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撒谎了,对吗(1 / 1)

阮绵刹那间有种谎言被发现的窒息。

她本就猜不透池晏到底记得多少昨晚的事,只能小心翼翼的试探,但被池晏冷淡的话语弄得恼羞成怒后,违心地撤了个谎。

阮绵不是不后悔撒这个谎的,只能说是一时冲动,事后想想觉得懊恼得不行。

出来买菜静一静也是怕和池晏独处时被这人刨根问底地问清楚。

……那些见不得光的小心思会被人冷漠地刨出来,让这个坏透了还毫无自觉的男人知道自己有多喜欢他,甚至愿意给他生孩子,愿意被他做任何事情,即使再害羞也喜欢他的触碰。

太难为情了。

到底……

要她怎样啊。

现在被人单刀直入地揭露了这个事实,阮绵羞耻得脸皮发烫,偏偏又被人按在狭窄的副驾驶位置上,指节无措地摸索到了池晏的衣衫,想要偏开他掐着下颚的桎梏,“没……”

阮绵喉间“呜”了一声,眼底满是湿润的水汽,被池晏亲吻的动作弄得指尖蜷曲,满脑子还分神顾虑着后面坐着的池峋,生怕他看到一点不该看的东西,两只手急切地想要推开男人,谁知曲起的长腿踢到了车内的手套盒,撞得“啪”的一声脆响。

原先哼着“小阮”之歌的声音缓慢地停了下来。

池峋静了一会儿,漆黑的后座传来了疑惑的声音。

“……小阮?”

奶乎乎的声音一钻进耳朵里,阮绵指尖一颤,瑟缩地扶住了齐奶乎乎的声音一钻进耳朵里,阮绵指尖一颤,瑟缩地扶住了池晏的身体,捂着唇一点声音也不敢再发出来,心跳得快要蹦出了噪子眼,脸庞通红地缩着脖子。

“没事。”池晏从前座间隙回过头,淡淡地看了池峋一眼。

池峋一和对上池晏就生气,“哼”了一声,将脑袋偏开,气鼓鼓地缩到了安全座椅里,“讨厌鬼!”

阮绵从来没有这么羞耻过,像只快要熟透了的虾,衣服下的身体都在泛着粉,脊背微弯得绷不住,想要将自己瑟缩得蜷成一团藏起来。

前座相对较窄,能遮挡的只有椅背和男人扶在副驾驶边缘骨节分明的手,总有种被孩子盯着看的惶恐。

停车库的角落太黑了,池峋茫然地蹬着腿,视线在前座似乎不知道在做什么的两个大人隐约的身形和自己手里的小猫咪布偶上来回打转,最后还是觉得布偶比较好玩。

池峋腮帮子气鼓鼓的,低头没精打采地捏着小猫咪的脸蛋。

那个“讨厌鬼”只要一在,小阮都不跟他说话了!

讨厌!

阮绵颤抖地张了张唇,在池晏视线沉凝地看着她,维持着最后一点羞耻心,嗫嚅地找借口道:“衣、衣服脏……别……”

池晏没有回应这句话,距离近到鼻息相触,冷杉的味道压迫而强势,淡淡地将似是而非的偏开话题扯了回来。

“你撒谎了。”

“……”阮绵又急又心虚,面庞通红地抿紧了唇,眼睫颤抖得如同秋天吹拂的落叶,有种被人揭开了全部的遮羞布,退无可退的感觉。

——几乎没有任何人可以从池晏的话里偏开话题。

这个男人目的性非常强且极端高效,任何含糊地回答和意图偏开的话题都会被他不留情面地一语点破,然后直戳要害。

昏暗视线里的阮绵整个人都软乎乎的,像只柔软的小羊羔,偏偏眼角泛着绯红,视线飘忽不定,在逃避着什么。

但不知为何,看到她这副模样,池晏的指节蓦地生出了几丝躁意,如同素来平稳的情绪被人撩动水波,涟漪四起,层层叠叠无法控制的感觉攀爬而上,弄得他很不舒服。

阮绵撒谎了,而且还是因为被自己亲了オ撒谎,背后的意图池晏暂时无法判断,可一旦事情追根溯源到本身和某些人,就变得格外微妙。

池晏已经很久没有这么……

单纯的不悦了。

他骨子里素来骄傲疏离,沉稳压住了他的年轻气盛,繁忙的工作和无尽的计划表将二十六岁的年纪打磨成熟得像三十来岁般古井无波。

但恍惚间好像也并不是完全可以做到古井无波,仿佛被人踩到了隐藏的底线。

阮绵完全摸不透他现在到底想做什么,只觉得羞耻心虚极了,仿佛被人发现撒谎后施以煎熬的惩罚,让他记清楚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留下深刻的烙印。

被戳中了要害本就理亏,现在濒临控制的边缘,几乎要爆炸了开来。

阮绵咬了咬唇,余光瞄了眼后面的池峋,实在是羞耻得浑身发抖,两只手抵住了他的胸口,硬着头皮道:“池先生,你昨晚喝多了,记错了。”

池晏:“嗯。”

