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夫人的宴会很快就结束了,司机在门口抽到第三支烟,转头一看门口的灯亮了,便飞速掐了烟,慌慌张张地上车开到门口。
宾客三三两两地出来,司机探头等了许久,才见到池少爷带着小仆人出来。
小仆人本就比他矮,不知为什么悄没声地黏在他脚跟后面,差点没被司机看见。
车门关上,司机顺着路往回开,后座的两人没说一句话。
直到窗外的光线悄然暗下,又到了那段没灯的路,当地政府只挂了“亟待维修”的牌子便不知道要拖到猴年马月,车外静悄悄的,全靠车灯指路。
小仆人手掌贴着座椅面,忽然被一只素白的手掌包住,身子惊得颤了下。
但她没再像来时那样反抗,而是被池少爷握着手,任由男人微凉的手指滑到掌心,触到小仆人掌心滑腻腻的汗。
她手心里全是汗,温热湿润,暖烘烘的,不用想就知道有多紧张。池少爷像把玩着什么有趣的东西,顺着她的每根指节一点点揉下去,揉到小指肚。
小仆人臊得脸颊发热,完全不知道池少爷在做什么,怯生生地。
池少爷把她的手指玩来玩去,尤其挑嫩的地方揉,小仆人总觉得他揉的不是手,而是自己身上的痒痒肉,不然怎么一碰就浑身酸麻,那股酥软的劲儿顺着脊背抽打,棉鞋里的脚趾头都勾了起来。
车停在池家院子里,从们早早地就等在那里,一看到车就打起一串串提灯,从远处看就像一丛丛的萤火虫,聚在哪里,哪里发亮。
刘妈笑着迎上来,“大少爷还没回来,少爷你要等他吗?”
池白晏:“不等了,他回来太晚。”
池泽笙每回去接蒋月柔,都要被她们一大家子拉着检查身体、对症下补气的药,要么就是翁婿喝酒聊半宿,不到月亮降了一半都回不来。
“哎好,那我帮你备浴桶。”刘妈应下,看了眼小仆人,“要不……我再备一个?”
池白晏:“不用。”
刘妈愣了下,以为他今天不用小仆人伺候,“那……”
池白晏抓着脸颊红红的小柯基,发觉她脑袋都要埋进自己衣服里,“她用我的,今晚在我房间睡。”
话音刚落,四周的仆从都眼观鼻鼻观心,旁边有几个丫头看直了眼,还有个别两个气得别过脑去,硬生生把那口堵人的憋闷咽进肚里。
小仆人嘴巴动了动,红到了耳朵尖,羞耻地攥住了池少爷的衣角。
既然已经答应了,她也得按部就班地做,不然永远难以适应自己的身份。
她本就不是自由身,作为奴隶身不过是从一个地方卖到另一个地方,去哪儿不是去,总要经历个那么些事,痛了就痛了,碰上别人还不一定有池少爷温柔。
小仆人沐浴的时候,小脑瓜子胡思乱想着,净想着池少爷的好,没敢往“自己若被别人做同一件事会不会受不了”上想,慢慢吞吞地洗净身体,穿上丝绸材质的睡衣。
刘妈给她准备了睡觉的褂子,但池少爷让她穿这件那就穿着。小仆人局促不安地站在床前,目光不知该往哪里看,最后盯着床脚使劲瞅,用侧边脑袋对着池少爷。
“过来。”池少爷冷不丁道。
小仆人脊背一抖,脚底像扎进了地板里,站着没动。
池少爷和她圆乎乎的侧边脑袋对峙片刻,长臂一揽,把热烘烘的小家伙抱到腿上,垂眸看她的脸。
小仆人俨然早就羞耻一会儿了,此刻睫毛微微颤抖着,额角沾着亮晶晶的汗,视线飘忽着不敢看他。
那双软唇嘟嘟润润的,被她一紧张就咬得烙下点齿痕,池少爷盯着一张一合的唇看了看,低低地道:“张嘴。”
小仆人揪着他睡衣的指节一蜷,两只耳朵红得像被火烧,慢慢地,怯生生地张开嘴。
他嘴巴红红的,隐约露出一点编贝般的牙齿和内里的小舌尖,池少爷还记得亲他时的清甜奶味,眸光微顿,又道:“再张。”
小仆人:“……”
小仆人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瑟缩地又张大了一点,柔软的舌尖漏得更多,随着动作从齿缘边探出一点。
池少爷满意地低头,亲住她的唇。小仆人脑袋一麻,瞬间揪紧了手头的布料,被人像猫咪一样舔进嘴巴里,然后在里面翻搅着甜味。
“……呜!”小仆人被人亲着身子软得一颤一颤,心里隐隐生出对异样快感的害怕,脸颊烫得厉害。
随着男人慢慢地戏弄着她的嘴巴,小仆人抵着男人的肩膀,得了空,艰难地喘息道:“少,少爷……”
“不是要我教你吗?”池少爷:“按我说的做。”
小仆人羞耻地颤了颤睫毛,不安地看着他,心尖像颠在浪上,起起伏伏。
池少爷:“你该叫我什么?”
小仆人:“少爷。”
池少爷:“嗯?”
小仆人想起昨晚的调教,“……哥哥!”
池少爷:“说句话求我亲你。”
小仆人:“……”
小仆人想了想,两弯眸子湿漉漉地看着他,脸颊滚烫地嗫嚅道:
“求哥哥……吃……我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