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x小仆人」09(1 / 1)

“哗啦!”人摔进水里的声音。

池少爷手掌温度骤散,目光还未触及的皮肤像软玉般藏匿起,瞬间看不见踪影。此刻只有破烂的小袄子浮在水面,加了浴液的水面模糊不清,乌黑的发丝都埋了进去。

——小仆人刚才猛地一挣,像只惊惧的鹌鹑,失控地栽进了水里。

池少爷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会儿水面,那块儿就冒出了急促的小气泡,俨然也是受惊落水,连气都没摒好。

可这人骨子里犟,大有一副视死如归的感觉,栽进去了就不出来。池少爷双手叠进了睡衣的口袋里,神色淡淡地靠在浴桶边看着水面。

“咕噜……”

“咕噜咕噜……”

眼见着小泡沫变成了大泡沫,又慢慢地变成了一连串细密的小泡沫,池少爷转过身,绕到屏风后。

水面上的影子一离开,小仆人再也憋不住一点气,鼻息和嘴唇都探出水面,“咳……呼……咳、咳咳咳!”

她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双臂抱着身体,一副凄惨落汤鸡的模样。

那双眼睛直溜溜地往屏风看,生怕男人再次出现,若是那样,她哪怕憋死都会埋在水里不起来。

屋里的冷杉味香薰幽幽地点着,是她从未感知过的高档香气,素净、森然又陌生。

恍惚间天和地已经倒了一个翻,小仆人“咳”地终于喘上气,那眼眶却早就红得可怜,抱着双臂的手指控制不住发抖,水下的两条腿蜷曲着夹紧。

说什么不怕、认命了都是假的!

——她怕得要死!

从未有人这么干脆而直接地挑开她的裤扣和衣服,微凉的指尖越过一层层的布料探进去时,她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是惊惧,是哆嗦,更是难以言说的被支配感,好像被人随意地攥在手心,终于失去了耐心而将她剥干净。

【“没人告诉过你吗……”】

【“身上都是奶味。”】

男人咬她耳朵的刺麻感还残留着,小仆人两只耳朵早就红得滴血,手掌“哗啦”钻出水面想去摸,却因为动静太大而吓了自己一跳。

她瑟缩地扒在桶边,心还在咚咚狂跳,乌黑的眼睛透过屏风间很窄的细缝往外看。

西洋的屏风中间有金漆一样的搭扣,缝比旧式的屏风小很多,隐隐约约的,只透出点床头的灯光。

但没有人靠近的声音。

“……”小仆人上半截身子探出水里久了,上下温度差感极大,下面越暖上面就越冷。

许久,她无声地滑进水里,肩膀耷拉下来,水珠顺着眼睫毛滑下来,滴滴答答地落在水面。

她的肩膀小小地耸动、颤抖着,哭泣的声音憋在鼻腔间,嗡嗡的像只埋着脑袋的小狗。

那唯一的、缝缝补补穿了很久的小破袄子还是被泡坏了,里面的芦苇絮漏出来,被水打得透湿,黄黄白白,极其难看。

不同于别人袄子里的棉花,人牙子给她的袄子里塞的是田野里随处捡的芦苇絮,不保暖,却足以像棉花一样撑得蓬蓬的。

这样带出去给别人看时,别人只当是她娇贵不耐冻,而不是因为太冷而冻得手脚发乌发紫,见她衣服还是齐齐整整的,人牙子面子上也拿得出去。

但她还是把这件小袄子当宝贝一样脱下,小心翼翼地叠好放在旁边——因为这是她没当陪床时的最后一件衣服,她现在已经不一样了,早晚得被弄开,还不如作为个念想留着,起码还剩点自尊与体面。

但转念一想,仆从要什么自尊和体面,她是被买来“用”的,而不是买来供着的。少爷想让她做什么就得做什么,想对她做什么更是随心所欲,所谓的自尊无非就是一纸卖身契,拿到了就是自己的,拿不到就是别人的。

