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桶里的两条草鱼,苏棠眼一亮。
这是她前次去河边带来回家的,她编的鱼篓子子倒也争气,隔上两天去时,篓子里都会大大小小有些收获,有时一条小鱼,有时三两只虾蟹,有时运气好,还会篓到快两斤的大鱼。
苏堂乐的嘴都不扰了,今天正好有空闲,自己不如露上一手。
从自留地里摘了几根葱和几个青柿子并一些辣椒,准备做道天然酸辣鱼。
熟练的刮好鱼鳞,手脚利索的开膛破肚,收拾好两条鱼。
“咚咚咚.....“
苏赏诧异的抬头扬声:“谁啊?”
边问边站起身朝着着大门走去,这年头的人没什么隐私观念,谁家都是敞着大门过日子,别人进门无需敲门,往往是声到人至,向这回还敲门,这么礼貌实属罕见。
苏棠唏嘘不已,待一见来人,苏棠更是惊呼出声,诧异的说:”你怎么来了?”
陆祈远本来不自在的神色因这句话化为不悦:“不欢迎?”
见人明显不高兴了,她赶忙直摇头,“没有,是太过惊喜了,你怎么知道我家的?”
“队长家谁不知道?“陆祈远无语道。
苏棠恍然,她爸爸是村官哦。
“那你怎么来了,你知道我在家啊!”苏棠抬眼好奇的问。
每次敲锣打鼓集合时,他都下意识瞄向她,从第一次开始便成了习惯。
“集合时请假单上有你,无意中见到了。想着咱们是一条道上的同志,自然得来看看。”他意正言词的说。
苏堂信了,顿时觉得这人光辉普照大地。从前觉得他虚伪小气的印象消失殆尽,简直就是并肩作战好队友,五好公民!
“哎哟~就是睡过头了,哪里是病了……”嘴一秃噜露馅儿了。
陆祈远一听,没好气的笑了:“看来我是白来了。”
苏队长也会糊墙啊,平日里正经严肃的不行,对自己闺女倒是没限度的很。
“哪有,我刚准备做酸辣鱼,你一会儿吃呗!”苏棠赔笑道。
“不了,我是趁机过来的。马上就得走。”陆祈远谢过了她的客套,手里的东西往苏棠手里一塞,转身就跑。
“我,先走了。”
“哎——”苏棠看着急急忙忙走的人,再看看手里的一个大袋子,摸不着头脑。
这是以为她病了,给送营养品来了?
中午苏父苏母回来,闻着屋子里挥之不去的香气,感觉肚子更空了。
“这是做的啥啊?这么香。”苏父一边嗅着味儿,一边忍不住询问。
“这味儿太香了,闻着我更饿了。”苏母顾不上洗手,直朝着厨房快步走去。
“我做的酸辣鱼,待会儿吃着保证比闻着香!”苏棠弯了弯眉眼,带笑着俏皮说。
“我已经等不及了!”拍打了身上的灰尘,洗手擦脸,苏父迅速收拾好自己等着开饭。
当鱼端在盘子里盛出来时,两人口水直咽,瞪大了眼瞅着这色香味俱全的菜肴。
苏棠自个儿也被这香味儿勾引的食欲大开。
三人吃的满头大汗,嘴里吸嗦着喊辣,筷子就没停过。
等菜见底了,最后的汤汁也被瓜分了干净,齐齐打了个饱嗝。
一对视,哈哈大笑不止。
“我有事想请你帮忙。”江秋月忙叫住转身欲走的男人,“我星期六想去镇上寄封信和一些东西回去,能不能劳烦你再载我一程,”说着腼腆的笑笑,一副不好意思的羞窘,跟平日里弯唇浅笑的模样大相两径,鲜活许多。“镇上太远了。”
他觉得自己跟她一个女同志关系好像太亲近了,拒绝的话压在舌尖怎么也说不出口。
家里的小弟写信给他说想尝尝他这里的棒子面饼,和山上的野果,这个弟弟素来调皮捣蛋,和他不是一个性子但自小关系极好,他写了好几封信,几次都吵着要吃,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哪有不同意的,之前没寄一是没时间,二是棒子饼实在嗝嗓子,觉得弟弟是一时兴起。
结果他三番四次写信过来都吵着要,所以原本前几天他就打听了一下哪家做的粗面饼子味道好些还有干净卫生些,正好这个时候秋季山上有野生的猕猴桃和八月札这些果子,摘那半生不熟的就不用担心压烂,也不用担心半个月就坏了,寄回去刚刚好可以吃。
后天就是星期六了,正好可以上镇上寄过去。
“正好我这个星期不去镇上,你若要用就借你。”沈逸峰淡淡的说。
江秋月惊讶的眼皮眼皮一抖,沈逸锋每两个星期去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