙发上。
此时,唐放已经难以忍受,把手伸进了裤子里。
苏默风走到他身边,拽起他的衣领问:“很想发泄吧?”
唐放咬着牙,注意力全部专注在下本身,整个身体已经憋得通红。
“那就尽情发泄好了。”苏默风声音不大,眼里透着邪恶,像个魔鬼一样,拽起唐放扔到施雨娜身上。
施雨娜再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惊恐地急忙推开唐放,可唐放已经开始在她身上抚摸,根本推不动。
“唐放,你这是在犯罪……你敢碰我一下,你这辈子都得在牢里蹲着……你是最怕坐牢的!”
他不顾她的挣扎,强行亲吻着她。
“再不停下我死给你看,你的家人也都不得好死!”她歇斯底里地尖叫。
此刻任她再如何去戳他的软肋,他都已然失去理智,像个饥饿的野狼扑向猎物一般,撕开她的纱裙;尽管她的尖叫声再如何歇斯底里,他也尽情地宣泄。
“苏格睿,我恨你,我恨你!”
不去理会施雨娜的恨意,苏默风转身走到墨蒲卿身边蹲下。
他从口袋里拿出随身携带的湿纸巾给她擦拭被侵袭过的脖子和胸口,擦着擦着,他的动作愈发颤抖,眼角也渐渐湿润。
他捧起她的脸,给她拭去泪水,可从她眼角涌出的泪水却越来越多。
“对不起,我来迟了。”他的声音也不住颤抖。
他将她的头贴进怀里,吻了她的额头;平复她的情绪后,才把她抱起,宝贝地将她的脸贴进自己的脖颈,在施雨娜的哭叫声中,走出仓库大门。
此时,施雨娜雇的那些打手和唐放的手下全都已抱头蹲在一片墙角边,而身后盯着他们的是苏妮拉、洛凌霄、尚葛斯、古瑶霏、金可忻,还有墨慕凡和他的那只边牧十一。
在墨蒲卿和打手打斗的时候,施雨娜查看了她仍在一旁的包,发现里头有手机,便吩咐一名打手处理掉,以免她与其他人联系。
正因如此,苏默风在追踪到最后的位置时,才发现墨蒲卿的包被丢弃在垃圾桶里。
天知道他当时有多焦急,发了疯似的在附近寻找墨蒲卿的身影。
好在墨慕凡一行人带着十一及时赶到——把墨蒲卿的包和包里的物品都给十一嗅一遍过后,它成功带领大家找到了墨蒲卿所在的仓库。
就这样,苏妮拉几人控制着外面的一群人,让苏默风赶进去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