小仆人白花花的肩背裸露出来,上面是深深浅浅的鞭子痕迹,有的是人牙子打的,有的是在被短暂转手时被主人抽的。

一道叠一道,几乎分不清到底是谁先留下的,只有烙印一般的痕迹代表着她低下的身份。

小仆人不敢动那些小瓶装的东西,瑟缩地抓过旁边的皂角,胡乱地在身上擦着。这种皂角比她平时用的触感温和多了,臭肥皂擦着只会有火辣辣的感觉,加上水似乎都要搓掉一层皮。

洗着洗着,她鼻尖动了动,低头闻自己身上的味道。

渐渐的,她窘迫得脸都红了,委屈到直掉眼泪。

身上都是汗味和草堆味儿,哪有什么“奶味”,想来无非是……池少爷在讥讽她身上的“乳臭未干”。

屏风后面水声一阵阵的,好半天没了声音。

“白色那件。”池少爷翻看着手里的书脊背,眼都不抬地道。

“啪!”皂角盒因人受惊被撞下了架。

池少爷没再说话,只随意地摩挲着那本书。英国的舶来品,厚羊皮制的底子,封面用嵌金丝的材质穿着,一本比上等的料子做的大衣还贵,基本有价无市。

教堂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了风声,知道他这边有一本,想借用在唱诗班的活动上。

现在还在这里,便是没借成。

池家的二少爷向来难以揣测,就像一只摸不透心思的贵族猫,干脆果断,独来独往,却人人都畏他。入场函再严苛的交际场所,只有他想去,惯没有他进不去的道理,那些洋人军官,也都忌惮他身份。

可现在这样一个人,头一次在做件事儿上再三中断,说出去别人都不会信。

只有刚被买来的“陪床”小仆人毫无自觉,地砖都快磨平了才出来,披着过长的睡衣袍子。

穿在池少爷身上只过腰,到了她身上险些搭着膝盖,露在大腿上一小截,被她窘迫地直往下拽。

池少爷忽然忆起,架子上面是没留裤子。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反正现在就是这副模样。

小仆人所有的衣服都湿了,只能露着两条细白的腿,另一只手揪着浴袍本身松散的领子,脸颊红得像刚出锅的熟鸡蛋。

她在那里兀自踌躇,男人“啧”了一声。

“……!”小仆人吓得一抖,连滚带爬地往床上钻,然后轱辘着拱成了一大团,瑟瑟发抖。

池少爷盯着床上凸起的不明大包许久,略一伸手把小仆人从里面抱了出来。

小仆人僵硬地扶着他的肩,被男人搂着腰压坐下去,白皙的两条腿倏地被顶开,直到悬空地紧贴向男人的大腿。

小仆人羞耻地咬住了嘴唇,双腿因为绷着而一直在微微发抖,就怕彻底分开腿一屁股坐了下去。

“我问,你答。”池少爷肆意而慢地揉捏着他的腿根,抬眼看向脸颊羞红的可怜小狗,“答好了,放你睡觉。”

小仆人眼睛睁得圆溜溜的,“那,那答不好呢?”

池少爷:“开苞。”

小ト人:“……!”

小仆人夹紧了下腹,声音发抖地道:“怎么算答好?”

池少爷:“看我心情。”

小ト人:“……”

那只手又往上滑了点,摸得小仆人下腹一麻,脸都烧熟了了,“……呜。”

“第一个问题。”池少爷道:“我是谁?”

小仆人抢道:“少,少爷!”

“错。”池少爷手掌顺着大腿摸上,好似在玩弄着什么软热的地方,只属于他的东西。

“是……是哥哥!”小仆人羞耻得直缩,嫣色的嘴唇一张一合,湿漉漉的裹着细喘,“嗯……少爷哥哥。”

“第二个问题。”池少爷道:“你的名字。”

小仆人一愣,磕巴道:“阮绵。”

池少爷眉尖微挑,没说话。

似乎怕池少爷不高兴,小仆人慌张地攀住了男人的脖子,可怜地在他面前忍泪,脊背酥麻躬着。小屁股下面是男人的大腿和腰腹,坐也坐不得,逃也逃不得。

这到底是对了还是没对啊……

……呜……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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