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晏的瞳孔骤缩。
阮绵的心脏一瞬间刺痛得厉害，所以下意识地亲吻着让自己难受的地方，委屈地道：“坏蛋……！”
因为是坏蛋，才让他这么难受。因为是坏蛋，才会让他心脏这么不受控地乱蹦。
阮绵憋得眼眶发红，气鼓鼓地亲着他的眼睛：“坏蛋，丢下我就走！”
“为什么要露出这种眼神，让我很难过。”
“说了要等我，还走那么快……”
“——真的很讨厌！”
池晏直勾勾地盯着他，眸底的神色难以置信。
阮绵满含怒意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威慑力，反而湿湿的像只纸老虎。他委屈到后来差点哭了，似乎真很怕被池晏丢掉，转而抱住池晏的腰，用脑袋拱啊##的脖子。
奶味的欧##紧紧地箍住啊##的腰，不受控地哽咽了一声，“……你别走。”
池晏被他抱着撒娇，忽然有点恍惚。阮绵脑袋贴着他的肩头，声音湿漉漉的，浸满了鼻音，“天天惹我生气……坏家伙。总喜欢乱花钱，喊我小狗，不叫我的名字……”
他只有醉了才会生出这般熊心豹子胆，嘴里噼里啪啦地数落池晏对他做过的“坏事”。似乎积怨已久，深深表达着若不是因为自己很想跟这个人玩，还是很记仇的。
阮绵骂人的时候毫无章法，甚至翻起了奇怪的旧账，比如“总亲我害得我心好乱”、“昨天的午饭都不管我”，听得池晏呼吸沉凝，垂眸静静地看着他。
阮绵泛红的小脸蛋？？未褪，贴着他的脖子暖烘烘的，像只棉花团小狗，将所有的棉花都往他身上黏，高声理直气壮，“你为什么不管我的午饭！我明明——”
阮绵“唔”了一声，两只手慌张地？？他的后背，转而换成了环住他脖子的？？姿势，配合着他打断话语的？？。
池晏极为？？地？着他的？，将柔软的？？？？微微？？，内里憋出含糊不清的？？。阮绵？？受惊地？？，池晏按住他后脑的手？？？？，转而？？般地？了？？。
“嗯……”阮绵眼底氲起了？？？水汽，两只手？？？往下滑，腿脚？？？？，软绵绵的。
池晏按住后脑的手下滑，？？？他的？？。发泄一般的力道刺激得？？的欧##哆哆嗦嗦，喉间的？？越来越湿，睫羽惊慌失措地颤抖着。阮绵“呜”了一声，讨好地？？？？？的？？？？，却被人？？？？？了？？，牵引着进入？？？的？？中。
奶味信？？？？钻出，与冷杉味？？在一起，亲密且？？？？。
=
“哗啦——”
百叶窗被人掀开，睡眼惺忪的年轻男人探出了脑袋，“包钟还是包夜？”
窗外的两个少年看起来很陌生，不是老客户，看起来也不是这片的人。其中一人牵着另一个人的手，以防他乱跑。
“不要身份证。”老板对这种画面太过熟悉，警惕道：“但要先付，不能赊账。”
阮绵盯着墙上的图片发呆，一整张海报都在做产品推广。旁边的小海报边角挂着“店里有货”四个字，看起来像什么好吃的甜品。
池晏扫码付了款，柜台里面“啪嗒”丢出一把钥匙，“209，中午十二点收房。”
“啪！”阮绵忽然从池晏边上冒出头，学他敲响要合上的窗户。
百叶窗重新掀开，老板探出头，“要什么？”
阮绵晕乎乎地抓着恶魔和天使发箍，抬手指着墙上的小海报，“要……这个！”
老板看了眼粉色的小圆球，上下打量着面庞稚嫩的少年，“你……”
“我要！”阮绵一巴掌拍在桌上，财大气粗地道：“我要这个！”
“没有。”池晏冷不丁道。
阮绵脸蛋皱起，胡搅蛮缠，“你说‘再买一个’的！”
池晏：“没说这个。”
“有是有。”老板道：“但你们……”
阮绵一听有货，“噌”地转过头看着池晏，双目发光，“嗯嗯！”
不论是醉后还是清醒时，阮绵都不知道这个玩意儿是什么。但小狗的骨子里对于新奇的东西有着追逐的天性，就像看到了橱窗里颜色鲜亮的飞盘，会抛弃嘴里脏脏的小飞盘，扑上去摇尾巴要新飞盘。
池晏定定地看着他，视线犹如一寸寸的审视。小醉鬼被看得有点心虚，气势瞬间掉半截，偏开视线眼巴巴地看着墙面，“……要。”
下一秒。
“——讨厌啊啊啊啊啊！”阮绵忽然被人从后面捂住眼睛，差点撒泼打滚。池晏另一只手转过他的腰，拎小狗一样带他上楼。
老板皱了皱眉，伸手将差点被小狗扯坏的海报抚平，合上百叶窗躺回去休息。
——半夜三点在荒郊野外已经打不到车，这是离两人最近的一家小宾馆，外观看起来很廉价，内里也很廉价，但总比没有的好。
阮绵晕乎乎地被池晏牵着手，分不清东南西北。直到门板“咔哒”合上，池晏略微松了劲，却被小狗炮弹暴起？？，撞倒在床上，“我讨厌捂眼睛！”
一间屋本就小小的，床紧挨着门，两个人滚到了床上，“咚”的一声撞得池晏脊背闷痛，原先抓在阮绵手里的发箍掉到了地上。
喝醉以后的人难以被预料下一步的行为，池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气急败坏的小狗？？？？？。阮绵似乎对于上一次被挡住眼睛很气恼，汗湿的小爪子报复般地捂着他的眼睛，有样学样，“不要——捂我的眼睛！”
“松……”池晏额角青筋绷紧，刚想扒下他的手，？？忽地漫上？？？？？，？？？？。
池晏被遮住的眼睛微睁，第一次生出了荒谬的感觉。
向来被他按翻在身下的少年，隔着黑暗？？？？？？？？？？？？？？，？？落下的地方很是？？，好似？？？？？糖？？，？？？青？的？？？？。
池晏胸口缓慢起伏了起来，被他无意识的？？动作勾得指尖？？，悄然攥紧了床单。奶味的小家伙在他的？？？？，？？？？？？？着欧##的甜香，好似一只甜美的奶糕，？？？？。
小狗拱着他？？的衣襟，在他的素白的？？“吧唧”地？？两下，笨拙而直来直去。他似乎很不懂？？？？？是什么，学不出记忆里那人半点感觉，只知道傻兮兮地？？。然而就是这般？？，足以使得身下的人气息渐重。
阮绵？？？？，身下一股大力传来，将他？？？？？？？？。