阮绵了一下,没想到他这么竟然完全没有续追问自己的话,只是平静地“嗯”了一声。

池晏视线在她脸上定了片刻,缓慢地点点头,“知道了。”

然后,他在阮绵微微睁大的视线里重新吻了下去。

“池、池——呜呜呜呜!”阮绵受惊地想要推着他,却被男人随手一拧手腕按严实了,亲吻着的唇瓣强势而清冷,将柔软的唇瓣揉开,如同吮吻着什么香甜的奶糕,下颚线锋利而俊逸。

阮绵脸蛋烫得像是上了锅炉,却又不敢将动静弄太大,鞋尖只能急促地澄踩着车内的地毯面,磨出了“沙沙”的声响,手脚都仿佛被镣铐铐住了,箍着手腕的力道强硬无比,亲吻着时候更是被弄得气息濡湿,几乎要羞到窒息了。

池晏向来不按套路出牌,上一秒也许会对她温柔得要命,下一秒又强势直接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看起来思维自成一派没什么不对。

阮绵从小到大也就被亲过两次,一次是昨晚醉酒意乱情迷,一次是现在的清醒异常。昨晚还能找借口说是喝多了,现在是半点借口也找不到了。

她的鼻息急促而慌乱,颤抖得厉害,阮绵哆嗦地喘了一声,眼底蒙上了朦胧的水汽,被人咬住撬开唇瓣深的感觉逗弄得脸红气喘,如同飘在了水面上的浮萍,随着水波摇曳胡乱晃动。

池晏亲得强硬而绵长,将浑身都是西瓜味的小家伙压在副驾驶上梭巡着气味。

阮绵惊慌失措得眼睫直颤,纤长的睫羽上沾着莹润的水色,总感觉像被狼群细嗅着她全身的味道,思索着哪里下口最合适,而猎物惊慌失措提心吊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一口咬下来。

喉间说不出完整的话,好像每个字都被人吞入了腹中,阮绵喉间只能发出“呜呜”的喘,胸口剧烈得起伏着。

指节绵软地抠了掌心,满手都是汗,浑身臊得也在冒汗,费劲了气力才将潘湿的水声在心头咽下,委屈又羞耻,偏偏沉沦得不行。

亲吻不是不可以,但这个男人似乎总是不注意场合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阮绵不行,她是个极其有道德底线和羞耻底线的人,稍微逗弄一下都能害羞到蜷曲起来,像只会缩回壳里的蜗牛。

昨晚被欺负得唇瓣发烫,今天又被按在座椅上亲,偏偏自己还舍不得推开。

一边内心挣扎,一边屈服于心底那丝见不得人的痴迷,阮绵被刺激得快要崩溃了。

明明之前都做好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告诉对方,闷不做声辞职回家的打算,竟然又被他不按常理出牌打乱。

阮绵羞恼至极地挣了一下池晏的手,“呜”地喘了一声,眼眶发红胀得发疼,臊得浑身都在发抖,几乎要被气得大哭了出来。

哪有这种人,总是一个劲地逼问,不给人留半点退路和余地!

也不问问昨晚到底是谁先强制的,明明那么欺负她,害得她纠结了一夜,自己说忘就忘还问这么羞耻的事情。

太坏了太坏了,太会捉弄人了!!

池晏扶在车椅边的手无声收紧,眼睫垂下,撬开柔软唇瓣的气息侵入得更深,求证着什么一般探寻着这个人的甜蜜味道,愈发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偏生心里还有股难以消灭的求胜欲——

在阮绵被亲到脸红气喘眼泪汪汪,指节绵软得搭在膝上的时候,终于放开了她的唇。

“就是这样。”池晏面色如常,漆黑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声音低磁,藏着几丝听不出的哑意,“你撒谎了。”

阮绵喘着气,早就哭得眼眶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着,闻言脸色发白地咬着唇,一声不吭。

池晏:“我昨晚喝多了,抱歉。”

将唇瓣咬得更紧,鼻息颤抖。

池晏:“但你没必要骗我。”

阮绵:“……”

阮绵心想:求求你别问这个问题了!!

下一瞬,她指节蜷曲收紧,浑身紧绷地看着男人几乎要触上了唇,鼻尖挨擦过鼻梁,儿乎是一种又要欺负她的模样。

修长的微凉指尖揉入了她的发间,触碰着柔软的发丝,直到托住了她的后脑,让阮绵避无可避,漆黑的眸子平静地看进了眼底,声音淡淡的。

“撒谎了,对吗?”

阮绵唇瓣动了动,又动了动,得唇线发白。

揉着发根的指节摩挲到了接近后颈的地方,仿佛有轻微的麻痒感隐在皮肤下,酥酥的又让人难耐得很。

指尖缓慢又强硬,阮绵终是受不住地低泣了一声,被他注视得眼眶委屈泛红,咕哝含糊。

“……是,我撒谎了。”

池晏像是终于满意了,安抚般地摸了摸阮绵的后脑,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沉了,“嗯。”

阮绵:“……”

阮绵恼怒得用被松开的手掌擦了擦眼泪,有种被人欺负了却又无处可说的憋屈,埋着脑袋一声不吭。

——这是什么该死的胜负欲!讨厌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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